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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臻想地頭又疼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得把自己打心眼裡的推拒與厭惡當作是自尊作祟不願雌伏於人‐‐哪怕這個人已貴為帝王,是九五至尊。帳外親兵許是聽見了裡頭的聲響,忙在外稟告了一聲,待任臻草草收拾了一下命他入內,方才捧著一個托盤,頭也不敢稍抬,眼不敢亂放地走了進來。任臻見上面除了剛烹好的肉食之外還照例放著一碗黑褐色的湯藥‐‐拓跋圭還真是上心,軍旅繁忙之時晝夜行軍是常有的事,他自己都時常不記得吃這頭疾之藥,他倒沒一日忘過,尤其是臥虎澗一役墮馬垂齒之後,拓跋圭恨不得每天都盯著他吃藥,搞的任臻有時候真地頭疼了也不敢和他透出一絲口風,生怕拓跋圭又小題大做鬧出什麼事來叫外人看出了什麼不對勁‐‐如今往來平城的驛馬最重要的任務之一可就是帶來崔浩親自調配的藥包,從無間斷。一晚上折騰任臻早就餓壞了,他撕下一小塊肉乾一邊嚼一邊問:&ldo;皇上呢?&rdo;話一出口他就被自己嘶啞的聲嗓嚇了一跳,那親兵的頭低地更下,就差貼著地了:&ldo;皇上方才與奚將軍往王庭去了,臨行前特地交待將軍不必跟去,好生休養。&rdo;他有啥好休養的?任臻滿頭黑線,不甚自然地清了清嗓門:&ldo;知道了,下去吧。今天軍中放假,你也不必在此伺候,沒得傳令誰也不要進來。&rdo;待人走後,任臻狠狠地咬了一口肉乾洩憤‐‐沒想到昨晚鬧地那般不堪…今天一大早拓跋圭倒還有這份體力精氣東奔西跑的,不知情的還以為是他被‐‐任臻悻悻然地把吃食擲回盤中,過了片刻,他還是乖乖地端起藥碗,剛仰脖欲飲,忽然一道疾風過耳,任臻本能地偏頭側避,那破空襲來的暗器堪堪擊碎了他手中的瓷碗,濃黑的藥汁頓時淌了一地。任臻摔開殘瓷,躍身而起撲向帳角的聲響來處,左手已經探向腰間配刀。然而不等左手刀出鞘,帳壁忽然聳動,隨著裂帛之聲響起,一柄三尖兩刃的長槍刺破帳布,朝他直掠而來!變生肘腋,任臻一驚之下慌忙應戰,可那杆長槍佔著身長,輕挑快捻、狼奔冢突,頃刻間舞出道道森冷的白光,如影隨形一般竟沒給他拔刀出刃近身搏鬥的機會‐‐任臻避讓數招後也看出不對來‐‐這偷襲者明著是要置他於死地,其實招招留有餘地,竟更似切磋喂招一般。任臻皺了皺眉,抽刀在手,霎那間削過槍尖,搶先封住了這一路的攻勢,誰知那長槍當即變招,迅雷疾風一般化做槍影千點,虛實百變,直如攢花開謝落葉繚亂,任臻陡然睜眼,一聲暴喝,欺身而上,左手刀破雷裂冰一般劃過槍尖虛晃間唯一的一隙破綻,堪堪闖過了這道槍網,一氣呵成地割開帳布直襲來人‐‐動作與反應之迅捷都彷彿已將這招拆合演習過百八十回。然而就在左手刀破開軍帳的同時,偷襲者飛起一腳,勾著已經被割地破破爛爛的帳布用力一扯,正好將衝出來的任臻兜頭覆擋,趁著任臻撕扯掙扎的須臾躑躅,那人一記利落的旋身反踢,正點中對方手腕上的太淵穴‐‐任臻登時痠麻劇痛,左手刀脫手落地,剛一抬頭便見那柄長槍朝他迎面擲來,他本能地抬起還能活動的右手遮擋,那槍卻嗖地一聲擦過右掌斷口,飛濺出些許血沫復又貼他的面頰劃過,直直地插、入堅冰未融的凍土之中,槍尾還兀自搖晃不已。任臻扒開破布,跳出帳外,卻只見天蒼蒼野茫茫的一派荒蕪雪景,北風呼嘯間除了幾乎與冰天雪地幾乎融為一體的大小穹廬軍帳,哪裡還有刺客的蹤影?不,他至少是熟悉魏軍駐地的具體情形,才能預先規劃好脫身路線‐‐並且並不想真要他的命‐‐那麼,他是想要證明什麼,或者,想要告訴他什麼?任臻轉身回帳,左手吐力,緩緩地將那杆長槍拔了出來,反手舞出一朵凌厲的槍花,卻又很快地戛然而止。任臻陰沉著一張臉將長槍攏進掌中死死攥住‐‐他分明沒有練習過槍法,為何一旦長槍在握身體就彷彿有了本能的共鳴?就連方才那記殺招都好像似曾相似,就如已經使出無數次了一般能一眼看出關竅與破綻所在?不期然的,那一次斛律光陣前的那一番話再次襲上心頭‐‐怎麼不使出你的家傳槍法,與我一戰高下?他緩緩地抬起右手,屈指叩額,斷掌新傷上的鮮血沾染眉心‐‐他的頭又開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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