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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宋護衛身手不凡又性情忠義,幾次救姜大掌櫃於血海的事情,人人都是知道的。

但見過血的,可不止宋雲柯。

“那我哥當年在西康遇劫的時候也殺過人呢,頭髮被血泡透了,熱水洗了三個時辰!那事兒你也知道,怎的你又不怕他有殺氣?我們全家可怕他怕得厲害,偏你一點兒不怕,還總愛來尋他。”

自然是因為她是女人。

自然是因為我心裡愛慕她,施俊卿想。

可我偏偏什麼都不能說,日復一日揣著明白裝糊塗。

他五年前跟姜明謹一同去太原的時候,曾無意間撞破了她換衣裳,差點被宋雲柯掐死在門外。

在他因缺氧昏厥過去的前一刻,想的竟然是,太好了,原來她是女人,原來自己不是斷袖。

他後來曾無數次的在心裡排演過,等姜明謹重回女兒身的時候,要如何開口提親,怎麼跟母親講,怎麼跟父親講。

反正他是次子,家世有大哥繼承,他不過是打個下手而已,沒什麼要緊;他甚至願意入贅,自己多少也懂些做生意的門道,一定能幫得上她的。

她那樣光華耀眼,吸引著他的全部心神。

可惜五年了,她還是那個樣子,滴水不漏。

難道她真的一輩子做男人不成?可是這世上沒有女人可以不嫁人的。

再耐心一點吧,他想,總能等到那一天的,總能等到的。

“你哥哥…你此去可一定看顧好她。”施俊卿回過神,著意又交代了一句,忽聽見馬車的聲響,轉身一看,瞧見姜明槿陪著她父親進了長亭。

*

寒風凜冽,吹得姜明槿縮了縮脖子,半張臉都藏在風領裡,“爹,你別送了。天這樣冷,你站在這兒回頭著了風可怎麼好?”

“胡說八道!我不過是頭髮白,你就真當我七老八十了?”姜議騫笑著罵了她一句,嘆了口氣才又道:“你做生意,我是放一萬個心,可這一趟多多少少牽扯到外邦,實在叫我心裡不安。你施叔叔,還有少卿大人那裡,我再三推拒也不成,說多了,倒是我不識大體,小家子氣…罷了,真有什麼不對,該跑就跑,知道嗎?”

他眉心緊蹙地摸著鬍子,神思一時恍惚,想起昨天夜裡二人的秘談。

紅泥小火爐上煮著藥茶,明槿畏寒,書房裡一如既往燒得暖意融融。

“明謹,你這一趟,雖然說是有官兵護送,尋常盜匪是不敢打咱們的注意,可這一趟是去應州。年前才跟他們打了一仗,又關了馬市…誰知道那些北疆人會不會暴起傷人?那些人個個生性兇殘,不服教化,你又是…”

“又是個女兒身又如何?”姜明槿捧著手爐,神色堅定:“我知道,但應州的漢人算是比別處都多了。我的任務,也不過是看一看那蕭懷弓是不是個可靠的人,略碰個頭罷了。就算是兩國交兵,我一個生意人,算得上哪根蔥啊?何況現在不是面子上還沒撕破麼?前兒打仗也沒死幾個人,而且也不是跟烏葉齊部打的,怕什麼。”

“話雖如此,我這心裡…唉,偏偏秦子固不知道從哪裡聽來了訊息,硬要湊這個熱鬧—”姜議騫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是鴻臚寺的,聽見北疆有人要聯絡,能放過這個機會?他是官,我們是民,你以為施叔叔不答應人家能行?”

“我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還應該再多參詳參詳才是,偏這幾個人催得緊,連明榆也幫著催,唉!”

“我路上一定好好參詳!爹,咱們這不是還有云柯嘛,有他在,我什麼時候出過事兒?再說了,我姜明槿多聰明啊?能屈能伸!真出了岔子,我和雲柯,帶上明榆一路跑到松江我孃的那個廢園子去,不就成了?”

“你可千萬機靈些,這趟不同往常!”

… …

“爹,爹,想什麼呢?”

姜明槿的聲音把姜議騫的思緒又拉回了現實,“怎麼?”

“爹,你聽我說。”明謹湊近了,壓低了聲音,“錦鸞燈的生意,咱們慢慢收了吧,我怕將來牽連到明榆的仕途。”

錦鸞燈,是江南風月場裡最名貴的春藥。這藥乍一看沒什麼特別,是普通茶葉模樣,但一經沖泡,色澤明亮,豐豔似錦,隱隱泛著金粉,極是華貴。坊間秘聞說這是生茶配了龍涎香,冰片,鹿茸,靈芝等金貴之物,又經海上秘物炮製的。

然而只有姜家父子三人知道,這不過是東瀛焙茶配上些活血的藥物,又加了些無毒無味的色粉而已,根本不值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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