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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都平城一直是是崔宏主持,長孫嵩一句話將他們全掃了進去,只是他素來持中庸之道,謀定而後動,因而不肯出口相爭,右司馬許謙卻忍不住了,當即道:&ldo;狼性本貪,就是大魏龜縮於敕勒川,不進中原,不都平城,這些胡狼就會聽懂人言,不越雷池一步&rdo;此話已是暗諷五胡,許謙到底年輕氣傲些,佔著拓跋圭求賢若渴頗為抬舉,說話已是有些不妥,長孫肥聽到他敢對父親無禮便跳起來罵道:&ldo;難道你們這些披著兩敞破布頭上還頂著個疙瘩走路一拖一沓的病秧子們才聽得懂人話?!&rdo;許謙反唇相譏:&ldo;易服戴冠,改行漢禮,乃皇上之意,長孫將軍這是在諷刺皇上?&rdo;&ldo;放他孃的屁!&rdo;與長孫氏交好的幾個鮮卑貴族聽不下去,捲起袖子就準備上前動粗。正在此時,忽而嘭地一聲,全場皆靜,卻是御座上的拓跋圭揚手擊落了御前侍衛手執的一柄金瓜,發出轟然巨響。拓跋圭手撐龍案,緩緩起身,環視著這些各懷心思的大臣們,胸膛劇烈起伏,臉上風雨不定,幾個近侍便都在心中暗道不好,這許久未曾發作的躁鬱癔症只怕又欲發作了。許謙與長孫肥臉上俱是一白,慌忙噤聲,又跪了下去。過了片刻,拓跋圭才平息了胸中狂躁憤懣,踱步而出,一級一級地走下御階,說出的話也一字一字敲在所有人的心頭:&ldo;盛樂乃大魏龍興之地,不容有失,高車若有來犯,雖遠必誅!而朝堂之上,唯朕獨尊,有敢失儀者,按律當罰!&rdo;他的目光冷冷地掃過許謙:&ldo;右司馬有份定律,卻不能以身作則,當雙倍之。&rdo;話音剛落,幾個執金吾侍衛當即上前,左右開弓一連掌了十下耳光,這些侍衛俱是孔武有力之輩,許謙文弱,當即被打落了兩顆後槽牙,磕出了一嘴巴的鮮血。拓跋圭轉向長孫肥,語氣更冷:&ldo;鮮卑各部,以你長孫氏備極榮寵,你這是給你父親蒙羞!朕懶怠罰你,這便請老大人代為執法,小懲大誡罷!&rdo;長孫嵩心中一鬆,當即就坡下驢,謝恩之後起身,果真親自動手,打了自家兒子五個清脆無比的巴掌。這聲音一記一記清晰地傳進所有人耳中,賀蘭訥暗中得意,賀蘭雋卻是略帶擔憂地皺起眉來,崔宏則緩緩闔目,知道皇帝這算是半正式地表了態,暫時向鮮卑豪強低頭示好。他表面上各打五十大板,實際上親疏厚薄,一目瞭然,崔浩說的對,皇帝看似對自己這一派言聽計從,委以重任,推行漢化,實則心中早有計較,漢臣文士俱是他手中棋子,拓跋圭從不忘記自己是大鮮卑拓跋氏的皇帝。許謙也是出自名門,自負才高,誰知當眾受此一辱,雖心中明知拓跋圭是拿他開刀殺雞儆猴,卻依舊氣到羞慚抱病,大為灰心,此為後話了。而拓跋圭下朝已畢回到寢宮,亦是心事重重:對高車之亂,他不懼,卻煩的很,這就像一個導火索,將先前勉強壓下的胡漢矛盾全都浮出水面,逼他做出取捨和讓步:賀蘭訥的封地就在代郡與漁陽一帶,騎兵一日可至,若是出兵大可制止高車南下威脅盛樂‐‐為了防備慕容永,拓跋圭已將忠於自己的中軍精銳大部分都調往燕魏的國境邊界,目前他手中能直接指揮的軍隊不多,賀蘭訥這是在無聲地要挾朝廷撤銷&ldo;離散部落、全盤漢化&rdo;的旨意。建國遷都以來,拓跋圭一直致力於中央集權,改草原上盛行的部落議政制度為中原王朝的封建皇權制度,所以這一年來雖沒有打戰,實則拓跋圭以那些漢人為幌子想一點一點瓦解兵權在握的鮮卑豪門的勢力,一直是君臣角力暗中斗的厲害。如今出了高車之亂,拓跋圭審時度勢,才在今天上朝打壓了漢臣的氣勢,給足了鮮卑豪族的面子,誰知為首的賀蘭訥依舊穩如泰山、毫無表示,似是吃準了他如今有求於他,不敢翻臉一般‐‐他從前可沒這般聰明而沉得住氣!拓跋圭顰起濃眉:他不可能如賀蘭訥等人之願放棄漢化放棄中原,滾回草原做個區區部落聯盟的首領。實在不行他便該御駕親征,一戰定乾坤!將那些只敢趁火打劫的豺狼虎豹殺個精光,也鎮一鎮滿朝文武的心思‐‐他從來不以金戈鐵馬沙場百戰為苦,甚至享受著經年的鮮血與殺戮,然而現在,他不得不承認,他不想打戰,不想離開。因為心裡有了牽掛,有了妄想。拓跋圭腳尖磕了磕轎底,沉聲道:&ldo;先去摩尼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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