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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我可受不了。

我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有些艱難的轉身,真他孃的疼,後面被黑木翼手指戳過的地方好像受傷了。這還在其次,主要是那裡一直存留著異物插進去後的不舒服的感覺,甚至讓我覺得黑木翼的手指根本沒從那部位取出來一樣。我還記得他當時說的話:“這種被充滿的感覺,恐怕幾天都消不掉,你試試?”

正準備走過去的腳步一滯,比走過去檢查,我更想將他的血放幹,靠!

我的手在兩側握緊,眼睛又幹澀起來,兇狠的瞪了黑木翼一眼。

“血。”身後響起林肖的聲音,很冷,跟平時嘻嘻哈哈的感覺不一樣,我警惕的轉過身,林肖並沒有伸出頭來,細密的欄杆使得他不能探出頭窺探黑木翼這邊的動靜,但是林肖不是普通人。

他將一面鏡子從欄杆縫裡伸出來,此時正帶著一束亮光照在我身上。“你跟我說話?”我不確定的問道。

“恩,小三,你屁股上有血,昨天是不是被黑木翼上過了。”林肖的聲音不大,但是聽出來他很不開心。

我忙捂住身後,倒退著往浴室走:“當然不是,你豬啊!”

“被他弄很爽麼,他那活兒比不上我的,不信你找天試試。”林肖發出嘻嘻的笑聲,我有些毛骨悚然。這是林肖第二次向我挑釁,他並不像是在開玩笑。我有些踉蹌的退到浴室,雖然知道林肖並不會衝破鐵牢過來,卻很不安,總覺得有天會落在他手裡,他真會殺我吧!我一邊脫下褲子來用裡搓洗血跡一邊想。

換上黑木翼不知什麼時候幫我洗好晾乾的警服,我走出來時剛好聽到大鐵門發出的卡卡聲,那悠閒的腳步我曾經聽過很多次,卻從沒一次叫我這麼緊張——是伯裡奇,他今天來得很晚,是一直透過監視器在觀望黑木翼的動靜嗎?

我不知道哪個根筋不對了,竟然走到鐵欄杆前冷冷望著伯裡奇道:“可惡,你害我又輸給了黑木翼。”

“什麼?”伯裡奇仔細研究我的表情,好像要找到一絲的不確定,我淡然的笑了笑,“他說只要他今天不下床,你下午就會帶人來趁火打劫。”

“黑木翼,你醒了麼?我想聽你親自說。”伯裡奇透過我直接向床上的黑木翼叫板,我緊張得直冒冷汗,嘴裡卻嘆了口氣:“他說你要敢叫醒他,他一生氣說不定就把那東西毀了。”

伯裡奇愣了愣,狐疑的看著我:“他跟你說了那東西的事?”

“恩,他昨晚要了我,你該知道吧,我現在是他的人了。”我邊說邊慪得腸子都青了,黑木翼你他孃的,等你好了一定叫你連本帶利的還我精神損失費,太委屈了,我!

“那——他的眼睛……”伯裡奇的藍眼睛閃閃爍爍比幻滅時的煙花更美麗一些,期待或是害怕?我在心裡揣度著,嘴裡卻異常強硬:“淺棕色的,他變色了,很美的顏色,你看到過麼?”

伯裡奇的嘴唇有些蒼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我不明白,看他的樣子真的愛黑木翼很深的樣子,是因為太過專注的研究黑木翼,而產生了病態的喜歡嗎?我似乎在跟法醫八卦時聽到過類似的病症,我不由得有些同情他。

但是,現在我必須一鼓作氣的打垮他,如果讓伯裡奇的思維太過清晰,以他的聰明怎麼會想不到黑木翼根本就是病得很重,現在帶走他,黑木翼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他們可以趁他昏睡時用精神審訊的儀器把一切都弄清楚,甚至——那東西藏在哪兒。

我本來只是猜測,原來黑木翼果真是因為手裡握著對這群歹徒很重要的東西,所以他們才會追到這裡。既然是壞人想要的東西,那我身為人民警察就要保護那東西,不讓他們得到,我胸中忽然有種叫做職業自豪感的東西油然而生,因此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知道他為我用口的感覺麼?我這輩子從沒感受過那樣極致的快樂。”我連珠炮的說道,伯裡奇沉默的盯著我,帶著種狠毒的顏色,然後,他忽然伸手進來打了我一巴掌,我捂著臉用最濃豔最驕傲的笑容噁心他,他跌跌撞撞的朝門口走去,我覺得臉上燙的厲害,卻不是因為伯裡奇的一巴掌,心突突的跳著,忐忑中帶著輕微的悸動,當然也不是因為那一巴掌,我轉過頭,眸子裡的水汽叫我看不清楚黑木翼的情形,要是叫黑木翼聽到我剛才的話,我就立刻自殺,我很羞恥的想到。

我僵硬的坐回經常呆的那個角落,望著蜘蛛發了好一會兒呆。

“小黑,我這是怎麼了?”我問那蜘蛛,我記得小時候養過一隻狗叫小黑,後來被人擰斷了脖子。我很想再養只什麼繼續叫它小黑,現在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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