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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永略顯尷尬:&ldo;也是,你已至豆蔻之年,不宜再叫乳名,是本王疏忽了。&rdo;&ldo;正是呢,府裡西席先生便給取了個小名,叫赧兒。&rdo;李赧兒巧笑嫣然地道,&ldo;王爺終於回來了,叫我好等,來,先用點清淡茶飯。&rdo;慕容永因這些年在外征戰全然記不起她來,想起往事,也有些愧疚,便溫言笑道:&ldo;你也坐。&rdo;赧兒微笑應了,卻只站在他身邊不肯退下,親自為他佈菜,舉手投足間一陣香風撲鼻,慕容永微一晃神,下意識地拉開一點距離,放下銀箸道:&ldo;本王先回房更衣。&rdo;赧兒從善如流:&ldo;是呀,王爺這敷朱冠服十足尊貴,在家穿卻略顯累贅‐‐冬季常服已備好送到屋裡了。&rdo;慕容永在赧兒一派當家主母的做派下落荒而逃,路上盤問管家方知因他當年一句&ldo;敬之如主&rdo;,這些年來府中內務皆由這少女一手主持,漸漸歷練成此番模樣了。慕容永心道,算算時日赧兒將滿十三,也是時候為她尋個夫家別府另居了。否則總跟著他們一屋大男人混住,成何體統。不覺已到他起居的知默堂,推門入內,窗明几淨,一塵不染,如他出徵之前毫無二致。他上前幾步,關上半敞的軒窗,轉頭對跟著的隨侍與親兵道:&ldo;都下去吧。本王想在內堂休憩片刻。&rdo;眾人告退,慕容永則抬腳踱步,緩緩走到層層疊疊的綺羅帷帳之前,忽然出手如電,向內一抓。重帷之間霎時翻波捲浪,二人隔幕來回拆解了數招,嬉鬧意味多過於交手,末了慕容永五指屈爪,一把將人抓住,那被制之人聲音強忍笑意:&ldo;你怎知我在此?&ldo;慕容永無奈道:&ldo;皇上次次來府都不走正道,還總愛跳窗,末將想做不知都難。&rdo;任臻一笑即收,在幕後一指他道:&ldo;方才城外郊迎,為何正眼都不看我一下?&rdo;隔著綺羅薄幕,他的面容清晰而又模糊‐‐這一年他只敢在夢裡肖想而不敢白日思念的愛人!慕容永啞聲道:&ldo;末將不敢看。就怕望上一眼,就會忘了彼此身份,做下犯上忤逆之舉…&rdo;任臻逼近一步,二人身高彷彿,此刻便是鼻對鼻眼對眼了:&ldo;犯上忤逆之舉?&rdo;他呢喃著偏過頭,隔著綺色幕布輕輕地在慕容永緊抿的唇間印下一吻,&ldo;像這樣?&rdo;&ldo;皇上錯了。&rdo;慕容永喉結一滾,淡淡地道,&ldo;是這樣。&rdo;話音剛落他猛地扯下幕布,一把將任臻壓在牆上,二人幾乎是瞬間就膠合在一處,吻地難捨難分。直到如今擁他入懷,慕容永心中還是有一種如夢似幻的錯覺,生怕甫一張眼,自己還在朔風四起的漠北西疆,懷中暖意不過是南柯一夢。因而他像一隻急欲確定地盤的孤獨的野獸一般,連親吻都帶著啃噬的狠絕。任臻則閉上眼環緊了他的脖子,深深一嗅,鼻端是他熟悉而著迷的溫暖氣息。他忽然喘息著掙扎開來,騰出手固定住他堅毅的下巴,瞪著他道:&ldo;你該不是早猜出我會按捺不住跑來找你,方才是故意吊我胃口吧!&rdo;慕容永亦是氣息不穩地看著他,胸膛不斷地上下起伏著。他又想起了當年任臻送苻堅入涼,也是揹人耳目地到他府中,也是這般近在咫尺地看著他道‐‐&ldo;慕容永,你如今能選擇的,只有鼎力襄助君臣相得,或是作壁上觀與我為敵!&rdo;彼景此情,別如天淵。慕容永不答,卻是情難自禁地俯身緊緊地抱住了他‐‐他此生此世都不願再回到與他對面為敵步步為營的時日了!任臻被勒地有些難受,卻絲毫不曾反抗,他抬手撫向他泛青的鬍渣與疲憊的雙眼,塞外征塵在他英俊的臉上刻下了幾道斧鑿一般的深紋而更顯滄桑‐‐他的叔明,全是為他一人而血沾戰袍、飽染風霜。任臻如有千言萬語哽在喉中,將手插進他的黑髮裡,反覆摩梭,半晌之後,只是輕輕地道:&ldo;我的將軍。&rdo;慕容永心下悸動,剛要低下頭去,門外忽然響起府邸總管急促的聲音:&ldo;王爺,府裡忽然湧來好些大人‐‐&rdo;慕容永轉頭怒道:&ldo;不是說了今日疲憊,閉門謝客嗎?!&rdo;對,他就是猜到任臻會來,這才巴巴地閉門謝客,擯退下人。&ldo;列位大人都是持有公務來的呀~他們說,說皇上微服出宮到了這裡,許多奏章是要趕著批閱的…還說,說是姚尚書令指點他們來此的‐‐&rdo;總管聲音越說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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