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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燕慕容垂忽然發兵,御駕親征,進軍幷州,一路披靡,如今已經攻下平城進逼盛樂!兩燕對峙多年,領土犬牙交錯,拓跋珪作為西燕佈下的一枚楔子直直插入北疆,直接威脅後燕國都中山,但慕容垂多年以來警戒有之卻一直按兵不動,怎會在此時忽然發難?如今精銳騎兵已悉數被他帶離盛樂,守備正是空虛,如何抵擋的住號稱&ldo;不敗&rdo;的慕容垂的大軍?沒想到他剛剛征服了河套以東的大片草原,慕容垂就要趁機端了他的老巢!更叫他詫異的是,如此大事,為何他事先一點風聲都沒聽說過‐‐難道慕容熙對他也起了二心?他寒著臉擲下戰報,霍然起身:&ldo;全軍啟程,回救盛樂!&rdo;其實此事卻著實怪不得慕容熙。莫說他使晉失敗,鎩羽而歸,目前很不受慕容垂待見,就連後燕太子慕容寶都被瞞在鼓裡‐‐慕容垂親征拓跋部乃是臨時起意的應變之措。蓋因西燕與東晉合併攻下川蜀之後已經正式結盟,轉眼就要對後燕正式開戰,既不可免,不若先下手為強,搶先折斷西燕的北翼!鮮卑鐵騎冠於天下,若論單兵作戰能力二者不差上下,但慕容垂早已知道拓跋珪不是個簡單人物,並不敢託大輕視,假手於人,故而趁其傾巢出動向西北擴張之際,採取閃擊戰術,親自率領嫡系精銳部隊,輜重盡舍,日夜疾行,攻城拔寨,迅捷無比地佔據了幷州中北部的大片土地,包括拓跋珪為制約後燕而興建的軍事前哨‐‐平城。中衛將軍馮跋踏著一地殘雪回到軍營,將身上浸透了的血衣剝下,露出一身堅實雄渾的肌肉。今日一役,又拔除了拓跋部的一個軍事堡壘,距離盛樂只有不到三百里的距離了‐‐若能攻下盛樂,定叫那拓跋珪成喪家之犬!思緒一蕩,他不覺又想到了尚在中山的那個人。自被東晉逐出建康以來,這位河間王殿下的處境便大不如前,他自己倒看的很開,完全不為失寵而憂懼,叫馮跋擔心不已。但馮跋自個兒前些日子又莫名其妙地捲入離宮縱火案,被暴怒的太子構陷下獄,鞭長莫及也難照拂到這從讓人省心的王爺,若非此次皇上親征要用他,只怕他還未必能這麼快就重見天日。這次隨駕出征,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對慕容熙知會一聲,也不知他會不會生氣…馮跋苦笑了一下:慕容熙當然會生氣,卻只是因為他不肯將此次征伐拓跋珪的計劃告知‐‐他的喜怒哀樂,從不因他而起。所以,此番他更是咬著牙,死了心,血戰連天就為了要和拓跋珪死磕到底!不僅為了自己可以再掌兵權,被慕容垂提拔重用;更是為了將這個眼中釘肉中刺連根拔起,滅了慕容熙這段不容於世的前生孽緣!一時親兵入帳,稟道:&ldo;皇上召見將軍。&rdo;馮跋知道是要他述報軍情,這位英雄一世的馬上皇帝在戰場上事必躬親,即便有些小戰役非他指揮,戰後也都要召人詳詢因果以判斷軍情態勢。當下換了件乾淨的武袍,他腳不沾地地趕往慕容垂處。慕容垂亦是一身輕甲,端坐帥帳,身邊一個親兵正侍奉他進藥。慕容垂抬眼見馮跋入內,便不耐地將藥碗放了回去,隨手斥退,直叫馮跋上前說話。馮跋恭恭敬敬地行了禮,一面口角簡利地報告戰事,一面看向他的君主‐‐立國十載,這位戎馬一生的昔日戰神已是須發皆白,近來又舔了些許不大不小的病症,雖依舊威風凜凜,但細細看去,當真比前些時日更顯老態了。慕容垂側耳聽畢,略點了點頭:&ldo;好,盛樂已無險可據,我大軍縱馬可至。兵貴神速,明日凌晨,三軍飽食一餐,即輕裝上陣,一天之內,兵圍盛樂!&rdo;如此一來,還在陰山下敕勒川圍剿匈奴的拓跋珪便是長了翅膀也難以趕回來佈防‐‐到底年輕氣盛又野心太過,不是勵兵秣馬想著征伐復國麼?朕就先滅了你的&ldo;故都&rdo;盛樂,叫你從此有家難回!你擁兵數萬,又已見疑於慕容衝,他無論如何不會接納你這麼一大幫虎狼之師為禍關中,屆時,你,走投無路,又當何去何從?說到底,慕容垂對拓跋珪忌之卻也惜之,到底愛他的將才,這些年來始終未曾熄了招攬之心,只是此人天生反骨,難以降服,他深懼如當年苻堅一般養虎成患,故而從不肯對人透漏半句。慕容垂如此煞費苦心反覆思量,又覺丹田之內氣息紊亂,喉間作癢,掩飾性地重咳一聲,他開口道:&ldo;盛樂之戰,便由你做前鋒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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