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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臻渾身一僵,這幾個字一下刺激到了他:此道?什麼道‐‐斷袖之道、龍陽之好!一般人就算憋狠了想要瀉火,也該是如眼前這些人一樣找個女的吧?從剛才到現在,他這完全不敵慾望的本能反應是怎麼回事!?這些時日以來他就是傻子也看出拓跋圭的那點心思了,可不知怎的,他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不願意兩人捅破這最後的一層紙。他一直認為兩人畢竟都是男子,又以兄弟相稱,若是換了別種驚世駭俗的親密關係,就是曠達如晉人名士也不能輕易接收,所以才彆彆扭扭模模糊糊地拖延至今,可而今他捫心自問‐‐為什麼他從不能斷然拒絕?因為他本身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斷袖,還是因為他其實打心眼裡就不排斥拓跋圭的感情?!&ldo;將軍若是不要,那就便宜我等吧!&rdo;任臻低頭,正好望進那少年混雜著討好畏懼與哀求的眼中,他左手使勁兒,將少年攔腰抱起扛上肩頭:&ldo;謝皇上賞賜,我卻之不恭了!&rdo;話音剛落,便大踏步地轉頭離去,任由身後響起一片邪肆的鬨笑。拓跋圭瞠目結舌,那表情活像被雷劈了一樣,頓時下定決心要把這多事之人留在北海牧羊。拓跋圭烏雲罩頂地擺脫了那群已經喝地渾然忘我、口無遮攔的下屬,徑直往任臻帳中走去,還未進去遍聽見裡面傳來一聲低沉而曖昧的呻吟。拓跋圭的臉色頓時由黑轉綠‐‐他當然聽的出這是誰的聲音!不會吧?還真沒皮沒臉地搞上了?!其實此刻的軍營之中沒皮沒臉幕天席地的還真不在少數,都是久曠之徒又喝了加料的酒,哪個男人能忍的住?可就是衝進去,他能幹什麼?又該以什麼理由什麼立場阻止這司空見慣的發洩?拓跋圭只猶豫了一瞬,便又聽見裡面一聲含義無限的輕笑,說道:&ldo;使點勁兒,怎麼伺候人的?&rdo;腦中一根繃的死緊的弦蹭地一聲斷了,酒意激盪,拓跋圭被一股奇妙複雜的火焰燃地周身火熱血液沸騰,他再也想不得這許多顧及,抬腳就往裡衝,挾著風雪寒氣就這麼闖了進去:&ldo;你‐‐&rdo;他你不出來了。帳內燒著旺盛的篝火,燻地一室如春,任臻果然衣裳不整地敞懷倚在毛氈上,那高車少年卻是齊整乖巧地伏在他膝下,正賣力地為他揉捏推拿,一邊小心翼翼地細聲問:&ldo;這樣可夠力?&rdo;拓跋圭愣住,一口惡氣憋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發不得又咽不下,別提多憋屈的了‐‐任臻這壞心眼的絕對是為了方才他笑他看地入迷而故意報復!他明知道他‐‐!!任臻毫不訝異地抬起眼來看他,火光搖曳,面具覆擋,無邊無際的不明曖昧使他眼中的神色盪漾而模糊,唯有唇邊勾著一抹痞氣十足的邪笑,毫不意外地望向這不速之客,他緩緩地抬起左臂,對他輕一招手。拓跋圭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已經找不著北了,他屏住呼吸,暈乎乎地依言前行,在任臻面前他伏下身子,微顫著手掀起了那副繁複而猙獰的獸頭面具,四目交接間十載光陰斗轉星移地回溯而去,他的臉孔一如當年俊美尊貴,而無時無刻都帶著不容抗拒而致命吸引的魄力,教人飛蛾撲火,一往而深。拓跋圭緊握面具,啞聲命道:&ldo;下去。&rdo;在旁呆若木雞的少年本能地渾身一顫,趕緊連滾帶爬地消失。他單膝點地,動情地盯著今夜忽然陌生的任臻,喉結聳動間他卻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他在害怕。千軍萬馬刀山火海亦不能使其生懼,他卻在害怕‐‐怕此間如夢轉瞬即逝,怕自己會錯了意表錯了情又會把人再次推離。直到任臻反手拍了拍他的臉頰,語帶調笑地道:&ldo;陛下可是壞我春、宵啊~該怎麼賠?&rdo;一言即出,拓跋圭忽然如出籠的猛虎狠狠撲了上去,將人死死壓在身下,狂風暴雨一般的吻遍一連串地砸了下來‐‐去他的謀定後動,去他的徐徐圖之!他忍不了!他就是要!男人從來就經不起激,酒意與熱血使得彼此間的欲、火一觸即發、騰躍千尺,將所有的理智與剋制燒成一片荒蕪…任臻好不容易騰出手來,扳住拓跋圭的隱生鬍渣的下巴,凝視片刻,他忽然主動探頭吻了過去,舌頭主動糾纏住他的,在口腔裡有力而纏綿地輾轉,一一舔過上顎齒列間的敏感點,大片唾液無可控制地自唇角淌出,沾染著彼此的下巴俱是一片溼、滑光亮。拓跋圭立即不甘示弱地要奪回主動權,兩人四肢相纏,撕扯翻滾,撞倒一地几案陳設,燭火也在瞬間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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