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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嵩啪地一聲將奏章扣在案上,怒道:&ldo;拓跋珪越來越不把朝廷放在眼裡了!他區區一個藩鎮居然敢先斬後奏,率先向整個後燕國挑戰!&rdo;任臻自然知道姚嵩為何不快‐‐慕容永的兵馬還在秦嶺西南的巴山蜀水未及撤回‐‐這可是西燕帝國的精銳主力。而拓跋珪為報家園被毀之仇膽敢悍然宣戰,就意味著經過這麼些年的不斷擴張四處征伐,他手中的總兵力幾乎可以與整個燕國分庭抗禮了。雖說當年拓跋珪入京請罪,任臻調他鎮守北疆,防備後燕,實際上已是默許他割據草原恢復故國了,但一直矢志橫掃六合天下一統的姚嵩怎會甘心嚥下這口氣?&ldo;如今…拓跋軍已成了與後燕決戰的主力部隊了。&rdo;任臻嘆了口氣,心裡也有點不是滋味,&ldo;調慕容永的驕騎軍速回關中。只怕慕容垂不會只出一路兵馬應付拓跋珪,須防他進軍關中。&rdo;&ldo;你還是要支援拓跋珪提早打這一場生死之戰。&rdo;姚嵩橫了他一眼,任臻苦笑道:&ldo;兩燕之戰遲早爆發,而且不能同五年前一樣靡費軍餉草草了事,我總不能對自己人袖手旁觀吧?而且現在就算我們退,慕容垂只怕也不肯退了。&rdo;姚嵩冷冷一哼,也知道任臻所言非虛,後燕外交失敗就一直厲兵秣馬積極備戰,誰都沒有報一絲和平共處的妄想‐‐兩個慕容,只能有一個嫡傳正朔。他忽然掃了任臻一眼道:&ldo;戰事一起,按照盟約,東晉也須派兵過江北上,進攻後燕在河南的領土,屆時那位&lso;言公子&rso;想必可以離開建康這是非之地,重掌兵權了吧?&rdo;任臻尷尬地一笑,其實他一回長安就立即派遣使者前往東晉,名義是追究烏衣營統領將軍庾楷對燕使狂妄不敬之過。事已至此人去巢空,司馬元顯無奈之下也不想川蜀再出什麼亂子而影響他&ldo;收復失地恢復帝室&rdo;的掣天大功,果然不敢得罪西燕,便只得將庾楷問罪貶官,連帶著謝玄與其他明刀明槍公然對抗的罪名都一下子變成了維護兩國邦交的無奈之舉,先前幾乎等同聚眾叛國的罪名一下子消弭無形。只剩下一樁符宏投毒之事卻被司馬元顯死咬不放,就連甦醒過來的安帝在王皇后的陪同下親自向司馬元顯求情,卻也被司馬元顯以謝玄&ldo;舉薦符宏入宮伴駕在先,看管不力致人逃脫在後&rdo;為由一概駁回,硬是將人牽連在內,扣在建康不放。在建康混了那麼久,任臻可知道司馬元顯那點齷齷齪齪的破心思了,原本還覺得這樣也好,司馬元顯再為爭權也不至對謝玄下狠手;如今怎麼想怎麼不待見,司馬元顯那幫工於心計沒有下限的,難保不會對人使出什麼腌臢手段來。如今若是戰火重燃,謝玄勢必要回鎮京口指揮北府的,不就可以順勢脫離虎口了?他此時滿心裡只望謝玄不要再因當初救他而被連累至今,倒真沒什麼旁的念頭,此刻見姚嵩眼神中帶著七分戲謔三分氣惱,心裡一動,忽然伸手將人拉進自己懷裡,抱了個穩穩當當:&ldo;幫咱們打慕容垂,不讓謝玄出馬,難道讓司馬郎君自個兒上場?他打戰選將跟都選妃似的,他願意我還不不願意呢~&rdo;姚嵩撲哧一笑,隨即見任臻正深深地望著他,不由羞惱地反手一推,意欲掙脫,嘴裡道:&ldo;你能強他幾分?還不放手~&rdo;誰知任臻鐵鉗似地就不鬆手,箍地緊緊地,還是一個勁兒地痴痴看他,末了忽然低聲道:&ldo;子峻,我知你先前是真地惱我,只是強忍著不說,我看的出來你心裡不好受‐‐你身子不好,有什麼心事千萬別悶著,就是氣我罵我揍我都使得,就是別慪壞了自己。&rdo;姚嵩愣了一下,沒想到任臻會主動提起這茬兒。任臻則低下頭來,抵上他光潔的額頭,呼吸交纏,休慼與共:&ldo;子峻,任臻是個大混蛋,從來只會惹你生氣,你可還願意愛這混蛋一生一世?&rdo;姚嵩垂下眼瞼,蝶翅一般的睫毛掃過任臻的鼻樑,他低咳一聲,忽而抬手在任臻肩上重重一捶,任臻一聲悶哼,還是生生受了,當他再度揚起手來之時,卻被任臻一把攥住,攏在手心反覆摩梭,姚嵩抬起頭,卻正好迎上他壓下的雙唇,如一張天羅地網嚴嚴實實地覆下,他已無處可逃。任臻耐心地在他的唇上柔柔吮舔,細細描繪,極致纏綿溫存卻毫無情、欲之色,姚嵩忍了半晌,終於還是遲遲疑疑地微啟雙唇,任人長驅直入席捲一切。任臻壓著他輕輕倒向床榻,鬆開唇後,右手還緊捉著姚嵩的手腕不放:&ldo;…都開春了,怎麼還是這般手腳冰涼?往年不至如此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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