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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汝動作一窒,雙手僵在原處,猶如環抱。任臻略感有些不自在,後退了一步,笑道:&ldo;你倒是熟練的很,怎麼,你家主人也總穿不清楚這身明光鎧?&rdo;晁汝緩緩起身:&ldo;是呀,打了那麼多戰,他永遠也學不會自己著甲,為了不盔歪甲斜地丟人,身邊總得有人跟著伺候。&rdo;任臻覺得這話怎麼也不像在說賀蘭訥,訕訕地摸了摸鼻子,轉移話題:&ldo;我即將隨軍出征,行前特來看一看你。&rdo;晁汝扶額道:&ldo;如此甚好,我也不必再白忙活瞎跑腿,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了。&rdo;任臻哈哈一笑:&ldo;你對你家小夫人可從來是陽奉陰違,她託你傳過來的話我一句沒聽見,送過來的酒你可是全給昧下了,得來的好處可得分我一杯羹啊。&rdo;&ldo;任大人得皇上厚愛重用,賞賜無數,還和我這家下之奴清算這些微末酒錢?&rdo;晁汝一撇嘴,病懨懨的臉上竟憑空顯出幾分靈動神色。任臻忙道:&ldo;什麼家下之奴,你是這宮中我唯一的朋友,若非有你從旁鼓勵,我何曾想過一介殘軀也可征戰沙場封狼居胥!&rdo;任臻殘疾以來,嘴上不說,但對著如日中天的拓跋珪,心裡卻到底有些自卑,若非得他鼓勵開解,他未必能有勇氣重上寶馬,再戰沙場。&ldo;任大將軍這是還未出徵就旗開得勝,篤定自己能&lso;封狼居胥&rso;了?&rdo;晁汝邊咳邊笑,任臻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話說地太滿太早,不由面露訕色‐‐他自詡也算個能說會道的,卻不知怎的,回回說不過這晁汝。晁汝又道:&ldo;不過我倒是有幾分不解‐‐你既對小賀夫人無意,怎不乾脆和皇上稟明此事?&rdo;&ldo;我和她什麼也沒發生,她身份特殊,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又出征在即,幾個月後她自然就淡了這份心思了。&rdo;任臻語畢,又眨了眨眼,笑道,&ldo;而且誰讓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都是英俊非凡惹的禍。&rdo;晁汝大點其頭:&ldo;大人自然是平城秋風蕭蕭,旌旗獵獵,校場上萬名魏兵已披掛齊整、軍容肅穆地等待著皇帝的檢閱‐‐按照代國舊俗,首領凡有重大決策皆需行祭祀典禮,向天禱告,鑄像問卜,一整套繁瑣的禱告儀式稱之為&ldo;手鑄金人&rdo;。拓跋珪改國號為魏,已是存著擺脫草原部落問鼎中原的野心,祭祀禮儀也改成拜太廟行朝禮,唯有興兵出征,靠得還是奠定魏國江山的拓拔鮮卑的八部親兵,為了鼓舞軍心士氣拓跋珪還是按照鮮卑規矩,臨行之前搭臺祭天,兼檢閱三軍。拓跋珪著金龍戰甲,鳳尾冠盔,雙手拄著天子劍,靜立高壇,不怒自威。兩邊依次立著幾名大員重臣,統領京畿禁軍的衛王拓跋儀,南中大將軍賀蘭雋,長孫嵩、叔孫普洛以及張兗、崔氏父子等漢臣俱已到場,拓跋珪卻似還在等候什麼,遲遲沒有發話。直到一陣馬蹄促響,劃破了凝滯的天空。拓跋珪抬起來,舉目望去,眼中不自覺地閃過一抹溢彩流光。來人自是任臻‐‐他沒想到會是這麼大的一個排場,千軍萬馬、不動如山,注目著他銀甲白馬,疾馳而過。到了封壇,任臻單手猛一勒韁,駿馬長嘶,揚蹄人立的瞬間任臻利落地翻身跳下,矯捷帥氣一氣呵成,不復絲毫阻滯。拓跋珪眼帶激賞地上前一步,微微俯身,對他伸出手來,任臻搭住他的胳膊躍上高壇,與拓跋珪並肩而立,眾人這才發現任臻所著戰甲,除了顏色配飾,幾乎與拓跋珪一般無二!除了崔浩,所有人都在心中按下一聲驚呼,衛王拓跋儀是多少知道一點內幕的,對燕作戰之時他坐鎮河東,本是戰功彪炳,奈何拓跋珪在巧合之下與軍隊失散,未通音訊之時總是暗恐別有用心之人會把這個更多地代表鮮卑貴族利益的堂弟給扶上皇位,回京之後立即找了個藉口把拓跋儀調離燕魏邊疆,擱在自己眼皮底下才算放心。拓跋儀雖得加官進爵,但人在京畿,諸多制肘,哪似以往天高皇帝遠自在?心中不由嘀咕道:他跟著皇帝征戰多年,出生入死,又以親王之尊統領京城衛戍部隊,一切用度尚需小心謹慎不敢逾制,生怕自己犯了拓跋珪的忌諱,這一無所有的亡國之君倒是囂張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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