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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小黑悠閒的舞動了下它眾多的腳,我自己回答道:“我也病了,一定是被黑木翼給傳染了。”
我再次站起來,知道自己迫切的想幹什麼,我想幫賤賊把病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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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治病 。。。
黑木翼,這麼有錢,應該準備了很多名貴的藥。我摸索著黑木翼經常使用的那張紅木書桌,古色古香的鏤空花紋,有些發黑的紅漆顯示著它的年代已經十分久遠,我很不爽的想著,這賤賊果然很愛蒐集寶物,連書桌應該也是價值不菲的古董吧。
抽屜裡齊齊整整的放著黑木翼做過的讀書筆記,心理學、歷史人物傳記、大學、中庸這些我還可以認為是個人高雅的文學愛好。接著有找到一疊盜墓筆記的資料我還可以認為是他業務需要,所以必須從不同的地方找靈感……最後,老子找出一盒加菲貓的連環畫冊後徹底崩潰了。
砰的一聲關好抽屜,我懊惱四顧了一下,除了書還是書,那傢伙的衣櫃裡簡單幾件衣服,都是價值不菲的VIP訂做。一股腦的扔到地上,沒有,連片阿司匹林都找不到。
沒法子了,我弄了些涼水幫黑木翼擦了擦身子,冰冷的毛巾覆在他滾燙的額頭,他的呼吸很急促,我想起小學時候一個學弟,高燒不退後來變成了個傻子。
我嘆了口氣,俯□子拍了拍黑木翼的臉:“喂,隱瞞病情,也許會燒成個傻子,還是告訴伯裡奇,讓他們用精神控制劑逼你說出真相。你選哪個?”
黑木翼緊皺著濃濃的眉,秀氣的唇微微張著,純真的讓人想輕輕擁抱,用以慰藉他的不安和痛楚。頭疼嗎?還是哪裡不舒服?我猜不出來,老子生病從來是躺一躺就自然好了,從小到大的都這樣,不明白怎麼有人這麼嬌貴,可以病得那麼天怒人怨的脆弱。
“喂,你可別死,老子還沒報仇呢,你要敢死了,我就把你衣服扒光了,綁在十字架上,然後拍照發到你所有粉絲網站上去。”我一邊給他換毛巾,一邊惡狠狠的威脅他,怕那小子不信,我從昨天送來的我的包袱裡找出那臺高畫質照相機,自從黑木翼被抓那天起,我一直背在身上忘記取出來了。
開心的撕開他的睡衣,美麗的健壯身體,即使在沉睡中,依舊可以看到微微凸的肌肉,黑木翼穿著衣服的時候,會給人很瘦的錯覺,後來老子才知道,他不是瘦,根本就是很壯。那牛力氣,我靠,我竟然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一邊拍,一邊汗顏,我對不起警察署長,我給咱警隊抹黑了,竟然輸給一個小毛賊,還輸了兩次。
不過這次不會了!我要叫他身敗名裂,以後人想到黑木翼就想到他的裸體……其實,心裡有個細細的聲音在反駁,你這種卑鄙行徑,估計,警察署長也不會覺得臉上光彩了多少吧。
幫黑木翼換了好幾種不同的造型,我想了想,賊兮兮的將手伸向他的褲子,解開,偷偷往裡望。粉色,形狀漂亮,就是——大得有點離譜。我想了想,咱警隊,好像沒人比他的好看——要拍嗎?來個,黑木翼門也不錯。
咬牙切齒,我扔了相機,舉腳對準那東西,哼,叫你禍害老子!
“疼,雙哥。”黑木翼又無意識的蠕動了下嘴唇,老子僵硬的縮回腿:“來了來了,叫毛,換塊毛巾就不疼了。”
我很婆媽的給他換了塊冰毛巾,對於這種不記仇的個性深惡痛絕,以前也是,佛爺說每次咱爸把我打得皮開肉綻,轉臉我就跟他有說有笑了。我佛爺說我整個一缺心眼兒,哎,我恐怕真是缺心眼兒了吧。
我坐著打盹,靠著凳子打盹,最後很不客氣的將黑木翼推到牆角,自己也睡上去,我平生最恨三件事“沒錢領、沒飯吃、沒覺睡。”
自從見了這災星,扣錢,吃牢飯,現在為了救他,連個囫圇覺都不給睡,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他的。我很不爽的枕頭著雙手,氣鼓鼓的想著,不一會,竟然睡著了。
半夜裡夢見我養的小黑活過來了,看到我直撒歡兒,在我身上親暱的蹭來蹭去,還用舌頭一個勁兒的舔我嘴。佛爺最恨小黑舔我嘴了:“好多細菌知道不?你要生病了,我可沒錢給你打針,家裡連白米都沒了呢。”
我想起上次吃了小黑的口水真的肚子痛了,忙拼命躲:“別鬧了小黑,邊兒去。”
我在夢裡用力的一蹬小黑,把自己給蹬醒了,哪裡有什麼小黑,黑木翼就有一個,死氣沉沉的睡在我旁邊,有進氣沒出氣的。
我大驚,忙一骨碌爬起來,嘴上涼涼的,我慌忙用袖子抹掉,該死,一定是睡覺流口水了,幸好沒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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