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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認為應該要搶攻邯鄲,而公孫珣也認為對方會打邯鄲,這不僅僅是因為邯鄲是攻打太行、上黨、太原這個公孫珣勢力最薄弱點的必由通道,更是因為雙方戰略紅線的交界點就在這個地方,讓雙方不得不在此展開攻防。
什麼意思?
很簡單,莫忘了邯鄲和鄴城其實是屬於同一個城市圈,邯鄲和鄴城只有幾十裡的距離,而且一馬平川,無險可守。
對於公孫珣而言,自然是因為幷州是他的致命處,所以將邯鄲這塊外圍遮蔽看的極重;而對於袁紹陣營而言,鄴城卻也是掌握河北的重要支點,是必須要掌握的戰略紅線節點。
想想就知道了,如今袁本初的基本盤是青、兗,再往後可能會多出來冀州東南這五郡,而他和公孫珣的幾處勢力交界點,最北面涿郡、河間附近有數條大河,易水、漳水、滹沱河,是有充足戰略緩衝的;中間安平、鉅鹿那裡有一個龐大的鉅鹿澤,也可以暫且放一放;唯獨鄴城這裡,真是沒法放的,因為放了以後河內、魏郡不保不說,就連兗州都會被直接威脅!
所以,不要問什麼袁紹一定要搶攻邯鄲,同樣的道理,如果公孫珣秋收後緩過勁來,邯鄲依舊在手,也一定會試圖強攻鄴城的!
這就是戰略紅線重疊的必然結果,在地圖上,鄴城和邯鄲其實一體兩面……而整個天下,在智者眼中真的就是如棋盤一般清晰。
“兩位先生說的極是。”袁紹扶著腰中重新掛好的佩刀緩緩而言。“我也是這麼想的……無論如何不能退!此時退了,便是將河北拱手讓給公孫文琪,到時候我拿青、兗兩州怎麼去跟坐擁幽冀並司的其人相對?當年世祖發幽州十郡突騎,盡破冀州銅馬賊,得步卒十餘萬,然後便可以稱帝建制,以至於被人稱為銅馬帝……如今幽州突騎盡在公孫氏之手,他們的厲害我們昨夜已經見識到了,那這冀州精華步卒就真不能再與公孫氏了!只是,此番大敗,總是要有所調整的,你們以為該當如何?”
“若本初以為此地難以為繼,可以先難後易。”許攸當先拱手道。“韓文傑那裡暫且不論,先調集界橋精銳至此,繼續鉗制公孫瓚,若公孫瓚敗走,咱們便繼續北向,順手牽羊,攻渤海之餘順便取下安平、河間,屆時魏郡孤立無援,自然瓜熟蒂落。”
“可以!”袁紹陡然一振。
“確實是箇中肯之策。”逢紀也是一聲嘆氣。“這邊既然大敗,那邊韓文傑處的攻心之策便未必起效了,與其如此,不如暫且調兵回來。”
“但如此一來,必須要防鄴城處狗急跳牆,取安平、河間時,韓冀州憤然無力,直接降了衛將軍又如何?”陳宮突然插嘴,提出了一個可能。
“那就讓辛仲治、郭公則他們辛苦一下,繼續留在原處,監視、拉攏。”袁紹眯眼答道。“一旦有萬一,便出奇兵奔襲鄴城……內外並蒂開花!”
“也只能如此了。”陳宮稍作思索,一時嘆氣。
“既如此,此事就這麼定下來。”袁紹立即頷首。“著人去界橋召喚部隊回來,再發信與辛仲治他們……諸君再教一教我,界橋援兵回援之前,這幾日內又該如何防範公孫瓚的突騎?”
“我軍士氣已沮,更兼賊人有幽州突騎之利,確實不可不防。”陳宮也是早就想好了,而且就在這將臺上居高臨下,左右前後指點起來。“屬下以為,應該即刻整修大營,避戰不出,同時棄掉左右小營,後營也去掉,拆掉的材料正好可以補修大營,屆時只留一大一小兩座營寨為犄角之勢……然後小營以鞠將軍為主將,領五千眾;中軍大營留一萬人與部分輔兵,主公親領,以張頜將軍為副將;其餘傷員、新兵,還有需要養傷的崔、高兩位,應該盡數發往鄃城躲避戰事!”
“也是個中肯的主意。”袁紹立即點頭。“昨夜之敗我看的清楚,若以鞠、張兩位宿將引精兵謹守,則騎兵不可能輕易破寨,反而是左右營中新兵新將……連累大局。”
袁本初說到最後,一時卡頓,而眾人心知肚明,乃是其人復又想起崔鉅業和他的旬日內必取平原的神奇預言來了,也是各自面無表情。
話說,崔鍾崔鉅業昨晚上還神仙丰姿,弄的鞠義、張頜這種人都驚歎不已,結果一戰露出原形……這個原形畢露倒不是說跟張頜等人比,畢竟新兵新將嘛,而是跟他族弟崔琰相比,同樣是書生領新兵,同樣大敗,但崔琰無論是前期的謹慎防守,還是後期跟著高覽一起出兵堵截的膽氣絕對是讓人服氣的。
可崔鉅業呢?現在大家早已經從潰兵那裡得知,昨晚上這廝到被公孫瓚弄死之前居然一直不敢出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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