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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待赭白髮完了性子,逐漸緩下了速度,任臻已是暈暈沉沉,全身骨頭都如散架了一般,縱使聖人也耐不住性子了,誰知還不及發作他便忽然渾身一僵,卻是一隻手撩起他的衣襬直鑽禁地而去。他慌忙抬手按住,剛回頭怒目欲說什麼,苻堅的吻已鋪天蓋地地壓下,一面扣著任臻的手腕一面已是強行拉開他的腰帶,竟是真要在這荒郊野外剝去他的體衣。任臻心裡一毛,連忙使出反擒拿手想要脫身,誰知苻堅之手如鐵鑄銅造一般,無論他如何拆解皆不得脫,動作大了更引得赭白再次受驚,苻堅兩腿一夾,迫使赭白聽話的同時已一把扯下他的褶胯,火熱的手掌毫不客氣地摸了進去。任臻只覺得嗖嗖涼意從尾椎直竄上腦海,這下當真是有些慌神了‐‐苻堅貴為帝王,素來堅定剛毅,卻從未對他如此霸道而強硬過,他被自上而下地壓迫和禁錮著反抗不得,只能求救似地失聲喊道:&ldo;大頭!&rdo;苻堅聽了動作,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衣裳不整、粗喘不定,顯然情、欲勃發,面上卻是寒霜滿布,冷過中天孤月。任臻仰視著他,心底一顫,分明全身都被壓制地隱隱作痛,卻壓根及不上分離之痛的萬一,他自暴自棄似地轉過脖子,將頭埋進油光水滑的鬃毛裡。下一瞬間,苻堅竟抬起他的腰就這樣從後俯衝而進!沒有愛撫沒有前戲沒有潤滑,那份痛如血肉剝離,直徹心扉,任臻卻硬是嚥下了慘叫之聲,咬牙承受著他帶著懲罰意味的快速鞭撻,後面泛起一點濡溼,他知道那隻會是綻裂的鮮血‐‐他這一生,還從未有這般近乎屈辱的經驗,幕天席地,被男人強行壓在馬背上性、交,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魔了,被對他深厚沉重愧疚猶疑的愛逼至瘋魔!苻堅咬著牙、紅著眼,發瘋似地幹著他,動作之大之猛幾乎要將人顛下馬來,苻堅佔著自己身材高大騎術高超,一手控韁一手摁著任臻的脖子兇猛如一枚楔子將他牢牢釘在原處,任由他肆意行刑。苻堅一記用力,狠狠捅進深處,身下之人只是微一抽搐,依然沒有反抗,只是依舊背對著他、深埋著頭,不發聲不出氣。苻堅粗喘片刻,忽然停下動作,伏低身子,緊緊摟著任臻的肩背,痛苦地沉聲道:&ldo;為什麼。&rdo;他一迭聲地問:&ldo;我這樣對你,你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憤怒?!&rdo;任臻沒有回答,倔強地繃直著背,他知道一向寬和內斂的苻堅如此反常暴烈,只會有一個原因。&ldo;你也會心虛?也會害怕?&rdo;果然苻堅見他不答,便自後一字一句咬牙切齒般地低吼道,&ldo;若非巧合聽見,我怕是永遠不會知道你打算明日之後不告而別!甚至不惜兵戎相見!&rdo;任臻深吸一口氣,終於語帶疲憊地答道:&ldo;我…本就是客居,遲早要回長安‐‐&rdo;誰知他甫一抬頭,便被扳過下巴,苻堅霸道的吻狠狠烙上他的唇,如同啃噬一般,帶著懲罰的意味。&ldo;莫要騙我‐‐你做的如此決絕,根本是打算從此以後,不相往來!&rdo;即便苦苦壓抑,苻堅略顫的聲音也彰顯著他的暴怒,&ldo;因為姚嵩和慕容永皆在長安,你便要棄我而去!?&rdo;這誠然是一時氣話,明明在數日之前還真情流露剖白心跡,種種情狀、豈似作偽?患難與共、死生契闊,任臻不可能忽然改變心意,這一點,他知他亦知‐‐唯其深知,便更添憤懣不解,以致急怒攻心。任臻皺眉不語,只是撇開頭掙開他的唇,卻大力牽扯到了二人相連之處,皆是倒抽一口冷氣,還沒緩過神來,苻堅竟又順勢鉗著他的胯骨狠狠插了進來,任臻苦忍多時,終於性子發作,崩潰地大叫道:&ldo;我他媽的不想擋你的路!你成王稱帝也好,冊立中宮也好,都是理所當然,我無權置喙!&rdo;任臻越說越心頭火起,一記反肘正中苻堅氣海,打地他猝不及防搖搖欲墜,任臻本能地伸手拽住他,嘴裡卻還怒喊:&ldo;正如我想走想留,也不由你來決定!&rdo;苻堅反手握住他的拳頭,終於找回了些許理智,詫異道:&ldo;誰要冊立中宮?&rdo;&ldo;你待俘虜雖一貫寬和,卻從不做無用之事,不招無用之人。如此優待呂姝,難道不是為了來日立她為後,利用她的身份安定北涼殘餘勢力?&rdo;苻堅愣了一愣,半晌才回過神來,點點頭道:&ldo;我是想與她聯姻。&rdo;未等任臻說話便話鋒一轉,續道,&ldo;卻不是為我‐‐而是為了楊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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