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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微紅的晨曦,忽然很想見一見她。
這是第幾年了?……可以了吧?
他慢慢走了幾步,想起之前芙目說的地方,忽然一振袖,一道青光閃過,身影已然消失。
現在……可以了吧?
【完】
所謂前世
【一】
從最初到最後,其實也沒有多麼長的時間。至少這樣回憶起來,就像一場夢,午夜起,天明歇。
就像……一場夢。
一開始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呢?那時她聽聞許多仙子在暗地裡偷偷討論過誤入仙境的書生,卻沒想到她也能遇到一個。
青色緞衣,烏髮束冠,鬢羽鴉青。一雙眼睛彷彿陽光下的深潭,她也說不準是溫暖還是寒冷。
她才剛剛嫁與黃郎,黃郎去拜訪東海青生洲的一位長老,阿春教導她這時不應出來待客,於是著阿春替她,囑咐仔細招待。又聽聞來君山避禍的鳳花臺頗善辭賦,想來這書生也不會覺得無聊。仙家瓊漿與歌賦,往往是凡人書生的嚮往。
然而難得有一名外客,還是那些女仙面帶羞赧的討論物件,她按捺不住心中好奇,躲在珠簾後邊偷看。
阿春搬來了水晶榻,送上了珍饈佳餚。她坐在珠簾後,只見到一人背脊挺直地坐在榻上,烏黑的長髮壓在肩上。她十分好奇地看著阿春面色微紅地招呼鳳花臺出來待客對詩,隨後鳳花臺從一片翠竹中飛曳而下,長長的五彩尾羽彷彿一道虹橋。
“吾便是鳳花臺。近有一篇新作,公子可能聽之?”
那個書生坐在榻上雅緻地欠欠身,一把嗓音彷彿微風湖面:“平生所好,實契所願。”
她不愛詩詞歌賦。鳳花臺吟唱起了“露接朝陽生,海波翻水晶”的句子,她卻覺得有些無聊,分了神去仔細打量那個側對她而坐的書生。
書生的側面十分剛毅,非清秀非豪氣,卻是內斂的光華與氣度。他坐在那裡,修長挺直的身形比四周的翠竹來得沉穩,較磐石來得風雅。
她忽然覺得心底有一隻手在撓自己。這時書生不卑不亢地做出了“麗則麗矣,失之風骨”的評語,她躲在珠簾後再也忍不住,出聲問道:“可我還不知曉你的姓名呢。”
書生倏地往她這邊看來。那一雙眼睛透過輕輕晃動的珠簾,彷彿清涼的古井,又彷彿在井底騰起了一小團火焰。她在那一剎那一怔,心底剛剛一震,又見書生忽然輕輕勾起了唇角,稍稍低了一些聲音:“姓柳,第十二。”
她訥訥不能言語,此時周邊一片寂靜,她害怕他生惱,急匆匆地答:“我姓桂,第三十。”
柳十二似乎是停頓了一瞬,驀地站起身,抬袖朝她拱手,眼睛卻彎起一個小小的弧度,朝她看過來:“桂三十娘,有禮。”
在那一刻,她仍不懂的時候,邁出了日後一切恩怨糾纏的第一步。
彼時她只覺得她對這位書生十分喜愛,看他並沒有著急或者惑於仙境模樣,心中更加歡喜,不由得十分欣悅地問道:“你在這裡呆些日子可好?你要急著回家嗎?”
柳十二舒眉笑了:“承情。”
【二】吳興柳歸舜,在二十四歲上,誤入了一生的仙境。
雖說是隻能在無聊的話本中讀到的情節,柳歸舜也絲毫沒有慌亂。一路行到翠竹林,看著枝葉間各色的鸚鵡,他也只微微一笑,從容地看著他們問他姓甚名誰,從何處來,如何入得這裡等等。他面帶笑容答了,有人說此地主人不便出來待客,遣了叫阿春的婢女送上座榻珍饈。他也笑著一一受了,在坐下的一瞬間卻見到前方的珠簾裡一個身影一動,珠簾碰出輕微的清鳴聲。
後來有一隻叫鳳花臺的鸚鵡來與他對詩。辭藻清麗,卻難尋風尚。答了一句,還未說出其他的話,忽然聽到一個珠玉般圓潤清脆的聲音從之前的珠簾後傳來,語氣帶著一股十分純粹的天真。
“可我還不知曉你的姓名呢。”
如果在這之前有人對他說,他會僅僅因為聲音而對一個人中意上心,他一定會不以為意。但是現在他覺得心中有些從來沒有的感覺翻湧,彷彿是年代久遠的酒終於泛出醇厚的醉人香氣。
……對他來說,這就是最開始了。
【三】鳳花臺十分喜歡柳歸舜。
她看著鳳花臺每日拖著長長的尾羽,帶著柳歸舜在君山仙境中游覽,談天說笑,覺得很是羨慕。然而阿春告誡她不能學鳳花臺,畢竟她已為人婦,同一個年輕男子成天在一處,萬分不妥當。
她覺得很不高興。她很想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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