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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要的是掌控而不是斥逐。 “明舟在哪。”徐斯衍問道。 雙方各不相讓,對峙之勢急促燃起。 徐遠瞻道:“你真想知道她在哪,可以,你娶沈瑜,之後你在外邊有多少個女人我都不干涉。” 徐斯衍掀了掀眼皮,面不改色道:“您沒有資格替我做這個決定。” “我沒資格?你是我兒子!” 徐斯衍輕嗤了聲,眸光晦暗瞧去,一字一頓道:“我是嗎?” 喉間滾出的三個字猝不及防撕破了某些東西。 “你——” 徐遠瞻像被點了穴道,渾身面紅耳赤呆滯一瞬,他的胸腔上下不住起伏,“很好,為了一個女人你如今是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徐遠瞻肝火大動,一把抽起桌上茶杯便擲了過去。 前兒才七位數拍賣回來的建盞直接成了碎片。 徐斯衍眉梢未動分毫。 他可以躲,但不懼。 方婉急匆匆推開書房門,猛然瞧見這幕,霎時驚得尖叫了聲。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啊!” 方婉高跟鞋跟險些一晃,她急忙走到徐斯衍面前,瞧他眉骨劃破的猩紅血跡。 她的心猛地揪起。 到底是十月懷胎親兒子,她如何能不疼愛。 “斯衍,你沒事吧…”方婉手都在抖,從包裡顫顫巍巍取出絲巾意欲給他止血。 徐斯衍抬手拂開,滿身戾氣悄無聲息散盡。 “嚇著您了。” 面對母親,徐三公子恢復了往日平靜語氣,眉宇既溫和,又疏離。 他情緒轉變如此之快,方婉心暗一驚,她長睫微顫,忽然有種恍若不識的無力感。 “斯衍,兒子。”方婉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你聽我說,你父親他——” “媽。” 徐斯衍溫聲打斷,“我還有事,先走了。” 徐遠瞻之所以如此氣急敗壞,更多是某些隱匿在內心的陰暗面被毫無徵兆地挑破到了檯面上。 他決不允許自己的權威受到任何挑釁,“老三,念你今晚情緒受那個女人影響才至此,我可以當你什麼話都沒說過,回去好好冷靜。” 徐斯衍餘光淡睨,“該冷靜的人不是我。” “你!好——很好!” 徐遠瞻眼前一黑,險些撅暈過去。 - “三弟,你這……” 徐聞洲已經隱在跑車前等候多時。 瞥見徐斯衍眉骨上方的血跡他霎時一驚。 今晚這場爭執已然轟動整座徐公館,外頭眼線來報,混在酒吧的老二得知這個‘好訊息’,已經在開車趕回來看熱鬧的路上。 徐斯衍面色溫淡,伸手開了車門,抽過中控臺一張紙巾擦掉額角凝固的血跡。 徐聞洲看得直皺眉,“嘶,都傷到皮肉了你好歹輕點擦啊,也不怕疼啊。” 徐斯衍渾不覺疼,聞言卻動作一頓。 他想起明舟那次吐傷了胃去打針,她對他說不怕疼,護士拔針時卻連看也不敢看。 他閉了閉眼,薄唇輕吐一口濁氣。 “我沒事。” 再睜眼時,徐斯衍眉宇恢復冷靜,他道:“按計劃行事。” “好,你放心。” 徐聞洲頓了頓,問他,“弟媳那兒……需不需要我派人找找?” 徐斯衍收緊眉心,情緒有一瞬凝滯。 他又想起那張簽了字的離婚協議,以及宣告關係結束的那三言兩語。 原來那幾日的溫柔迎合,也不過是為了最終好收場的甜頭而已。 他多次讓她信任他,有話同他說。 她權衡利弊的結果就是一走了之。 成年人之間的感情最體面不過好聚好散。 他設想她若敢當面說出那些話,他未必——不,是一定不會放手。 他會讓她走不出靜安苑那扇臥房門。 可屆時她若泣聲哀求,場面又該如何自處。 她有她的選擇。 只不過他始終不是她的第一位選擇罷了。 徐聞洲讀懂了他的沉默,瞧他眼底一閃而過的黯意,他溫聲勸道: “其實現在這個關頭,弟媳離開未必不是好事,你和季延在深市布的局成功讓裴士元吃了那麼大一個悶虧,他現在正不擇手段拼力反撲,到時候他若傷著弟媳,你豈非也跟著分心……” 徐聞洲站在原地望著疾馳離開的車子,陷入良久沉思。 徐斯衍主張集團改革,引起那些迂腐頑固的老股東和裴士元一派不滿,再加上他一心力捧老二上位,更視徐斯衍一派為眼中釘,恨不得除之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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