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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來到中軍大營和右營之間的縫隙,試圖堵截對方。
然後,公孫瓚見狀不驚反喜,而許子遠見狀不喜反驚。
尤其是後者,畢竟是天下的一等一的聰明人,幾乎是瞬間便已經想明白了這裡面的道道——高覽、崔琰如此不計生死來堵截,那必然不是怯戰;可若不是怯戰,那為什麼之前不來堵?必然是有兵馬牽制住了他們;而此時來堵,必然是牽制兵馬之前聽到號角齊鳴不斷,已然抽身而去。
但是問題在於,那隻牽制兵馬既然如此號令嚴謹,紀律嚴明,又怎麼會真的一去不回呢?又怎麼會真的將公孫瓚和三千袍澤扔在袁營不管呢?這些騎兵全都是幽州口音,怎麼可能在冀州這種地方扔下過半同鄉和主將自己逃跑?!
想到這裡,許攸幾乎是瞬間沒了奪那萬金的心思,因為已經來不及了。
果然,就在高覽、崔琰試圖奮力堵截公孫瓚,而袁營中計程車卒紛紛士氣大振之際,忽然間,營外營內齊齊吹號,然後馬蹄聲滾滾而來——幽州軍故技重施,又在右營與中軍大營的縫隙間上演了一出馬踏聯營、摧枯拉朽的好戲。而且這一次是前後夾擊,田楷在外,公孫瓚在內,幾乎是瞬間便摧毀了高覽、崔琰這支殘兵!
這下子,不僅前路盡開,便是各處追兵也被潰兵一時阻攔,難以追上。
而公孫瓚得了接應,還順勢再度殺傷上千不止,卻依舊不急出營,反而在營中抬槊遙遙相指袁紹將臺,冷笑宣告:“四世三公,不過土雞瓦狗!”
然後,其人復又扭頭看向身側關靖,揚聲而問:“士起,袁本初昔日以為我不值一錢,今日復以萬金購我首,你說,我公孫瓚到底值多少?”
關靖渾身浴血,心潮澎湃,再難自已,也是在馬上奮力大聲回道:“主公今日可以傾國!”
公孫瓚再度揚聲大笑,這才打馬而走,從已經空蕩蕩的右營取路,從容而退。
到此為止,高覽、崔琰倉惶逃竄,張頜、鞠義不及追趕,許攸喟嘆而返,袁紹、逢紀目瞪口呆,而陳宮乾脆剛剛折返。
換言之,這一仗,不管前因後果如何,各種曲折如何,只是就事論事,公孫瓚只提五千幽州突騎,來攻袁紹四萬餘人的營盤,非但連破袁紹兩座大營,殺左營主將崔鉅業,傷右營主將崔琰、中軍大營副將高覽,還一度攻入袁紹大營,並一度動搖對方主營,最後居然全師而退!
而更可怕的是,翌日天明,大略統計,不管是死在刀矢前、馬蹄下、友軍推搡中,還是乾脆被大火活活燒死,袁軍最後整理出的本軍屍首竟然不下三四千,再加上傷員六七千,逃逸的清河本地輔兵數千,這一仗累計減員萬餘不止!
相對應的,戰場上尋到的公孫瓚幽州騎兵屍首,卻只有三五百具!
事實擺在眼前,無論如何,這一仗,公孫伯圭都是毋庸置疑的大勝,而袁本初都是前所未有的慘敗!
“我今日才知道,亂世之中,決不可小覷天下人!”出乎意料,大敗之後的袁紹居然沒有太多沮喪之意,反而坐在將臺之上,親自指揮整理營盤、收攏死傷,許久方才對許攸等心腹露出了一絲疲態,卻只是攬責於己。“而今日之敗,全在我界橋戰後驕傲自大,自以為河北在握,才至於被公孫伯圭握住戰機,導致如此慘敗……”
袁紹如此姿態,更兼昨夜幾乎只有他一人臨危不退,力挽狂瀾,堪稱唯一亮點,所以剛硬如陳宮,自幼生在西涼野性如鞠義,幕僚也好、將領也罷,此時都沒了脾氣,也是紛紛請罪。
而袁紹自然是又挨個安慰過去,然後其人又親自帶著眾人去慰問受傷的高覽與崔琰,以安後二者之心——這就更讓後兩者慚愧至極了。
不過,隨著日頭漸漸西斜,忙完這些事情,袁紹卻還是沒有休息,恰恰相反,他迫切需要一場正式的軍議來討論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勢。
“事已至此,我軍傷亡慘重,要不要暫且退兵,以避鋒芒?”由於大帳在戰中受損,所以袁紹便率眾回到夯土將臺上議事,而其人甫一落座便開門見山。
“不能退!”陳宮早已經想好,也是睜著滿是血絲的雙目應聲而對。“此時若退,則河北秋收前便不可再期,而若秋收前不能收冀州五郡,則何以對衛將軍?”
“公臺說的不錯。”逢紀也是立即上前表態。“經此一戰,不指望秋收前搶攻邯鄲了,但無論如何也得盡力取鄴城以自保吧?所以大局不能亂,還是要咬牙挺住。”
袁紹緩緩頷首。
話說,這就是問題所在了……為什麼袁紹手下所有這些智謀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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