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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你聽那鼓聲,敵人已動沈公子他們會不會被擒?” “不會,我們到時他們雖然已經出發,我卻看了沈括留下的圖紙,那快船巧思令人拍案。如今六月東南風,敵船就是追也是逆風,然而他的踏行快舟,卻不受風力所限。呵呵自然追不上的……” 說著話,就看到前面河裡薄霧閃動。一隻小船穿破黑暗出來。船上如刺蝟般釘滿了箭。桅杆上也沒帆,卻疾馳如飛。船頭站立一人,正是沈括。 “我便說,他有快舟不會有事。” 和尚興沖沖下了岸邊土牆,去迎沈括、 那邊沈括也見了土城上多了旗幟,又有幾坐新設的床弩,知道救援到了,遠遠也看到了高大的和尚,也是興奮不已趕緊跳下船過來與和尚四隻手握住。 “大師,您可來了。” “呵呵,貧僧來了,帶來了國朝雙壁,來救這一場刀兵。” “天師他也來了?”沈括說道,他自然不是亂猜,因為看到了邊上黃裳。 “來了來了。” “你們還在談這些廢話,後面追兵就要到了。”徐衝一瘸一拐道。他屁股上捱了一箭,正扶著一名水手過來。 “好,我們先上城防。”和尚轉身又對一名水手說:“有勞這位大哥船工,請將這隻小船打橫到江上。” “可是要靠小船阻塞河道?後面敵船眾多,怕是堵不住啊。” “船工只需橫著就行,待會兒有場法事要用。” 水手一聽是法事,也不多問就去操船。其餘人依此入城。 其實哪兒有城防,只是一道土牆,裡面有一座收稅的衙門。一行人便上了土牆。那邊射手正在拖動絞盤給床弩上緊弦。沈括一眼瞧見,這張弩並非一般床弩上兩張向前,一張向後的三弓床弩,而是四張豎四張橫,疊加在一起的八張弓。士卒們吃力轉動絞盤,便有那些弓以此引弦而張。 沈括一眼看出門道:“大師,這邊是連弩?” “不錯,弩是連弩,矢是火矢,不見明火,發而促燃。” “便是燧發火矢?” “哦……你知道這個名堂?”懷良大驚。 “不是我知道,是那邊已經有了。” 沈括從身邊取過一根箭遞給和尚:“剛才那邊就用了這根箭也是一般,只是不在正兵,只是裝神弄鬼用。這根箭是我從桅杆上拔下來的。” 和尚看了幾眼:“果然是喻景的手筆,只是還不夠好,不如我這改過的。” “大師的如何好?” “待會兒便知道了。”和尚賣著關子道。 正說話,不遠處鼓聲已然震天徹地。數十隻大船鑽破晨曦薄霧就到了眼前。那隻船上都站滿了弓箭手。掛著帥字旗的大船上鼓聲停止,其餘船也一起停了戰鼓。頓時河面一片安寧和肅殺。 那少年主帥站立船頭,看到城頭上沈括,然而自己站立大船上還要較他高几分,可以看到城裡面。不由得心花怒放,大笑起來。笑聲穿透夜空,在城頭回蕩。 “我聽說,你便是沈括?”耶律宏基笑罷朗聲道。 “不才正是小可。”沈括在城頭施禮道。 “我表妹言講,你也是大才屢次壞她大事。我見了你的快船,卻也有些巧思。你上了岸也不跑,是否在這裡迎我或有歸降之意?我那表妹,不招那暗箭傷人的武夫,也可招你入贅她蕭家。在我這裡做官不比在你那大宋苦讀來的強?” “不勞北院大王費心,我在此迎遼國使者,只是這邊是宋境,不可再退讓了。使者有什麼邦交之事,請下船入衙詳談” 兩人寒暄扯淡時,那包紮了傷口的錦兒偷偷到了耶律宏基身側,她聽到表格要將沈括招贅過來也是臉上一紅,隨即心想:也不是不可以。 再看那城頭卻是一驚,因為看到了和尚,她在京城當暗探的時候,便一直打聽大宋的能人,知道這和尚在彌勒教時攪和的東京大亂,是個值得忌憚的厲害人物。這和尚也在她暗自排列的,要優先除掉的四人中排第三。 又看到了黃裳,心想他一來,難道天師也來了?她有些後怕,只因為能挽救大宋的那四個人,這城頭上似乎到了三個? “你覺得,我偌大船隊,是使者?”耶律宏基道,他察覺到沈括故意沒有說破自己南侵的意圖,似乎還想挽回局面。他也不急,不如陪他耍耍,也看看這破城後面,還有沒有伏兵。實則他也有些心虛,因為遼國用兵的膽氣在騎兵,今日卻只有步軍。若是上了岸大宋騎兵從城後黑暗裡殺將過來,恐怕搶不到橋頭堡,還要搭上這些年偷偷建造的偌大船隊。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還是那北院太巫忍不住了,向太子耶律宏基使了眼色。耶律宏基點頭,讓他出陣試探。 太巫戴著凶神惡煞的面具,走到船頭,伸手指向沈括:“你這黃口孺子,少在這裡信口胡言,既然想阻我大軍,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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