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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們輕車熟路地調轉方向,到了卻撲了個空‐‐任臻一大早去了宮中的演武場,還未回來。拓跋圭放下心來:演武場中陪任臻過招的侍衛都是他精挑細選過的,不敢不賣力也不敢太賣力,絕不會累著人傷著人。他想了想,演武場離摩尼殿不遠,便命龍輿不必跟來,僅有內侍總管跟著自己步行過去。誰知剛至半途,便撞見一面拭汗一面大步流星往回趕的任臻。然而先叫住他的,卻並非拓跋圭。&ldo;你是何人?竟敢衣不蔽體地出現在大魏皇宮!&rdo;一個華服翠飾的嬌豔少女一聲尖叫,一手捂臉一手指著任臻罵道,&ldo;髒了我一雙眼!&rdo;任臻低頭看了看自己:因為天氣漸熱,他穿地也比較單薄,剛才下場練刀出了一身的汗,他便拉開衣襟擦了擦,確實不甚雅觀。他饒有趣味地打量了一下捂著雙眼還偷偷從指縫中張望的少女,覺得好笑道:&ldo;分明是姑娘自己跳到我面前的,卻怪我髒了你的眼?&rdo;那女孩兒乾脆不裝了,放下雙手,昂起下巴:&ldo;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你可知道我姐姐是誰?&rdo;任臻嗤笑一聲:&ldo;我又不是髒了你姐姐的眼,何必理會她是誰?&rdo;&ldo;你!&rdo;那少女氣地一跺腳,一雙眼卻還是亮晶晶地流連於任臻身上,&ldo;我姐姐可是賀夫人,你得罪了我,我便叫她治你的罪!&rdo;任臻倒是愣了一下‐‐他依稀聽說過拓跋圭後宮龐大,但並無人執掌鳳印,唯有為他分別誕下皇子的兩個女人被封為夫人,攜理後宮。一個是被拓跋圭滅了的匈奴劉顯之女劉夫人,生皇長子拓跋嗣;另一個便是賀蘭雋的堂妹,賀蘭訥的嫡女賀夫人,生皇次子拓跋紹。可聽說歸聽說,任臻還是第一次意識到朝夕相處的拓跋圭原來也已成家立業,有妻有子,和他這孑然一身之人,全然不同。賀蘭宓見他神色古怪,卻以為他是懼了自己,嬌俏地一揚頭:&ldo;怕了?報上名來,本姑娘便饒了你!&rdo;任臻回過神來,上下一掃這小姑娘,毫不掩飾自己的蠻不在乎,大喇喇地準備繞過她:&ldo;不必饒。姑娘趕緊去告狀。若是賀夫人不理,姑娘還可以直接告御狀去。&rdo;賀蘭宓氣地一把攥住他的袖子,撅起嘴道:&ldo;大膽賊子!本姑娘問你名字呢!&rdo;她年方十四,正是嫩地能掐出水的花樣年華,卻因為父親的寵愛無所不為,任性至極,若是看上了誰就是不擇手段也要到手;若是看不上,則你掏心置腹也照樣不屑一顧,全平城的貴族少爺都對這嬌豔多刺的玫瑰花兒又愛又怕。此刻卻眼也不錯地盯著任臻,拓跋圭早就在宮裡宮外推行漢化,所有男子皆需易辮著冠,然而眼前這陌生男子寥寥草草地裹著一身箭袖窄身的胡服,一頭長髮隨隨意意地束成一束,雖不是小白臉似的年輕斯文,五官卻生的俊朗極了,肌肉分明的胸膛上若有若無地現出一道深淺刀疤,看著就是個上陣殺地的英武男兒,更何況能在皇宮裡如此不修邊幅的,想來非富即貴,也算襯地起她‐‐對,她現在就是看上了這個男人了。任臻天生痞性難改,雖然對她無甚興趣,卻不忍心對這小美人太絕,忍不住便要耍嘴皮子:&ldo;姑娘要我名字做什麼?合婚問名還是納彩啊?&rdo;賀蘭宓自不知道什麼是和婚問名納彩,在她想來,對眼了便在一起春風一度,不合了便再分開,橫豎她們的婚姻將來都是被父兄掌控的,不求什麼天長地久。聞言也毫不害臊,反偏過頭望著他,明媚地笑道:&ldo;你先告訴我呀~&rdo;拓跋圭聽到此處,一語不發地扭頭就走,內侍總管慌忙跟上,回到摩尼殿一語不發地坐等,又過了近小半個時辰,任臻方才姍姍而回,頭上還頂著幾片草屑樹葉。拓跋圭以前就知道任臻時常不修邊幅,如今見了卻有幾分刺心,聲音倒還是四平八穩的:&ldo;怎這般遲?&rdo;任臻愣了一下,見他手邊還擺著一樽藥油,便落座笑道:&ldo;我聽說朝上最近多事,只以為你要耽擱許久,卻不料你還是這麼早過來。&rdo;&ldo;不是我早,是你遲了。&rdo;拓跋圭抬手摘去頂上落葉,&ldo;一直待在演武場?&rdo;&ldo;可不是,練了大半天,累死老子了。我說你那些侍衛可真是繡花折頭,招式漂亮,戰場上怕根本不頂用啊。&rdo;拓跋圭打斷他的滔滔不絕:&ldo;這菩提樹是御花園新植的,入秋以來最先落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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