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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永俯首遵命,起身一瘸一拐地走了,剛到洞口就被撲面而來的寒風吹地渾身一凜,受了撞傷的腰肌頓生徹骨的痠疼,他呵出一口白氣,在洞口盤腿坐下,不得不暗中運起內力與那疼痛寒冷相抗‐‐他好不容易才在山壁罅隙中找到這麼個可供藏身的小山洞,否則即便姚軍不曾搜尋過來,他們二人通體溼寒地曝露野外也會活活凍死‐‐他這麼一恍神,身後就已響起了慕容衝細細的鼾聲。慕容永心中空空蕩蕩,似還不能相信眼前所見,照理他該高興該欣慰一切回到了他最初想要的原點,慕容衝心中只有自己、只有天下,再沒有姚嵩、苻堅等等一干外人,可此時此刻為何腰傷劇痛竟似蔓延至四肢百骸乃至心扉骨髓一般,呼吸吐納間都莫名所以地隱隱作痛。然則過不多時,便聽慕容衝在內喊了一聲,慕容永忙起身回去查探,見他並未醒轉,乃是害了冷,上下牙齒咬地格格作響,慕容永想了一瞬,將貼身穿地溫熱的皮甲抽出給慕容衝換上,翻身動作間,慕容衝便被驚醒,低頭看著慕容永替他著衣,便伸手捻了捻那皮甲毛邊,嘲道:&ldo;你在西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還穿這破爛玩意兒?&rdo;慕容永給他繫上繩結,卻不去答他這句話,重又轉身到洞口坐下。慕容衝在後喊了一句:&ldo;夜來風雪甚急,你還是留在洞中伺候吧。&rdo;慕容永應了一聲,默默地在慕容衝坐臥的石臺前盤膝打坐,慕容衝輾轉片刻,擰著眉道:&ldo;頭還是一陣一陣地疼‐‐也不知兩年前是被何方妖孽所害,中了那移魂之術‐‐&rdo;慕容永的唇動了動:&ldo;不是妖孽。&rdo;慕容衝偏頭瞥了他一眼,慕容永低聲又重複了一句:&ldo;他不是妖孽…&rdo;頰上立即不輕不重地捱了一刮,耳中聽他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ldo;朕才是正主兒,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rdo;慕容永低下頭來,倔強地不肯出言辯駁抑或是認錯。慕容衝翻身躺下:&ldo;朕頭疼地很,你上來替朕按一按。&rdo;慕容永伸出兩指,抵住他的太陽穴,緩緩地將內力注入,似覺得疼痛稍緩,慕容衝雙眉微展,眼中則現出一絲迷茫。次日清晨,慕容衝再次醒轉起身,已無大礙了,但那狹窄的洞窟中除了他卻已空無一人,徒留石臺前一堆焦黑的篝火餘燼。慕容衝猛地跳下石臺,衝出洞口,入眼一片冰天雪地,過耳皆是呼呼北風,卻哪裡有一絲人跡?他心裡復又隱隱恐慌起來。不顧危險地喊了一聲:&ldo;慕容永!&rdo;他踏足雪地,又加大音量喊道:&ldo;慕容永!&rdo;迴音震落了壓在枯枝上的層層白雪,簌簌落雪聲中,他的肩頭被人輕輕一拍,他轉過身,眼前所站的赫然便是去而復返的慕容永。慕容衝眼中陰霾一掃而過,下一瞬間忽然揚手一掌過去,冷冷地道:&ldo;去哪了你。&rdo;慕容永猝不及防地被打偏了臉,慕容衝這才看見他手上拎著兩條已經僵死的黃河魚。二人相視無言,半晌後慕容永道:&ldo;皇上是怕我棄您不顧,獨自逃生?&rdo;慕容衝收回手,斜睨了他一眼:&ldo;大難臨頭,人為求自保,有甚做不出來的?當年若非慕容泓先有殺朕之心,朕又何必策反韓延、段隨先下手為強,取他而代之!&rdo;如今西燕朝廷,慕容永是除他之外的天下第一人,焉能保證全無二心。慕容永默然,似也想起當年兄弟鬩牆的那番血雨腥風。慕容衝又不悅道:&ldo;就算去覓食,為何不先請示一聲。&rdo;&ldo;為怕人發現,清晨便須去鑿冰捕魚。而且‐‐&rdo;慕容永道:&ldo;末將…留言了的。&rdo;二人回到洞中,慕容永一指熄滅的篝火旁的灰燼,慕容衝定睛看去,見上面銀鉤鐵畫地彷彿的確用枯枝劃寫了幾個字型,但細細看去,卻又不知其意:&ldo;這寫的是什麼字?非隸非篆,朕從未見過。&rdo;慕容永沉默片刻,忽然蹲下身子將那行簡體字悉數抹去:&ldo;…是末將疏忽了,皇上恕罪。&rdo;慕容衝不耐地一擺手,重新坐下,勉強安撫似地一笑:&ldo;算了,你不比旁人,對朕還是忠心的。&rdo;若是他…定不會對他說出&ldo;忠心&rdo;二字,甚至對他猜忌防備至此。他背過身去重新升火造飯,沉寂了一夜的心至此才洶洶湧動起來,帶著不可置信的恐懼與難過,他第一次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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