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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臻終於撐不下去了,將手猛地抽回,疾言厲色地道:&ldo;拓跋圭,利用我報仇心切而以沮渠蒙遜釣我上鉤,載你手上我認了!你要怎樣才能放我回國?!&rdo;&ldo;就算我不放你,你不是也會自尋生路的麼?你從以前就慣會收買人心,這才短短几天你就能哄我手下為你開鎖,若再姑息,來日你就有可能插翅而飛!&rdo;拓跋圭說話之時尚且面上帶笑,話音未落卻是忽然揚手,用盡全力,猛地甩了任臻一巴掌!鐵鏈嘩啦作響,任臻好不容易才止住眩暈,呸地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緩緩地轉過臉來,近乎仇恨地瞪著拓跋圭‐‐眼前這個強大而陰鷙的男人已經與當年鞍前馬後的什翼圭沒有一點關係,可笑這些年來,他還時常想起那個沉默寡言、忠心老成的少年!拓跋圭直起身子,讚道:&ldo;好眼神。&rdo;充滿著焚天烈焰,專注地只看著他一人!他突然出手如電,猛地撕開了任臻的武袍!為方便療傷上藥,任臻只著單衣,此刻便輕易地赤身裸體了,結實勁瘦肌肉分明的身軀上縱橫交錯著數十道深淺不一的新舊傷痕,絕大多數都是在獨龍山一役中新添上的刀傷。拓跋圭眸色一深,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這才是戰火鍛造出來的真正男人!是他拓跋圭心心念念直至今日的夢想!任臻只覺得寒毛一豎,本能地覺出了危險,他又想起了好幾年前在金華殿酒醉後的那個親吻,也是從那時候起,他開始對拓跋圭起了戒心,從此漸行漸遠‐‐他該不會大費周章損兵折將,就為了‐‐這一認知叫任臻不可置信之餘渾身惡寒,暗中攥緊了鎖鏈暗中盤算偷襲有幾成勝算‐‐然則就在鐵鏈盪開的瞬間,拓跋圭動了!他如同一頭捕食的黑豹猛力躍上榻去,下一眨眼便已將傷痕累累的獵物撲倒身下!任臻開始激烈地掙扎,忍不住破口大罵:&ldo;拓跋圭你這瘋子!自古戰敗至多一死,你敢辱我便等同於與整個大燕帝國為敵!&rdo;都剛剛糊上藥粉的刀傷因劇烈的動作而悉數崩裂開來,鮮血橫流,沾溼糾纏在一處的兩個人的臉面、衣襟,而任臻用力之大,更使鐵鏈拴著的床柱都簌簌搖晃,終於在一個猛烈拉扯後折成兩段,重重地砸在拓跋圭的背脊上。拓跋圭悶哼一聲,卻覺不出痛來,他赤著雙眼、喘著粗氣,伏趴著停下了動作,如同一頭筋疲力盡的孤狼‐‐但他不是累的,他興奮!興奮地就滿目兇光,難以自已!下一瞬間,他將任臻右手上的半截鐵鏈纏上自己的健腰,而後忽然使了個巧力卸下了對方的一雙胳膊,關節錯位發出咔噠一聲,任臻在劇痛中聽見拓跋圭粗野地笑道:&ldo;大好日子,別讓我動粗。&rdo;氣血衝腦,若手還能動掌中有刀他會毫不猶豫地割下他的腦袋,然而下一瞬間,他猛地瞪大了雙眼,感覺一柄利刃硬生生地剖開了他的身體!拓跋圭一面著意蠻橫地挺動,一面眼也不錯地盯著他,生怕錯過了他任何一絲痛楚的神色,在持續的暴虐下,任臻終於忍耐不住,斷斷續續地慘叫出聲。、所有披堅執銳的侍衛都候在帳外看著,但統一地天聾地啞,權作不知。拓跋圭其實也不好受,單論這場如同施虐一般的交、合,壓根沒有爽快的意味‐‐他在床上從不喜、也不屑用強,然而任臻對他而言,永遠是例外,幹別人只能算做洩慾,幹他那才算是征服!與此人的性別、年齡、外表無關,這是他二十六年來所有的慾望與野心,是他的天下歸一!從此之後,他便算登高絕頂!拓跋圭悉悉索索地探手向下,不出意料地摸到了股間綻出的新血,他將指尖的鮮血一點點地蹭在任臻的死死咬住的唇上,笑道:&ldo;疼?我也疼。應該的。第一次麼,總要見見紅,吃吃苦的。&rdo;任臻猛地睜眼,惡狠狠地顫聲道:&ldo;瘋子!你這隻配在陰溝裡妄想的野狗!我當年瞎了眼才‐‐&rdo;謾罵嘎然而止,拓跋圭擰著濃眉,掐住了他下頷,用力卸下:&ldo;別再提當年!你當然瞎了眼!苻堅姚嵩慕容永,哪一個比的上我?!你如今還不是躺在野狗的胯、下挨、操?!&rdo;任臻動彈不得言語不能,大量唾沫從他大張的口中淌出,狼狽地憎惡地死死瞪著這個熟悉的冷酷的陌路人。拓跋圭望著他的雙眼,忽然加快了動作,發狠一般撞擊著任臻,俯衝到底後他猛然僵住了身體,促聲道:&ldo;鄧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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