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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友衝打斷他,“陰陽怪調”的說:“我看你是習以為常了吧?這種遮頭遮臉來找你囂張的人太多了。”
“尼瑪,你是魔鬼嗎?”裴真華有些崩潰:“我是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啊……不信,不信你們去調監控啊,我鋪子裡的監控都讓你們強行拷走了。”
“身材、聲音、眼睛之類的特徵,記得嗎?”於辰問道。
“記得記得!”裴真華說:“你們把他揪我面前來,我絕對認得!”
“那好。”袁友衝不打算在他身上多費功夫了,直接站起身:“這次就先到這兒,過會兒,我會把人帶派出所讓你辨認。”
……
走出審訊室,於辰臉立馬垮了下來:“這傢伙,果然沒法給我們提供多少有價值的線索啊。就算他能聽出嫌疑人的聲音,辨認出來又怎樣?這種程度的指證,根本沒多少價值,達不到將嫌疑人拘留的……”
“誰說我要拘留他了?”袁友衝打斷他,說:“只要能初步確認那傢伙的犯罪嫌疑,就是收穫。縱然無法定罪,甚至無法拘留,但只要能印證你我的判斷,也就夠了。”
於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點頭說:“倒也是這個理,嫌疑人都確認了,最大的難關也就被攻克了,證據還跑得掉麼?”
袁友衝嗯一聲,又說:“正好,我記得焦國旭就住在裴真華商鋪所在小區裡,嘿,傳喚吧,就傳喚到派出所來,讓裴真華隔著單向玻璃辨認。”
“還有,叫痕檢、證鑑上門,搜出他那天所帶的帽子、口罩,這些,也能作為間接證據。”
於辰想了想,說:“這事兒你來吧。”
“咋?”
“我跟派出所同事打個招呼,”於辰說:“這樁案子完了,讓他們繼續審裴真華,幫助各類犯罪嫌疑人銷贓的事兒,就交給他們調查吧。”
“喲,”袁友衝詫異道:“能耐見漲啊,知道給下邊人留口湯喝了?”
“那得看他們自己怎麼想。”於辰聳聳肩:“同樣一件事兒,有的人會理解為咱給留湯喝,而有的人卻會理解成咱們給他們添麻煩,找事做。沒辦法,有的人上進想立功,但也有人就是混吃等死,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也是這個理。”袁友衝點點頭,卻也不以為意:“隨你吧,等把人帶回來的路上,我知會你一聲。”
……
於辰瞥了眼時間,手指忍不住重重的在表面拍了兩下,又看了看前方有些擁堵的路面,有些煩躁。
就在十五分鐘前,袁友衝給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焦國旭跑路了,讓他趕緊回支隊,辦好相對應的手續,組織跨地區緝兇工作。
焦國旭玩了出金蟬脫殼,調派去盯梢的刑警,在袁友衝趕到的時候,都還不知道物件已經跑了,又或者說,盯錯人了。
當袁友衝拿著傳喚證上門的時候,他和‘目標’可是大眼瞪小眼,兩臉懵逼的對視了好幾秒。
不過,他也並沒有怪罪盯梢的民警——雖然先後有兩批共四名刑警盯著目標,按理絕不該讓對方逃脫。
可天知道,焦國旭竟然謹慎到了這種程度,找來了與他長得有五六分相似的堂弟焦國鋒來頂包呢?
焦國鋒也是個聰明人,懵逼過後,就知道自己堂哥犯事了,便很光棍的交代了一切。
他自稱,昨天晚上九點左右,他正裹著被子玩遊戲,不久就見到焦國旭上線的訊息,還有點奇怪,畢竟他已經很長時間沒再登陸過這個遊戲,說早棄坑了。
緊跟著,焦國旭便發來一條訊息,問他有沒有空,他便反問焦國旭咋了。
焦國旭說,他的培訓班被勒令停了,這事兒焦國鋒知道,就回了個“嗯,然後呢”,而他便接著發訊息說,他看風頭過去了,打算找個時間再開,正好趕期末衝刺,結果卻有競爭對手搶先動手,搶了生源。
他氣不過,找了一批人去搞破壞,不想表哥景陸出事了,人手不夠,鬥不過人家,對方要整他,他打算請個假去外地躲躲,同時拉點關係應付這事兒,問焦國鋒能不能幫他打個掩護。
他的那些破事兒,焦國鋒略知一二,景陸的事情也瞭解些,所以沒起啥疑心,但還是有些遲疑,怕惹上麻煩。
見焦國鋒沒回,他又說,對方明面上也是老師,還得按規矩辦事,不會拿他怎樣,最多壞他名聲,不會動手的,讓焦國鋒打掩護,也只是為了穩住這幫人,給他反擊爭取時間。
同時,焦國旭又許利說,事成後給他一千塊錢辛苦費,而且再三保證絕對他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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