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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永見他默許,激動地周身輕顫,剛翻身將人壓倒在榻,忽而殿外通報高聲傳進:&ldo;啟稟皇上,長安加急文書!&rdo;原本糾纏一團的兩人都是渾身一僵,任臻推開慕容永,手忙腳亂地整了整衣服,回頭瞥見慕容永還在原地滿臉不甘,湊過去使壞似地他腿間昂揚處微微一蹭一彈,隨即將指腹納入口中輕一吮吸,眯著眼道:&ldo;國事為重哪~將軍。&rdo;慕容永閉上眼悶哼一聲,竟洩了少許出來‐‐他這輩子怕是永遠玩不過他的愛人了!長安驛使匆匆上殿,卻原來是坐鎮國都的皇叔慕容恆連夜遣人來報,後燕之主慕容垂送來國書,同意太子慕容寶出使長安,以迎回神主牌位。這一變故來的太過突然,任臻與慕容永二人面面相覷,俱猜出明著是後燕重修太廟後,想到長安迎借燕國列位先皇的神主牌,暗地裡怕是為日前被俘的河間王慕容熙而來。任臻擯退旁人,方才齜牙道:&ldo;先前為怕他們藉口生事,才提出要他們太子慕容寶親到長安來迎,慕容寶是之前的大段後所出,因為弒母之仇已是恨死慕容衝這一脈了,怎會願來?沒想到慕容垂如今為了救出他的么兒竟願意讓一國太子以身犯險,出使斡旋。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扣慕容寶為人質讓他再一次受這喪子之痛?&rdo;(注1)慕容永沉吟道:&ldo;他必是覺得布兵於潼關大可有恃無恐,覺得西燕不敢釁自我開,這才願讓慕容寶出使長安。&rdo;任臻一點頭:&ldo;不止。他定是知道現在我們和姚興隔黃河僵持對峙的情況,便不得分兵,不敢翻臉‐‐咱們這裡雖都是姓慕容,卻管不住聽哪一家的話。&rdo;慕容永何等聰慧之人,從這話便聽出任臻隱含勸意‐‐他這三年來所作所為無非是為鮮卑慕容氏一門集權,篤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軍中朝上泰半都是宗室親貴。雖有任臻扶持楊定拓跋珪等將領分權抗衡,但還是無法與慕容氏相提並論。歸根究底,這也是他與任臻在治國用人之道上最大的分歧。慕容永嘆了口氣,&ldo;這次刁雲悄悄執令潛回長安,拿到那傳國玉璽,一切都是掩人耳目地進行,連…皇叔都未曾知曉。&rdo;任臻點到即止,見好就收,不肯說地太過再有一絲一毫傷害到如今二人的關係。便接著道:&ldo;如此甚好。此物太早亮出來反引得天下側目,無謂懷璧其罪。這慕容寶若出使長安怕來意不純,你我二人還是得有一個回去鎮著。&rdo;慕容永本與他並肩抵足地坐在榻上,聽到此話,便側過頭吻了吻他:&ldo;此處有我,你還是先回長安去吧。如今我們被這黃河困住,一時也過不得黃河,進攻懷遠一事,還須從長計議,你一國之君也沒有在這北疆邊陲久待之理。&rdo;原來姚秦殘兵自撤進了懷遠城,一番忙亂整頓總算是站穩了腳跟,與西燕隔黃河而峙。西燕組織過數次渡河作戰,卻因懷遠河道地表特殊,冰層不厚,西燕的千軍萬馬難以同時過河,若分批陸續趟冰進攻又總被嚴陣以待又依仗早先修好的完善工事的姚兵打退。一時之間,西燕望河興嘆。又值隆冬酷寒,只得暫時收兵,聯營百里地沿河岸駐軍,雙方進入一個短暫的相持與停戰階段。任臻卻將頭一偏,正色道:&ldo;這大燕江山國土,本就你我共之,何分彼此?&rdo;慕容永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忽而勾唇一笑:&ldo;謝皇上厚愛。既然分別在即,還請皇上還了上次的承諾‐‐&rdo;任臻大驚,這麼嚴肅地商量了這許久的正事,他怎還沒忘那檔子事!他現在已經開始懷念從前那個面薄如紙一臉正經的冰山男啊啊啊~眼見慕容永已如餓虎一般撲了過來,忙不迭地縮頭一躲,笑鬧道:&ldo;愛卿要以下犯上麼?!&rdo;榻上空間逼仄,片刻間慕容永便已制住了任臻,將人緊緊壓在身下,他撫開散落於任臻額前的黑髮,望著他的雙眼中一片情深如海:&ldo;那便請皇上治臣的罪吧…&rdo;任臻拉下他的頭,四唇貼合,難捨難分:&ldo;就罰你此生永遠留在我身邊,無論何時、何地、何事、何故…&rdo;公元390年開春,西燕皇帝慕容衝班師回朝,先前因罪降職的慕容永官復原職,領上將銜,鎮守固原,並駐軍兩萬於黃河東岸,對懷遠城虎視眈眈。此事傳入姑臧,被前線戰事弄地焦頭爛額的沮渠男成立即入宮,不急著去面聖,反先來尋他那兄弟,誰知合宮上下都稱不知蒙遜下落,把個沮渠男成急地無法可想‐‐非是他要仰仗這個弟弟,在外的數萬沮渠氏的精兵還是聽命於他這個家主,然則蒙遜柄權在內,自呂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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