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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臻愣在原處,五味陳雜:他知道苻堅不是真地不管兒子了,只是符宏素來心軟性弱,喜好詩書,守成或許可以,卻絕不是個能馬上得天下的英主,當年苻堅急於在自己在位時便一統天下,揮師南進也是為此,可惜最終因謝玄而兵敗淝水,回首百年。而今他連自己的江山帝位都已視若雲煙,對於符宏也只望他能在江南這禮樂人文之鄉衣食無憂地安享餘生,而不欲他再捲入腥風血雨、殺伐陰謀之中。一想到遠在隴西邊陲的苻堅,任臻心底不由微微一痛,大頭為他付出太多,皇圖霸業江山御座皆棄若敝履,他怎能對符宏之事袖手旁觀,視若無睹?從此之後任臻心裡便沉沉地壓上了這一件事兒,每每見到司馬元顯都恨不得跳起來刮上幾巴,而就在大軍開拔前的最後一場軍事會議上,他再次遇見了清河縣公符宏。當時與會的幾乎囊括了東晉高層的所有文臣武將,不說司馬尚之、朱齡石等西征將領悉數在場,就連謝玄都難得移駕到了西王府。商量了幾句糧草籌備,水陸調配的問題,任臻皆是心不在焉地草草應付,一雙眼幾乎沒離開過甘陪末座的符宏。謝玄則端起案上清茶抿了一口,耳聽八方眼觀四路,眉間隨之微微一蹙。到最後,司馬元顯公佈了出征將士名單,符宏的神色隨之而愈加陰霾,到最後確定無名,他右手成拳一緊,險些捏碎了案角‐‐像他這般的&ldo;降臣&rdo;,果然就永遠低人一等,永遠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好容易待到散會,有任務在身的自然意氣風發地走在最前,任臻卻有意無意地裹在人群中走在最後,心裡尋思著要如何與符宏搭上話。誰知還不等他找到機會,王國寶便先叫住了符宏:&ldo;苻大人留步,大王尚且有重任託付給大人。&rdo;符宏停住腳步,卻是面帶疑懼地道:&ldo;可方才名單上並無在下‐‐&rdo;&ldo;那是出征的將士名單,可還有留守建康,押運糧草的重責未曾分配啊。&rdo;符宏猶豫片刻,還是抬腳跟人走了。任臻差點開罵了‐‐自古征戰,最重糧道,哪個人會腦子有坑讓個別國降臣做這麼重要的工作?都捏自己親信手裡呢,這話也信!任臻自然不可能一走了之,但也不能就這麼衝回去把人截住‐‐他一個燕人,有什麼立場和理由去管東晉朝內的事兒?貿然出頭只會增加司馬元顯的懷疑與戒心罷了。他來來回回踱了幾趟步,一咬牙還是轉過身去,沒走幾步便被擋住了去路。謝玄袖著雙手,面無表情地道:&ldo;任大人這是準備上哪兒?&rdo;任臻心裡有事,這回真沒空和謝玄鬥嘴,伸手一攔道:&ldo;在下找王爺有要事相談!&rdo;謝玄卻紋絲不動,一挑眉道:&ldo;…你與符宏是舊相識?&rdo;沒道理啊,這符宏八年前逃到建康,為東晉所接納後一直被安置在江州,絕少入京,更遑論放他回到中原,這二人如何也有瓜葛?任臻一抬頭,便迎見謝玄眼中懷疑探究和玩味的複雜目光,想起舊日二人觀念間的種種衝突矛盾,登時暗怒火起,冷聲道:&ldo;哈,謝都督大可以為我任某人色心大起,又看上了符宏唄!&rdo;謝玄一愣‐‐他還真沒那意思,誰知瞥見任臻厭煩的眼神,心裡亦有些來氣,便嘲道:&ldo;知道任大人素來風流不忌多多益善,卻也不看看場合時間?&rdo;任臻氣地夠嗆,卻也懶得和他廢話,應也不應,拔腿就走。整座西王府任臻都是常來常往輕車熟路的,沒一會兒就摸進了司馬元顯的內苑,四下一探‐‐得,還議糧草呢,張法順王國寶兩大心腹一發不在,連奴僕都給遠遠地遣開,依任臻上輩子獵豔經驗來說,這就是絕好的月黑風高殺人夜啊!耳中忽然聽見室內一聲脆響,他忙一箭步竄到牆根下,只聽裡面符宏的聲音響起:&ldo;殿下叫下官前來既不為糧草押運之事,那下官便先行告退了。&rdo;司馬元顯的語氣還是如任臻熟悉的那樣懶散輕飄而不屑一顧:&ldo;符宏,運糧官算甚要職?依你的出身,做烏衣營統領都綽綽有餘,你若願意,從此皇室近臣,常伴左右,也不辜負你昔日的地位和如今的抱負吧。&rdo;這話警告威脅嘲諷揶揄兼而有之,符宏被臊地無地自容,面紅耳赤,竟囁嚅不能駁一言。任臻聽不下去了,不管不顧地捲起袖子準備硬闖,卻冷不防被人一拉,他回過頭,略帶詫異地瞪向去而復返的謝玄,悄聲低喝:&ldo;你跟著我做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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