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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珪躁動沸騰的血液逐漸平復下來,崔浩趁機道:&ldo;皇上還須出席,把這餘下的場面給應付完,否則,豈不前功盡棄?&rdo;任臻收回刀來,掛懷入鞘,斷枝殘葉鋪散了一地,他卻在溶溶月色中無聲一嘆,一道嘶啞的男音響起:&ldo;…任大人何以嘆息?&rdo;任臻猛地轉頭,便見一瘦削男子自樹影深處走來:&ldo;你是誰?&rdo;他上下一打量,又道:&ldo;你…不是宮中之人,如何闖入摩尼殿?&rdo;晁汝俯首一揖,掏出一個小小酒罈來:&ldo;今日宮宴任大人不曾蒞臨,新娘娘感念大人相賀之禮,無以回報,特地送來這陳釀女兒紅。&rdo;任臻頓時明瞭這人是賀家心腹,一下子沒了興趣‐‐女兒紅,女兒意,豈是能隨意亂喝的?何況她身份貴重敏感,他現在哪還有招惹的興趣。&ldo;我獨愛汾酒的醇厚凜冽,這等陳年佳釀還是請娘娘與皇上共酌吧。&rdo;晁汝似早已料到,便拍開封泥,將這難得的美酒悉數澆灌在一株楊柳樹下。任臻見狀,倒起了幾分興致:&ldo;這是做甚?&rdo;晁汝好整以暇地道:&ldo;任大人既不解風月,還不如將這美酒獻予這一方水土,楊柳多情,想來也不至辜負了。&rdo;任臻哈哈一笑,走上前去:&ldo;你這人倒有意思,不似鮮卑豪強府裡的那些尋常家僕。那你倒說說,我方才為何嘆氣?&rdo;晁汝將酒罈甩開,踱步到了任臻面前,視線從他的右手轉向腰間所佩的左手刀:&ldo;為此嘆息。&rdo;他抬頭,與任臻四目相對:&ldo;男兒身當佩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困在深宮內苑,縱是得天獨厚、再無敵手,坐井觀天也是枉然!&rdo;寥寥數言,道破心病‐‐任臻現在最不平不甘的,便是自己寄人籬下,一無所有。莫說與拓跋珪並駕齊驅,簡直就是天壤之別‐‐賀蘭宓之事,他哪裡是氣拓跋珪落他面子橫刀奪愛,根本就是在氣自己只會空談抱負實則困在深宮之中不得出頭、無能為力!明明是一張平凡至極蠟黃疲憊的病容,偏有一雙如此光華流轉的璀璨黑眸。任臻盯著他半晌,忽道:&ldo;我們…可曾見過面?&rdo;晁汝垂下眼瞼,又恢復成人前那幅謹慎模樣,低咳數聲:&ldo;大人天潢貴胄,就算是龍困淺灘,我等下僕福薄緣淺,也是無可相見的。&rdo;任臻聽他說的話句句似有深意,細想卻又不知哪裡不對,見晁汝已對他作揖告退,忙叫道:&ldo;等等。&rdo;晁汝慢吞吞地轉過身,任臻待要說話,卻又不知與這素昧平生之人能說什麼,頓了一頓,將自己的披風解下,單手丟給他:&ldo;聽你方才咳嗽,想是久染風寒不愈,入秋天涼,加件衣吧。&rdo;晁汝眸色一閃,捧著披風,朝他微一躬身。任臻一路若有所思地回去,甫一入內,便覺得屋內有人,左手刀破空出刃,襲向那不速之客,帶過一道利落刀光。誰知那人身手更是了得,身形丕動,便極巧妙地避過了這追月流風的一招,空氣中散發著若有似無的酒香。他心中一動,已猜出來人是誰,卻更是出手如電,見招拆招,拳腳相加間兩人在月光下拆解了十數回‐‐這倒是大為出乎拓跋珪意料,任臻刀法上次尚大不如他,氣哼哼地揚言要勤加苦練,誰知一月不到功夫竟當真大有進益,想來崔浩所報的他以演武場為家一日三番苦學不止都是實話。他這一分心,任臻又佔著武器之便,但見指間寒芒一閃,左手刀突破防守,噌地一聲抵上了他的喉頭。一團灼熱的氣息裹了過來,悉數撲向拓跋珪的頸項,任臻低沉的聲音近在咫尺地響起:&ldo;別動。&rdo;拓跋珪喉間微一聳動,從善如流地放下手,在黯淡不明的夜色下與他四目交接,目光的冷,呼吸的熱,猶如冰火兩重天。拓跋珪眸色一深‐‐有那麼一瞬間他真以為任臻會乾脆一刀抹了他,從此各自解脫,一了百了。他動了動唇,低聲道:&ldo;大哥要殺了我麼。&rdo;&ldo;…&rdo;任臻收回左手刀,一撇嘴道:&ldo;不敢。我還以為是哪位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rdo;&ldo;除了我,還有誰能登堂入室?&rdo;任臻聞言皺了皺眉:&ldo;皇上此刻不該在此。&rdo;&ldo;那我該在哪兒?&rdo;&ldo;自然是軟玉溫香,洞房花燭。&rdo;任臻冷冷地出言諷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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