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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佑通行平安。有的地方僅燒香,金紙用線綢線綁著放在橋頭上,俗稱”壓金“,為替橋換新光彩之意。並且保佑橋樑不毀,庇護鄉里人。
而祭河則更早了,以前河流山川都是祭祀崇拜之物,而且古代皇帝向來先祭河,再祭海,意指海由河流匯聚而成,河乃天下水之源頭。而且經常以玉器當作祭品供給河伯。視為尊重名貴之意,而且玉通靈,古人相信能送到神靈手中,其實也是因為秦朝二十八年,始皇帝巡狩至洞庭湖,風浪大作,周將覆之,急投玉璽於湖而止。所以後人相信,一旦江河湖海發生災難,投以名貴玉器可以安撫憤怒的水神們。
不過祭河最出名的當然還是諸葛亮。相傳諸葛亮平定孟獲後路過瀘水,正值九月秋天,河面忽然陰雲布合,狂風驟起,諸葛亮詢問當地人,皆言此河有神明。必須以活人七七四十九顆人頭祭之,方能平息,諸葛亮不肯殺人。於是宰殺牛馬,河面為劑。塑成人頭,內以牛羊肉代之,喚之曰‘饅頭’。當夜在瀘水邊上設定香案,鋪設祭品,列燈四十九盞做招魂之用,將饅頭等物放置在河岸邊上諸葛亮親自唸了悼文,再將祭品拋入河中,風雨即使停歇。而所謂饅頭。也就是現在的包子的由來了。不過這以後也養成了習慣,凡是要在河道上動土或者返修舊橋,一定要先祭祀一下,拜下橋神河伯,方能開工,否則會大不利。“紀顏說到這裡,停了一下。望向那座橋。
“大不利?”我問。
“是的,也就是會死人,而且很多人。”紀顏神色黯淡道,接著閉上眼睛。將手枕在腦後。
“乾脆休息下,現在天色還早,離天黑還有一個多小時呢。等天涼快些再上橋,再說,老喻不是說了麼,入夜以後那橋才會出現問題。”他說著,居然躺在草地上睡了起來。我在喚他,紀顏也不再言語,我也只好伏在石桌子上睡了一下。
我做夢了,很奇怪的夢,因為我夢見自己站在那橋上。到處都是人,可有一點聲音也沒有。接著那橋竟然從中間塌了下來,四處殘破的碎片和屍體。那是個非常可怕的夢,當我驚醒過來,脖子處流淌著細細的冷汗,一道道的。
“你醒了?”紀顏站在我旁邊,我望了望四周,光線黯淡了不少,看來太陽要下山了。
“走吧,差不多了。”紀顏朝我揮揮手示意跟上來。我看著天空忽然聚集起了黑雲,厚重如黑鐵,累壓在橋上,忽然感覺我和紀顏踏上那橋並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橋上的人少了許多,看來以為是快要下雨,大家都忙著回去,走上來才覺得這裡空氣壓抑的很,好像身處在隔絕的房間裡,每呼吸一口空氣都很費勁,我的肺像一個大功率工作的抽風機一樣。
橋面經過一天的烘烤,幾乎快成鐵板燒了,還好鞋底不算太薄,扶手很漂亮,每隔上幾米就有一個圓形的燈泡,橋中間的拉索高高掉著。
“聽老喻說,這橋設計為雙獨塔雙索麵扇形密索體系鋼筋混凝土預應力斜拉橋,橋下的主橋墩可是國內最大直徑的,整個橋造價六億多,特別是晚上,所有的橋燈一開,特別漂亮。”紀顏慢慢說著,一邊注意著四周的事物。
“聽說修橋的時候死了人。”我小聲嘀咕著,一邊撫摸下前面的護樑上的雕刻著花紋的燈座。
我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說不清楚那裡不對,只是有些不協調,我看了看那燈座,好像依稀有個手印。我剛想和紀顏說,卻發現他早就走到我前面去了。看來他沒聽見我說什麼。
橋下的河水流淌的非常快樂,我幾乎可以聽見它的歌聲,抬頭看了看,黑雲離我們越來越近了,幾乎已經觸到了橋的斜拉索。
“好像要下雨了。”我還沒說完,鼻尖一涼。
真的下了,而且來的非常迅速。紀顏連忙拖著我來到了橋中間斜拉索下面,上面有根橋樑,所以雨下不到這裡。
“那件事情其實我知道。據說修橋的時候正是這個時日,夏日炎炎,幾個工人爬到著斜拉索上面,本來都繫好了鋼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齊齊地全斷了。幾個人一起摔了下來。”紀顏的聲音靠著雨聲的伴奏,緩緩說了出來。我抬頭看了看,上面距離橋面少說也有五六十米。
“一個掉在了鋼索上,因為從上面摔下來速度很快,整個人被切成了幾段,另外幾個也沒好多少,直接摔在橋面上,或許就是我們現在站的地方,他們就如同這雨水,或者像一些顏料,啪的仍在了畫布上,四下裡綻開了,據說現場相當殘,收斂屍體的人都忍不住流淚。”紀顏也抬頭看了看,我似乎可以感覺到,一個人從那麼高直接掉落到這水泥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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