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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21、喂,你死了咩 。。。

這個死騙子!我看著黑木翼熟睡時無辜的臉,心想著他把老子騙得好苦,今天新仇舊恨,要一次算個清楚。從角落裡摸出從病房偷摸回來的鐵釘,我檢視了下釘子鋒利的尖端,烏青的金屬光澤在光線下似乎劃過一道寒光。

去他孃的江湖道義、武術精神,對一個人渣講究這麼多幹啥,我發誓今天要把他釘在眾目睽睽的恥辱柱上去。

走到黑木翼床前,我高舉起鐵釘,手微微的發抖,雖然我這人小氣又嘴巴賤,但是第一次因為私憤要殺人。我感到血直衝腦門,頭有些嗡嗡的轟鳴,努力將目標鎖定在黑木翼的後腦勺,那裡有個死穴,這麼粗的釘子扎進去,他死定了!

真要動手了,我有些猶豫,忍不住將所有的在學校學到的法律知識回味了一遍,很不甘心的發現,黑木翼還沒壞到死罪那個程度,而且他還沒有透過合法的審訊程式,甚至警局還沒確認他大盜黑木翼的身份,我——

我不能下手殺他,殺人是對生命多麼殘忍的褻瀆,我還記得從小當警察的志向是懲惡揚善,我對記得對警察的第一項瞭解就是大公無私,我現在,是打算報私仇咩?

算了,退而求其次,雖然不要他的命,可是有仇必報也是我的做人準則,我的目光下移望向黑木翼包裹在薄薄的睡衣裡的曲線優美的脊背。好,扎他的琵琶骨,叫他從此身手遲鈍,看他還怎麼去偷東西。

我開始冷笑,惡向膽邊生,重新對準黑木翼左邊琵琶骨,聽說這傢伙是左撇子,拿槍什麼的都是用左手。老子忽然有些糊塗了,我認識的小翼從來都是用右手啊,即便是最危急的時候,他都那麼明顯的顯示出一個右撇子的明顯特徵。我微微楞了一下,頭腦裡大亂,這手就怎麼也下不去了。

我傻站在那兒,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你這傢伙,到底是不是黑木翼啊。”我咬牙問了問,黑木翼紋絲不動,於是我惱了,扔了釘子一把揪起黑木翼搖晃:“給老子起來,昨天敢對老子那樣,你還有膽睡覺。”

黑木翼皺著眉輕哼了一聲:“媽,我疼——”

我如被雷劈,連忙將他扔回床上:“你他孃的,不要到處認媽好不好,你又搞什麼鬼?”

黑木翼牛皮糖似的軟到在床上,衣服半敞開去,我才發現他不僅僅是臉上,身上也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淺粉色,仔細看他的臉,呼吸也不對勁,很沉重,帶著沙啞的撕聲。我走過去用力拍黑木翼的臉蛋:“喂,醒醒,你要死了咩?”

黑木翼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竟然帶著點小小委屈,細碎的劉海被汗水暈溼了,凌亂的粘在額頭上。還——真有點好看。

我有些傻眼的看著他,心裡盤算著要不要趁他病要他命,至少賞兩個大耳巴子,報昨晚他欺辱我的仇呢。

啪啪!我毫不猶豫的給了他兩巴掌,粉紅色的臉上印下清晰的掌印,我自說自話:“這兩巴掌算我們兩清了,你自求多福不要病死,我可沒欺負你,衝你昨天多我的所作所為,我殺你都不為過。”

說完將被子罩在他臉上,又去角落裡蹲著,可別指望我會照顧他,他那麼有本事,自己好起來啊,哼!

上午過去了,中午黑木翼沒有起來吃飯,下午晚些時候,黑木翼還是一動不動的蜷縮在床上,別看他是個大高個兒,縮起來的時候,遠看像個可憐兮兮的小肉包,那些輕微的翻滾也是無意識的,他一直沒能醒來。我用餘光瞟了他一眼,起初報復的快感有些淡了,還有些不是滋味,不過,我依然坐著沒有動。

要我救他?給個理由先。我望天嘆了口氣,既然找不到理由,我不能救他。煩躁的將頭在粗糙的牆壁上蹭了蹭,我的屁股坐得又痛又麻,靠著牆壁的那半邊身子開始冷起來,我卻懶得動,繼續看著面前不遠處的一隻蜘蛛,它從今天一大早就開始忙碌,爬來爬去的織著網,然後現在正靜靜的等著獵物上鉤。

我覺得它選錯了地方,監獄在地下的一百層,不止是人,平時連只小蚊子都飛不進來,它能等到什麼呢?

我用手指捅捅它的網,說了句:“你是跟著誰的鞋子一起帶進來的吧?我勸你趁早出去,再跳到那人鞋子上讓他把你帶出去。”

那蜘蛛很不高興的換了個地方,又十分耐心的坐下來等獵物,我又嘆了口氣:“我要是你該多好,早逃出去了,這地方,真他孃的不是人呆的。”

說完又看了看孤零零躺在床上的黑木翼,心裡對自己解釋,我只是要去看看他死了沒有,畢竟他要是死了,很快會腐爛,屍體的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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