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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錢到底給不給?不要拖我的時間,我等著拿錢去還。”
黎礎又眸光一閃,在對上那貪得無饜的男人時,面色瞬間冷凜。
他看著那毫無一點父親風範的男人,原就低沉的聲音更冷肅了幾分。“你把酒瓶放下,孩子給我,錢自然就是你的。”
“不要跟我玩心機,我把孩子給你,你錢還會給我?”再無耐心的陳父,高舉酒瓶,作勢要打上女兒的頭。“再不把錢給我,見了血我可不負責!”
“叔叔!”徐晴安揚聲喊住繼父,然後看著黎礎又,握住他手臂的十指又緊了緊。“黎醫師,拜託你把錢給他,你要我做什麼都好,要我畫幾幅畫都可以,只要快點把錢給他……”她柔嗓破碎,哽著沉重的哭音。
黎礎又不置一詞,輕拿開她雙手,然後掌心滑入褲袋拿出一個打火機,他點了火,將一疊千元鈔票移近火源。“我數到三,放了孩子,否則這筆錢就沒了,你衡量看看,要孩子還是要看著這疊錢被火吞噬。一、二——”他聽見了徐晴安的抽氣聲,他同樣也屏息等待,他是在賭沒錯,他賭眼前這男人眼裡只有錢。
陳父只考慮幾秒,大手一推,將自己的女兒推到在地,他揮著酒瓶走到黎礎又面前,一把抽走鈔票,他伸手舔了拇指,算著鈔票張數。
手指搓過最後一張時,他瞠目,暴跳如雷。“幹!拿五萬就想打發我?難怪看起來這麼薄!”
“五萬是一般上班族兩個月的薪水,你什麼事都沒做,平白拿到五萬,還不知足嗎?”黎礎又拿出口袋內的手機。“我進來前已經打電話報了警,警察應該快到了,你是要繼續留著,還是——”
“算你狠!你給我記住!”聽聞對方報了警,陳父緊張地看了眼門口後,細眼瞪著徐晴安。“晴安,你居然敢報警,沒關係,等我回來再找你算賬!”
沉冷的眸光從消失在門口的身影收回,黎礎又回過身,看著那一大一小。
徐晴安急急抱起跌坐在地的妹妹,她拿出她口中滿是唾液的溼布,雙手急急抹掉她小臉上的鼻涕和眼淚。“以安乖,沒事了,沒事了……”她淚溼滿眶,挑著夾在妹妹發上的花生殼。
“姐……姐……姐姐……”陳以安驚恐又害怕,緊抱住姐姐,泣不成聲。
“乖,不要哭……”她拍著妹妹的背,無聲落淚。這樣恐懼的日子,還有忍受多久?
“這地方不能再住下去了。”黎礎又深深凝視那跪在地上、將妹妹抱得緊實,而自己身軀卻發著顫的纖秀側影,一個念頭隨之而生。
徐晴安抱住妹妹靜默了好一會兒,她略恢復鎮定後,指腹隨意抹去淚,才緩緩側過猶帶傷楚的淚容。“黎醫師,謝謝你,時間已經不早了,你——”
“你還要繼續住在這裡嗎?你不怕那個男人下次又會用什麼方法折磨你們?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但你想過以安沒有?萬一同樣的事再來一次,你有辦法保證你和以安不會受傷嗎?”他兩眉壓得很低,一雙冷目和變得深沉的眉骨淺疤透著寒厲。
“我知道,但是他總還是以安的生父……”她柔軟語聲透著很沉的無奈。
“他盡過一個父親的責任了?”黎礎又走近,俯視她。“一個可以抓著親生女兒威脅要錢的男人,還配當一個父親?非要他把你們賣了,還是要再打出傷來,甚至鬧出人命,你才來後悔?”
“不是……”她搖搖頭,柔眸驀地滾出淚。“黎醫師,我也想走,可是監護人不是我,我怎麼帶以安走?”
“只要向法庭證實孩子的父母沒有能力照顧孩子,你就可以拿到她的監護權,何況以安的爸爸有暴力傾向,你可以提出這方面的證明。”
“那不是等於要以安不認他了?”她微微瞠大柔眸。
他低哼了聲,看著她懷中仍顫著身子啜泣的以安。“你認為以安還會想認那樣的人當爸爸?”
她怔了下,低垂面容看著妹妹。以安確實和叔叔處得不好,也常埋怨為什麼會有那樣討厭的爸爸……是不是真要讓以安和叔叔走上決裂一途?
“徐小姐。”他天生醇厚的低嗓,在此刻聽來格外令人感到安定,像沉篤的低音管。“對於一個沒盡過責任的父親,你又何必念舊情?若想孝順,也得看看那個人是不是值得他的子女為他這麼做。”
見她眸光閃動,似乎很掙扎,他又接著說:“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他的行為只會愈變愈可怕,愈來愈粗暴,你難道想和這樣的人再繼續共同生活下去?”
他說的她何嘗不知道?只是就算真走了,以她目前的情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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