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72頁,我不是慕容衝,楚雲暮,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那人卻是不答,出手如電,依舊是任臻依稀熟悉的招數。他明明手無寸鐵,卻是虛握成圈好像真握著一柄銀槍,左突右刺,來來往往,彷彿喂招演練一般,不出三招卻又一下子改弦更張,換了另一套全然陌生而攻勢陡盛的拳法,任臻本就不是真心與其敵對,猛然之間被其欺身而近,一拳擊中腹部,雖不怎麼劇痛卻使得那偷襲者瞬間尋到了破綻,脫身而去。任臻這下真急了,又恐大肆聲張會惹來周遭的侍衛兵士對其不利,只得咬牙忍痛追去。那不明身份的偷襲者卻跳躍騰挪之間卻是往城樓而去,任臻望著那高大的背影,心中急道如此兵兇戰危的多事之秋,城樓上警戒重重,是最不可能存在疏漏的地方,若要逃出城豈能往那去!?當即運足了氣力,一躍而起,在城牆角落的石階上擋住了他的去路,疾聲道:&ldo;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混進城的,但如今情勢,你想再出去卻是插翅難飛‐‐&rdo;他這是不知不覺真將這夜探居所之人當成了曾一面之緣的苻堅,話語間全是維護之意。那黑衣人蒙面駐足,在晦暗不明的月色下只掃了任臻一眼,便發出短促的一聲低笑,忽然揉身而上,只往任臻周身要害襲去!任臻皺了皺眉,閃身左躲右避,卻始終沒有拔刀之意,纏鬥之間反被一級一級地逼上了臺階,任臻抽空四下一掃,登時有些詫異‐‐他原以為城樓上滿是宿衛城樓的魏軍守兵,上去便是自投羅網,唯有此處角落算是巡邏換防的一個盲點,並不是時刻有人值守,此時此刻就空曠的很,只有天邊一弦彎月孤掛。那黑衣人卻不容他多想,一掌拍上他的胸膛,任臻踉蹌著後退,撞上了冰冷的城垛‐‐這雖是城樓上唯一的一處死角,但不代表他們再打鬥下去的聲響不會驚動士兵。於是在那人逼近的同時,任臻竟不做阻擋,赤手空拳地迎上去一把攥住了對方的手腕:&ldo;住手!我能讓你出去‐‐跟我走!&rdo;他在情急之下表露真意,那黑衣人果然微微一頓,唇線輕挑,似笑非笑的瞬間任臻心中卻是驀然一凜‐‐那雙比夜還黑的眼睛充溢的是蓬勃的殺意,哪裡是那夜那人!他待要反抗,電光火石之間,那黑衣人已經摸出了身後彎刀,森冷刀鋒在月下劃過一閃星芒便直往任臻喉嚨割去!任臻寒毛陡豎,氣力暴漲,堪堪偏頭側身躲過一劫,隨即飛起一腳便欲借力抽身而退,可他的左手卻還纏在那人手中,被其反手箍制,如捏七寸,又哪裡能徹底脫身?果然說時遲那時快,那黑衣人如影隨形已是瞬間纏了上來,並指在任臻左臂穴處重重一戳,任臻半邊身子登時一麻‐‐這種情形若是旁人至少右手還有一擊之力,而任臻身有殘疾,竟是連拔刀反擊都難。這一切變化也不過發生在轉瞬之間,黑衣人已掐住了他的脖子,一用力將他的上半身壓出了城牆之外,在寒冷的夜空中晃悠不止,他揹著明滅不定的昏黃油燈,居高臨下,目帶惡意地打量了片刻,終於緩緩開口:&ldo;任將軍,你以為我是誰?&rdo;聲音粗啞難聽至極,自然不如苻堅那般渾厚低沉,任臻動彈不得之下,不禁又是一驚,心中悔恨難當,已知此人根本就是魏軍一員,所以才會對城防佈局和城內情形瞭若指掌,又不惜先潛伏許久後又將其誘至此處,怕的就是他的住處人來人往他會露了行跡難以逃脫。如此處心積慮就是要對付他,今朝怕是不能善了了。黑衣人又發出一聲桀桀怪笑,伸長手臂撫過任臻的右手,所行之處如蛇蜿蜒,任臻登時毛孔直豎,耳中又聽他道:&ldo;可惜呀,若不是這隻手廢了,你又怎會如此不堪一擊?&rdo;此話一出,他遍體生寒,一時竟忘記此刻九死一生的危險處境,瞠目喝道:&ldo;是你!?&rdo;黑衣人的臉孔口鼻俱隱藏在黑巾之下看不清楚,但眼底的譏誚之色卻是畢露無疑:&ldo;我想殺你,卻何必多此一舉?像今夜這般,只要一鬆手,你便摔下城牆,粉身碎骨血肉模糊,豈不方便。&rdo;如今是戰是和的關鍵全身系他任臻一人,一旦他死,苻堅怒髮衝冠、拓跋珪神魂俱喪,兩國必將爆發決戰不死不休,再無轉圜之可能,他有何大仇不能得報!忍耐了這麼些年都不曾下手,等的不就是這麼一刻?!沮渠蒙遜舔了舔唇,雙眼之中是一派興奮至極的狂熱,他望著眼下這個曾經熟悉的陌生人,十載流年如白駒過隙,他與他都從天潢貴胄一國之君淪為階下之囚受制於人,憑什麼任臻,不,慕容衝就比他幸福?因為他無知無覺,便可以無憂無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綁來的新娘

禪心月

眷寵嬌妻

秋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