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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他雖然這麼想,但站在芙目門前這麼久,叫其他人見到了對她總是不好。他抬手極輕地敲了敲門,裡邊沒人應聲,正巧這時秉予走過來,輕聲說:“她應該是睡著了。”
他覺得自己的臉一時有些熱,不著痕跡地點點頭。
秉予看著芙目的房門,擔憂地說:“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總是睡不醒的模樣,我給她看了看,又只是普通的體虛之像……”
他心裡再次咯噔一下,還沒說話,秉予自己又笑了起來:“不過芙目總也是大病小病不斷,這麼緊張著我都習慣了。啊,大師兄,你有事麼?我可以代為轉達。”
“不必了。無甚大事。”
“掌門接替之日也近了,大師兄很忙吧。等芙目醒來,我會告訴她你來過的。”
他頓了頓,不知出於何種心理,還是搖了搖頭:“不必了,多謝。”然後抱拳作別。
這件事情……他一絲一毫也不想別人摻進來,無論多少。
掌門接替的日子果真越來越近,他後來竟然極少見到她。即便見到了,她也只是像以前那樣,彷彿躲在“在陵越身邊”的思想裡,其他都不在乎。他看著她,半個字都出不了口。
師尊有時候會帶些意味地看著他,他只能當做不知道。
直到正式接任的那一日,他穿著層層疊疊的掌門禮服,站在祭壇上,手中捧著掌門印記,在下邊歡呼聲沸騰起來的那一刻,一眼就看到了遠遠站著的芙目。
這一次他看到她的眼睛確確實實是看著他的,好像終於走出那一層層自己加給自己的繭,願意聽他說對她的想法。他們之間如此遙遠,他忽然覺得心底升起一團火,那些熱度讓他想立刻到她面前,告訴她許多他沒有說的話。雖然他仍舊一絲不苟地完成著任命長老的儀式,心裡卻無數遍地演練待會要說的話。
馬上,馬上就可以了。他告訴自己。
終於等到禮成,他顧不得其他許多人,拉住了看起來想去睡覺的芙目。然而他在看到她的表情時,忽然又停頓了。
“……大師兄?”
她似乎又看不見他了,又跑進了“在陵越身邊”裡。
他暗暗加重了手勁:“如今我已是掌門了。”
“……掌門。”
她的語氣十分冷,他覺得自己心裡似乎也冷了冷。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他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忽然又覺得有些熱,不自覺地彎了彎嘴唇,“你,你並不是長老,我想……”
“呃?”
她看起來十分迷茫,他索性拉著她去找師尊。
師尊早已允了,自然不會再說其他。他看見她仍舊懵懂,一路上送她去凝丹臺,她不止一次偷偷看他。
他覺得好笑又無奈,面上自然還是嚴肅端正,看她終於忍不住開口。
“大師兄,你今天是……?”
“我已是掌門,你也不是長老……”
“……”
“我想、這掌門……掌門……”
他看見她的眼睛忽然變得清明,她許久都未曾用那樣的眼睛看著他。
“——大師兄!”
她說:“大師兄……我要走了。”
四鳳花臺一事,幾乎是他們關係最親密的時候,然而他很少回憶起那時,倒是之前更久遠而模糊的記憶,常常出現在腦海。那些微小平淡的事,一個不經意就會閃過腦海,讓他怔忪。
比如他有時去凝丹臺取藥,看見她或是坐在丹爐旁兩家通紅地等著煉藥成果,或是坐在耳室裡咬著筆桿皺眉苦思。那些都是驚鴻一瞥,她並不知情。那時她還未獲準出凝丹臺,他卻知道她之前的豐功偉績,自然而然便會更關注一些。
所以他時不時地知道一些她的訊息,比如一氣之下用書砸了秉橫,或者又被凝丹長老罰了掃地卻興高采烈地表示只要不看書做什麼都可以,甚至是她的身體不適應天墉的氣候,常常要著涼,為此還自己畫了一個並不高明的藥瓶來裝藥……這些他都知道,雖然那時他不在意。
後來在展劍臺看見了她,他一時不察,竟然說出單獨授劍這種話來。是他疏忽,事後也覺得懊悔,卻並沒有取消這個計劃。其他人覺得好奇時常分心來看,他也覺得自己沒有底氣來管教。
罷了。就這樣吧。
回憶之時,想到當時自己的心境,他總是不再放任自己回憶下去。到這裡就可以了。如果只到這裡就好了。
現在不知是第幾年,他走出臨天閣,看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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