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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要用joy,衣服不是gucci就是armani,哪個不是成百上千甚至上萬的貨色?若是要找負擔得起的人,薪水也勢必要用“年薪×××萬”來計了。不是大牌明星就是什麼什麼老闆,再就是世襲,暢銷書作家,諸如此類的人,哪裡去尋?連老公都要找海洋生物學博士或者原子物理學博士,可以開直升機帶你去看極光,這樣的男人,對平民女子來說,恐怕不止是理想,簡直是妄想了。

甲之熊掌,乙之砒霜。過上這樣日子的人,天生也不是窮人。妄圖過上這樣日子的人,必為其勞累一世,還未必能盼到放手享受的那一刻。這樣的夢想,於有些人是目標,於有些人是痛苦的毒藥。

“凡覺得辛苦,就是強求。”亦舒不過想讓所有的女人,都變得優秀而有尊嚴。

喜歡就是喜歡了,愛屋及烏。

真實的亦舒是什麼樣子,誰也沒法說得清楚。我們看到的是亦舒所描繪的生活,我們以為她也應該會過著這樣的生活,所以我們嚮往。

安徒生是個貧苦的孩子,可他所描繪的童話是最美的,這是一個反襯。

還是卡耐基說得好:“即使我們擁有整個世界,我們一天也只能吃三餐,一次也只能睡一張床——即使一個挖水溝的人也能做到這一點,也許他們比洛克菲勒吃得更津津有味,睡得更安穩。”

生活還是要切實際。

8。我在這樣的環境長大

很少的父母能與孩子平視並交談,而獨生子女在家中是一名忠實的觀眾,父母卻像一對演員,每天在不斷地上演他們的活報劇,不知不覺中,我變得沉默寡言。

這就是我成長的環境。

有一次和媽媽一塊去聽臺灣作家龍應臺的報告,結束後我問媽媽對她的印象,媽媽想了半天說:“學術問題放一邊,但是女人的個性張揚到像她那樣一次一次地選錯伴侶,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曾經看過一篇文章,題目是“生活細節使我離婚”。講的是一個女人談戀愛時看對方是千好萬好,結婚後卻發現男人有許多毛病,她都一一列舉出來,我一看,呀,這些毛病我爸爸都有,而且有過之無不及。另外,報上公佈的“十種可惡的女人”,我認真地對照了一下,我媽媽大概佔了四種。如此看來,我父母也不是什麼優秀的人。這樣兩個很不完美的人卻和諧地生活在一起,還沒有離婚,我百思不得其解。

生活中常看到一對夫妻在各自的崗位上出類拔萃,但兩個人就是過不到一塊,大家都說:他們的個性太強了。

一個詞在我的頭腦中升上來:寬容。

是的,寬容。

父母的婚姻是否美滿我不知道,但是他們都能寬容對方這才是主要的吧?

一、父母的婚姻我輩望塵莫及

爸爸有兩個哥哥一個妹妹,70年代的下放政策是:父母的身邊可以留一個子女。那時,爸爸的兩個哥哥到了部隊,爸爸為了讓妹妹能留城不下放,從農村抽調回城時,有意不回省城家裡,而是在一個縣裡的化肥廠當大爐工,這就註定了他和媽媽的姻緣。

1973年,爸爸作為工人的代表,媽媽作為知青的代表,參加了“縣路線教育工作隊”,在那裡,他們相愛了。其實,他們倆身邊一直不乏追求者,好像冥冥中有一根紅線在牽著他們,他們誰也不理,誰也不睬,直到兩人相遇。爸爸那時寫詩,歌頌他的大爐工生活,“一鍬一顆紅太陽”什麼的,還拉具有專業水平的二胡,還下很好的圍棋,媽媽就被他迷住了。

1974年,媽媽入了黨、上了大學(儘管是工農兵大學生),跟爸爸的社會地位迅速拉開了距離。物以稀為貴嘛,那時入黨多難,媽媽她們一個系才幾個黨員,大學停止招生好多年,人群中工農兵大學生更是百裡挑一、千里挑一了,而這兩樣媽媽都有!熟悉媽媽的人就說:你和一個大爐工有什麼共同語言,散了吧!還有人在背後說媽媽:是看上對方的家世吧?媽媽的親屬也不同意(外公外婆已經去世)他們交往,他們不說沒有共同語言這樣的話,他們嫌爺爺是一個當官的(副廳長),還嫌他們是桐城人。

有一句非常侮辱人格的話說的就是桐城人:“天上九頭鳥,地下湖北佬;十個湖北佬也鬥不過一個桐城佬”,這是說桐城人奸詐。其實桐城文風甚重,歷史上有“桐城派”,姚鼐、方苞是代表性人物;清朝開國宰相張英、張廷玉父子更是赫赫有名;近代的桐城也是十分令人矚目,像陳獨秀、兩彈英雄鄧稼先,還有幾位副總理級的國家領導人都出自桐城,我不知道桐城人為什麼給人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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