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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到了一個停車位,讓她先下車後,他將車子妥當切進。一下車,就見她站在車尾處等候,他走了過去。
“黎醫師,要請你走幾步路了。”見他走了過來,她一面說,纖瘦身影隨即轉進一條小巷。
第3章(1)
他一面隨著她走,一面看了看周遭環境。
診所離這並不遠,過三條街就到,騎車和步行也許會更方便,而他竟不知道這裡有這麼一區矮房子,房子外觀老舊又不起眼,看得出來其中幾棟已重新裝修過,其餘的,外觀上並未有多大差別。
他目光淡掃間,不意掠過前頭那相當骨感的身影。她穿了件純白色,及小腿肚的長裙,腳踩一雙白色布鞋,略急的行進間,裙襬在她腿肚間交錯,乍看像朵花,有一種不刻意張揚的美感。
視線略往上提,淡粉色的薄棉長T恤下仍能看見她甚窄的腰線,像是稍一使力就要折斷了……這女人到底是有沒有在吃飯,每次見她,他都很想問問她怎麼能把自己瘦成這樣?他視線再上移時,女人陡然停步,轉過身來看著他。
“黎醫師,到了。”徐晴安領著他置身小巷底。她身後屋子的大門敞開,電視機的聲音從裡頭透出,還夾雜了叫罵聲,她一急,想轉身進屋,卻被他一把拉住。
“黎醫師?”她困惑地看著他。
“我來處理。”他濃眉沉了沉,握著她的手腕,安靜地踏入屋裡。
一進屋,入眼的畫面讓他黑眸一縮,冷卻成寒冰。
他看見衣服半敞的男人靠坐在木椅上看著電視,雙腳跨上前頭的長形木桌,木桌上立了兩個玻璃酒瓶,以安就跪在他腳邊剝著花生殼。她口中被塞入一塊布,啜泣讓她身軀一顫一顫的,發上還有幾個剝開的花生殼垂掛著。
才想出聲,身旁女人卻等不及他處理,撥開他的手就衝上前去。
“叔叔!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以安?”徐晴安又驚慌又心痛地嚷著,雙手還來不及碰到妹妹,發覺有人影靠近的陳父迅速起身,一把拉住以安,另一隻手隨即抓起桌上的空酒瓶,橫在胸前,作勢威脅。
“叔叔!”徐晴安止步不動,驚惶地看著對方。“你不要傷害以安,她是你女兒啊。”
“錢呢?我叫你去借的錢呢?”陳父揮著酒瓶,不讓人近身。“錢拿出來,以安就沒事。”
“錢在我這裡,你放開以安,我就給你。”黎礎又走近,站在徐晴安身側。
“你誰啊?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我要看到錢!”陳父高舉著酒瓶。
黎礎又冷凜著清俊面龐,五官線條僵寒得像冰雪般,陰柔黑眸透著凌厲。“錢在我這裡,把孩子放開,我馬上給你。”他從口袋中抽出一疊千元紙鈔。
“是不是二十萬?看起來這麼薄啊?”見到錢,陳父一雙細眼瞠得斗大。
“你算一算不就知道了?”黎礎又低笑了聲,笑意不進眼。
“幹!我哪裡還有手去算錢?不要給我裝!”陳父又舉起酒瓶。
徐晴安驚呼了聲,哀求地看著他。“黎醫師,拜託你快把錢給他……”
黎礎又眸光復雜地看了她一眼,再看向那為了錢連親生女兒都可以抓去當人質的男人,他的目光最終落在那沒停過啜泣、身軀抖個不停的孩子。
“我說你!煮這什麼鬼東西?你現在是把我當豬養喔?”醉醺醺的男人手一揚,一桌子菜隨即被掃落,碎碗盤、湯汁菜渣灑落一地。
“豬?豬都比你有用!整天除了喝酒還是喝酒,你還會幹什麼?”女人不甘示弱吼了回去。
“我還會幹什麼?”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你試試看不就知道!”扯著女人的頭髮往前一撞,女人頭頂撞上牆面,血流滿面。
目睹男人發狂的臉,女人痛楚的哀號聲,他卻只能抱著哭泣的妹妹,躲在角落發顫。
“黎醫師。”見他像是走了神,徐晴安急得伸手握住他手臂。
黎礎又低應了聲,心緒從兒時的不堪記憶中拉回,他看了她一眼,眼中沉潛著淡淡的傷楚和一種將她看得透徹的心疼。
他早知道她與他一樣,有著受傷的靈魂,但親眼目睹,仍是心酸不已。她現在經歷的,不也是他曾經恐懼過的嗎?
她的繼父如此可怕,比起他生父,有過之而無不及,她一個女孩子,到底是怎麼撐過來的?她這副瘦弱的身子,淡薄的肩膀,承載了多少壓力和負擔?她總是這樣一個人面對這些?孤單時候,無助的時候,誰能給她依靠?
“喂!你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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