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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清白剛直之人,絕不會幫著關雲長作假的!更不會驅民而偷城!”
郭圖愈發冷笑,剛要出言再駁,卻不料就在他自己身後,忽然有人先行嗤笑起來。其人聲音雖然輕微,但在周圍絕大多數人都閉口不言的情況下,倒也顯得直接。
而郭公則回頭一看,也是有些無奈,原來發笑之人竟然是他的遠方同族,喚做郭嘉郭奉孝的,其人剛剛成年加冠不久,素來無行,而此番潁川士人陡然奪了此城政權,便也顧不得太多,也將他喚來辦事議事了。
“不知足下可有見教?”沮授見是郭圖身後之人,只以為是在嘲諷自己,也跟著冷了臉。
“並無見教之意。”嘴上毛都沒長齊的郭嘉扶劍睥睨左右道。“只是好奇,族兄與沮從事如此爭執,以至於面紅耳赤……到底是為什麼?”
郭圖扶著雙膝,沮授微微捻鬚,俱皆有些怒氣,然而二人剛要開口駁斥,卻又齊齊尷尬起來。
話說,二人此時才醒悟,甭管關雲長是攜民北走,還是驅民偷城,他們不都是要閉城嚴守的嗎?
不然呢,難道還有第二條路可走?
哦,袁紹不在,莫非有人還想連著老百姓一起,把那三千兵偷襲掉?腦子抽了嗎?而且這個官寺裡,誰能開這個口,誰敢下這個令?
至於開門送糧食……
總之,周圍這些聰明人有一個算一個,也都漸次醒悟,然後尷尬失語。
“這樣好了。”而一片令人尷尬的沉默之中,倒是辛評腆著臉出面提出了箇中肯的建議。“一面往周圍三城派出人去,監督部隊閉城自守;一面也可以派出使者告訴關羽,我們許他從城下從容而過,但糧食著實不能與他。”
眾人紛紛頷首,卻又一時間不知道該派誰去當使者,誰去分管鄴城周邊三個小城的防務。
要知道,別的地方倒也罷了,但是這官寺裡的人,還是大概知道關羽這個人的脾氣與能耐的……雖然討董亂後沒有聞名天下,但其人黃巾之亂中可是潁川、河北都往來過的,也算是知名一時,而且公孫珣當日討董,除了一個公孫範,也就表了兩個將軍號,可見其人對關羽的信任與倚重。
那麼回到眼前,想想就知道了,這要是派個冀州人去,那關雲長一眯眼睛,來個‘背主之賊,人人得而殺之’,然後一刀給剁了怎麼辦?
要是派個潁川人去,那就更直接了——‘附逆之輩,殺之理所當然’!
怎麼辦?
而且,三座小城中,別的倒也罷了,最西面的汙城,離得很遠,隔著兩條不大不小的河之餘,偏偏又極有可能是關羽渡過汙水,匯合邯鄲援軍的地方……雖然說大家也都明白,只取一座汙城是沒有什麼意義的,但是萬一關羽心情不好,或者乾脆為了將來戰事,乾脆想拆了汙城呢?
那汙城守將,怎麼個說法?會不會也剁了?!而且就算是能活著回來,這袁車騎馬上就要來了,你先弄沒一座城怎麼說?
“使者得找個無足輕重的,”官寺裡都是聰明人,譬如荀諶很快便總結出了這兩個人選的最大要求。“讓關雲長不放在眼裡;汙城那邊得找個穩重的,不然不好守城,也不好應對突發之事……諸位誰去啊?”
沮授等冀州人,還有之前州中有職務之人,自然是閉目養神,反正掌權的是潁川人,輪不到他們這群冀州人去冒險。實際上,州中很多官吏此時都還對韓馥奉上印綬一事極度難以接受,據說不少人暗中還有謀劃……這個關口,能來這裡說話的,其實都算是不錯的了,辛評、荀諶等人也知道不能再把這些人往外推了。
“奉孝去做使者如何?”又一次尷尬的沉默中,忽然荀諶身後有一名二十七八,面如冠玉,神采清明之人輕聲開口,卻正是前黃門侍郎、守宮令,荀氏這一代最出眾之人,荀彧荀文若。“然後在下去汙城勞軍如何?”
荀諶欲言又止,周圍人也都面面相覷。
“那就這麼說定吧!”倒是曾與荀彧一起在陰德為潁川太守時同堂為吏的郭圖豁然起身,一口應下。“不能讓人說我們潁川士人沒有擔待……文若與奉孝擔此重任,想來總可以服眾了吧?”
眾人紛紛無言,只能以此為準,然後又議了兩個去九侯城、武城‘勞軍’的人選,便各自散去。
荀彧走的最慢,但甫一出堂,烈日之下,其人便被候在堂前的自家兄長荀諶給匆匆喊住了:“文若,你何必親自冒險?而且不是說好了嗎,大勢所趨,我先出來應付一下,等袁本初人到了,咱們好好觀察一二,再論其他?”
“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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