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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弦下,顧妙音神色不明,司馬昱猜她還在為剛才之事生氣。 小天子自知有愧,低聲解釋道,“方才虎賁軍來報,拓跋雲崢也在西蜀。拓跋祁紅已死,拓跋雲崢如今已是下任胡王的不二人選,若能擒住他對大晉大有裨益,孤必須得親自去看一看。” 顧妙音眸光微動,不動聲色收斂心神。 拓跋雲崢這步棋可是她特意拿來引開司馬昱的,如今已經到這節骨眼了,她不能因為這些小事亂了心神。 但戲還是得做足,顧妙音冷笑,一副陰陽怪氣,“君上不必跟我解釋,江山與美人孰輕孰重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司馬昱沉默片刻,轉身倒了一杯清酒,“孤以大晉國運向你起誓,今晚的吃食絕不摻任何毒蠱你儘可放心食用。孤去去就來,你別餓著。”說罷便出了香閣。 靜坐片刻,顧妙音起身,抬手叩響窗扉,“我現在要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你若攔我那我們便打一架。” 話落,閣內一道身影閃過,顧溪站在離她一丈之外,神情複雜。 顧妙音轉身看向他,“怎麼樣?打嗎?” 顧溪搖頭。 顧妙音瞭然,低頭解下腰帶。 “阿音,你這是做什麼?”顧溪臉微熱,轉過身迴避。 顧妙音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華服扒了下來,露出藏在裡面的夜行衣。 “不該問的別問。” 燭火一晃,窗弦下只剩一堆華服,瑩白的東珠掛在金枝上搖搖晃晃。 顧溪,“……” * 沈願之是遮月樓的臺柱子,她的花船自不是一般花船能比的。 六盞風帆迎風獵獵,高高矗立的桅杆上掛著醒目的月字燈籠。甲板上皆是打扮鮮豔的花樓娘子,她們有的在比弄舞姿,有的在除錯琴音,還有的忙著與岸邊的俏面郎君打情罵俏。 彼時,香閣內一名身著粉衣的侍女正急得暈頭轉向,時不時向門口張望。 “落英,沈娘子還沒好嗎?花船都要入巷了,大夥兒都等著一睹魁娘子的風采呢……” 落英趕緊將身子堵在門口,“馬……馬上就好了……” 這可怎麼辦?往日戌時才入巷,這次竟不知為何提前了一刻,要是被人發現娘子不在船中可是會出人命的。 恰是這時,落英感覺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方一回頭便看見一張穠豔昳麗的美人臉。 “啊……”落英剛張嘴,就被顧妙音捂住了嘴。 “我來替你家娘子。” 落英如夢初醒,飛速眨了眨眼,指了指珠簾後的美人屏風。 顧妙音會意,立馬竄進了屏風內。 “綠腰?” 稍稍遲疑了一瞬,她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換好裝後立馬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落英一早便將梳髮的珠釵準備好了,彼時正在妝匣前調弄丹青,聽見身後傳來環佩聲,這才執筆回頭。 這一看,卻把她看痴了。 在西蜀,綠腰裙可是獨屬於沈願之的標籤。這身舞裙上身是一片片魚鱗狀的金子縫合的胸衣,肩袖則是用臂釧固定的青煙色籠紗,裙襬低至跨間,百褶之間勾著金絲線,搖擺間裙底的風情若隱若現。 這身衣裳並不是什麼人都能穿的,原本落英還擔心隨意讓人頂替會被拆穿,如今瞧了眼前這風景自是沒什麼好擔憂的了。 顧妙音看著肋骨以下完全裸露的腰身,只覺沈願之也太不容易了。 這衣裳美則美,只可惜是為了取悅別人。 落英執筆上前,“還差最後一步了,落英這就為娘子畫上曼珠沙華的花鈿。” “這是為何?”顧妙音不解。 眼前的美人腰身白皙發光,細膩無瑕,如此這般便是最好的奪魂利器,落筆反而有瑕。 落英看著這樣的腰身,心中忽然湧上一絲惆悵,低聲道,“我家娘子腰身有疤,為了遮醜只要著綠腰便會在腰身畫上曼珠沙華。” 聞言,顧妙音也不再多問,“有勞了。” * “快看!魁娘子來了!” “在哪在哪?哪個是沈魁娘子啊?” “還能是哪個?最大的花船一眼瞧過去最美的那個就是了。” “這……美人拿扇面遮著臉,這能看出什麼?” “小郎君,這你就不懂了。這上等美人怎麼只能看臉?所謂美人在骨不在皮,放眼望去就這身段哪個花娘能比?這腰若動起來,紅帳裡哪個男人……啊!” 刺耳的話音戛然而止,方才還自詡見識不凡的男子表情痛苦嘴裡全是血,待他顫巍巍吐了一口血水,這才發現自己的牙齒斷了四顆。 男子驚恐地往四周看了看,像是見鬼了一般奪命而逃。 甲板上,顧妙音手持香扇,遮在扇下的嘴角滿是嘲諷。什麼東西,敢對著你姑奶奶評頭論足。 諸如此類的調戲之言不絕於耳,但顧妙音也不慣著,只要有一嘴入了她的耳朵,不是隔空彈眉心打入水,就是打爛牙齒糊一嘴血。 落英一直隨侍在側,要不是眾目睽睽她真想拍手叫好。魁娘子遊巷外人瞧著風光,但實則不過是哄抬身價取悅民眾的權貴遊戲。 “今日這是怎麼了?怎麼不斷有人落水,莫不是都被這位西蜀魁娘子迷花了眼了?” 巨大的花船緩緩駛過,苗千機目不轉睛盯著甲板上那道綺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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