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02頁,我不是慕容衝,楚雲暮,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黑暗讓任臻本能地鬆了口氣,亦滋生出更多的放肆與縱情,動作也更加激烈,兩個男人愛、撫卻又同時啃咬,擁吻卻又同時爭鬥,把一場交、歡演繹地如同交戰。最後隨著一道裂帛之聲,任臻掙扎中猛一抬手,扯下了帳內高懸的軍旗,劈頭蓋臉地將二人包裹其中,都已經是不著寸縷了。拓跋圭終於肉貼著肉地壓住了任臻,任臻則仰面喘著粗氣瞪他,劍眉星目在夜色中依舊璀璨。兩杆長槍筆直有力地挺立磨蹭,蹭地下、體一片淋漓,忍不住的欣喜若狂‐‐原來他也想要,他也動情了!這一次不再是單方面的強迫,他也不再逃避退縮!拓跋圭激動地眼睛都熬地血紅,滾燙的氣息熾熱地撲在任臻的脖頸上,他一手緊箍著他的結實的臂膀,另一手則顫抖著探向他的身後,腰胯已不自覺地上下挺動衝刺,嘴裡則語無倫次地胡亂說道:&ldo;大哥…任臻…我,我‐‐&rdo;後頭奇異而陌生的觸感讓任臻陡然一驚,一股心悸如閃電一般竄過四肢百骸直接劈進了腦海深處,讓他在抽痛之餘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劇烈的寒顫,肺腑之間再次湧起一陣莫名的煩躁不快,教他噁心欲嘔。他微微掙扎了一下,然而情動不已的拓跋圭毫無所察,堅硬的臂膀壓迫著分開他的雙腿,近乎蠻橫地執意開拓。任臻皺起濃眉,忽然伸出左手,一把攥住了拓跋圭的右手,依舊嘶啞的聲音中卻帶著絲絲縷縷的迫人寒意:&ldo;陛下欲倖臣乎?&rdo;話出口的那一瞬間,拓跋圭猝不及防地抬起頭來,眼中的慌張與狼狽頓時無所遁形。頃刻間,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潮水一般湧進了拓跋圭的心中。烽火狼藉、刀光劍影之間,禁錮的鐵鏈、交錯的血痕、暴力的強迫,還有毀他生路的那一劍,負責記錄起居注的禮部郎中平板無波地念道:皇始二年,帝幸西燕國主於晉陽宮。一字一字剖開了他鮮血淋漓的心臟,將他永生永世釘在了恥辱柱上。也是從那一日起,他與他分頭走向了一條決絕難返的不歸路。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任臻能扎自己幾刀,而永遠不要想起這段回憶。拓跋圭神色間的風雲變幻令任臻清醒之餘又有幾分心驚,清潮稍退,他有些懊惱地揮開拓跋圭,抬腿卻正好蹭過對方熾熱的源頭,那物直矗矗滾燙燙而活潑潑地搖頭晃腦,彷彿有生命一般叫他不由倒抽了一口氣。拓跋圭反應過來,心道任臻難得想通了,放下了心防戒備,錯過今夜,誰知道還有沒有下次的機會?當下借酒妝瘋,又貼過去把人摟了個滿懷,翻轉身子讓他背對著他跣足而坐,昏沉沉地湊到任臻耳際粗、喘著道:&ldo;我愛你,大哥,大哥…讓我愛你…&rdo;雙手繞到身前,他握住了任臻腿間雄、風稍靡的長槍,上下滑、動極盡挑、逗,不一會兒就傳出了粘、膩而隱秘的水聲。任臻渾身一酥,掙扎的手勁兒便鬆懈了少許,而厚重的旗布又正遮頭蓋臉地包覆著二人,四周都是溫暖曖、昧的黑暗,將他本就模糊的五感又剝奪了泰半,但這時的目不能視卻也令他安下心來,不再對接下來的歡、愉有所牴觸。&ldo;大哥…你真、大…真、硬。棒極了。&rdo;拓跋圭託著那物翻來覆去地把玩,把頭部汨汨湧出的熱、液在他的腹肌上悉數抹開,又在他耳邊不斷重複著最放肆的情、話,狹窄的空間裡俱是催、情的氣息,激盪地他身下巨、杵衝冠勃、發,卻愣是再沒有一絲異動,就這般直挺地安分地慰貼在原處‐‐他寧可自己死忍硬捱,也不要任臻再想起往昔的不快。拓跋圭趁熱打鐵地俯下、身去,火熱的碎吻順著背脊一路蜿蜒,口手並用,無所不為,給了他一場無上極頂的快樂。任臻猛地睜開雙眼,外頭已是天光大亮。他連忙擁被而起,才記起今天不必再行軍打戰了‐‐高車這個部落已經被拓跋圭毀滅,在漠北草原上徹底消失。然而一想到拓跋圭,昨晚的記憶也一併重又鮮明瞭起來。再一低頭,魏軍尊貴無上的軍旗被蹂躪成一條地氈,正被自己墊在身下,而墨色的布面上則斑斑點點地印著可疑的乾涸白痕。縱使皮厚如任臻,面上也湧上了一層血色‐‐荒唐了整整一夜,他覺得自己連腦髓都射出去了,意識一片模糊,甚至不知道自己發洩了幾次,更不知道原來男/色之道竟有如斯極樂。而除了宿醉帶來的一點不適,他醒來後只覺得神清氣爽,疲倦俱消,說不出的快意滿足。任臻撫額嘆了口氣,難怪常有君王不早朝,寧可醉死在那溫柔銷魂窟中‐‐可昨夜的拓跋圭雖然極盡撩撥之能事,卻當真沒有再下一步的行動。是因為自己不願?這傻小子就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