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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汝抬袖掩唇咳了幾聲,方才慢悠悠地道:&ldo;無憑無據的,賢弟慎言啊。今日害你的是衛王等人‐‐牆倒眾人推,也怪你平日行事太無餘地,與愚兄何干?況且依愚兄所見,以賢弟之大才,縱使今遭罷黜,然只要耐心等上一二十年,來日改朝換代,終有一日可以東山再起、位極人臣。現在,又何妨將你的位子暫借讓予我,來坐上一坐?&rdo;&ldo;你!&rdo;崔浩忍無可忍,一個箭步上前揪起晁汝的衣襟,怒道,&ldo;我與你並無冤仇,不過是各為其主。縱是兩相鬥智,何須如此趕盡殺絕!&rdo;晁汝的目光在月色下陡然冰冷:&ldo;確無冤仇。只是你太礙事了‐‐你既因進藥於拓跋圭方得平步青雲,我就要你也因丹藥而身敗名裂!&rdo;崔浩瞠目欲裂,剛欲發難,脖間卻忽然一涼,已是利刃加頸。寒芒一閃而過,映出一雙他甚為熟悉的眼眸,隨即是任臻懶洋洋的聲音響起:&ldo;崔浩,你獲罪之身,逗留宮闈,還妄圖傷人,是不想要你崔家老小滿門性命了?&rdo;崔浩愣了一下,雙手頓時僵持,心裡卻閃過一絲電光火石,顫聲問道:&ldo;任將軍怎會到此?!&rdo;任臻收回左手刀,探入懷中摸出一樽瓷瓶:&ldo;晁侍郎今日護主受傷,皇上嘉許其忠勇,我特奉皇命前來探視送藥,難道崔大人也是?&rdo;崔浩神息萬變,目光在二人之間流轉來去,最終發出一聲不甘至極的悔嘆,恨恨離去。任臻幾句話嚇走了崔浩,面色一變,拉長著臉衝晁汝一點下巴:&ldo;坐下,上藥!&rdo;晁汝收起了人前那副伶牙俐齒的嘴臉,沉默地坐在任臻面前,任他施為。任臻點抹數次,急地齜牙道:&ldo;都說你聰明,我看是傻透了!既已明知道危險,為何還要撲過去替賀夫人以身相擋?&rdo;晁汝一扯嘴角:&ldo;賀蘭訥壞了大事,事後若見我安然無恙而沒表現出一點護主之忠,他怎會輕易放過我去?這當口,我不能再開罪他去。&rdo;任臻默然,半晌之後,手背在他面上燙傷處輕輕一觸,啞聲道:&ldo;可是疼的緊?&rdo;晁汝自嘲一笑:&ldo;這臉哪裡還會覺得出疼來?至多再多幾處瘡疤,留著嚇人罷!&rdo;說完這話卻不見回答,唯感任臻的雙掌在他肩頭輕輕一按:&ldo;無論惡鬼之形還是天人之姿,在如今的我眼中又有何差別?&rdo;晁汝心中微澀,百般的哀而不傷,千種的怨而無懟,就此莫名消散,他抬手一握任臻的右手,低聲呢喃道:&ldo;豈如你斷指廢軀之痛。&rdo;任臻啞然無言。兩人一站一立,在風清月明中靜默良久‐‐正是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慕容氏選立為後,告於太廟,即母儀天下,自然少不得一番慶祝朝賀,南燕的&ldo;金刀太子&rdo;慕容超便在此時攜禮離開廣固前往平城拜賀。若論輩份,慕容寶之女算是他的堂侄女兒,但慕容超可沒敢真把拓跋圭當自個兒侄女婿‐‐南燕主慕容德近來沉痾日重,只怕拖不過今年。慕容德沒有親生兒子,屬意親兄之慕容超繼位,但朝中姓慕容的宗親可不止這半路殺出、金刀為憑方才認祖歸宗的慕容超一人,他這次來的最重要的目的便是探一探拓跋圭的態度和口風,若有北魏的支援,他便有把握鎮壓下一切反對力量,順利接班、獨攬朝政。拓跋圭確實也需要南燕的存在,在青州充當北魏與東晉的緩衝地帶‐‐東晉那位當朝主政的謝都督可是從來不肯承認拓拔魏國,上次北魏本擬遠交近攻,遣使建康欲以修好反被謝玄羞辱了一頓,惹得拓跋圭大發雷霆,處死崔逞才罷,至此熄了通好東晉之心。兩人皆知南北遲早一戰,只是以劉裕為首的北府軍尚在河南之地鎮守洛陽,一時不好牽一髮而動全身;拓跋圭則秉承攘外必先安內,大部分兵力都在西北疆域防備西燕柔然,故而雙方都在等待一個最佳時機而暫做按兵而已。所以拓跋圭想要扶持一個能為他所用聽教聽話南燕國主,北府軍萬一北上攻魏能成為一道最佳屏障。慕容超入宮謁見拓跋圭,兩人在青金殿密談許久,有內侍上殿請用御膳,拓跋圭便順道設宴招待,慕容超如吃了一顆定心丸,自然喜不自勝地謝恩應承。誰知酒饌剛剛擺好,殿外便傳來一聲朗笑:&ldo;怎麼有的吃卻故意不叫我?&rdo;慕容超唬了一跳,心道拓跋圭豈是好相與的,誰敢在魏宮之內如此放肆高聲?可一看左近的宮人內侍,竟沒一人面露異色,似是習以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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