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我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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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以尋合上摺扇,扇骨敲著手心,道:“人家是修道之人,姑娘們可別亂了分寸,不然吶,便會引誘人家破戒了不是?這樣可不厚道。”
姑娘們暫且放過了宋白玉。只可是她前腳一上樓,宋白玉不顧旁人眼光,後腳也踏入了玉清樓。
逝以尋找紫曜聽曲兒,才將將一落座,樓裡小廝阻攔不住,宋白玉便冷冷淡淡地推門而入,著實驚住了彈琵琶的紫曜。
紫曜察言觀色,宋白玉這一身著裝她也曾在逝以尋身上見到過,因而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如若無事地彈起了小曲兒。而逝以尋正眯著眼睛聽得興起,怎料才片刻工夫,絃音戛然而止,抬起眼皮望去,竟是宋白玉不動聲色地站在紫曜身前,擋去了大半光線,唯有那雙眸子,目色清寒。
素白的手指,輕輕挑起了紫曜的下顎。
逝以尋正了正身看著,笑問:“怎麼,白玉可是動了凡心?”
宋白玉沒有回答她,而是手指遊離到了紫曜的脖頸間,一捻一挑,紫曜脖頸上那枚小玉葫蘆墜子,赫然掛在了他的手指間,問:“哪裡來的?”
莫說是紫曜,逝以尋也有些被宋白玉這突如其來的氣勢給驚駭住了。紫曜看了逝以尋一眼,怔忪道:“是,是逝公子送的。”
宋白玉默了許久,才肯緩緩轉身,定定地看著逝以尋,似在生氣,也似在難過,道:“為什麼將它送給別人?”
逝以尋撥弄著手指甲,無謂道:“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只是不喜歡了而已。”
“不喜歡了?”尾音拔高三分,宋白玉忽然卻笑了,眼梢上挑,眼裡卻全然無一絲笑意,“師父不是曾說,喜歡得不得了。怎麼,現在不喜歡了,厭煩了?”
逝以尋點點頭:“確實如此。”說完,她又指指紫曜,繼續道,“小曜兒膚白,戴起來比為師戴起來好看得多,為師便送給了她。白玉有什麼意見嗎?”
宋白玉一步步走到她身前,將玉葫蘆在她眼前輕輕搖曳了幾許,微窄著雙眼,辨不出喜怒,道:“這是當初我送給你的東西,你竟輾轉送給她人。”
“既然是當初送給為師的,那便是為師的東西。現在為師要送給誰,跟白玉你又有什麼關係呢?”逝以尋抬頭,從容地凝視著他,站起身,理了理袖角,“身外之物而已。”
真的只是身外之物而已,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
逝以尋移步塞給紫曜一些銀錢,拍拍她的肩,以示寬慰,“我改日再來看你。”
紫曜善解人意地點點頭,道:“公子慢走。”
怎料,這個時候,宋白玉卻倏地抓住了逝以尋,力道大得緊,疼得她悶抽一口氣。
逝以尋扭頭,撞進他幽邃得無邊無際的眸子裡,心頭像是被誰剜去一刀,一陣一陣空洞的痛。她不語,等著他說話。
可他一出口總是問:“為什麼?”
為什麼。
她自己也想知道為什麼。
到底是為什麼呢?說好的真心,那些甜得溢蜜的短暫卻美好的時光,朝朝暮暮,日日夜夜的相處,為什麼說變就變,為什麼他說捨棄就捨棄了呢?那他可否告訴她,這究竟是為什麼。
逝以尋隨手取過他手上的玉葫蘆,往長街外一扔,在他怔愣的當場,嗤笑一聲,道:“膩了就是膩了。”
宋白玉怒紅著眼,瞪著她。腕骨像是要被他捏碎。
痛,痛得很。
逝以尋雲淡風輕地勾勾唇,道:“既然做了抉擇,何不幹乾脆脆。那日你已在掌門師叔面前起誓,絕不後悔。這才幾年,你就忘記了你所說的話了麼,往後還有十年,幾十年,你莫不是都打算食言?對於你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修道。你對我,不過是妖孽附體,情非得已,一絲一毫的真心都沒有。”
最終,宋白玉鬆了逝以尋的手,後退了兩步,轉身失魂落魄地走了。
逝以尋只倚著桌沿,手裡把玩著茶杯,不再看他一眼,對紫曜道:“好姑娘,再彈兩曲歡快點的曲子給我聽成不?”
紫曜索性不再彈琴,過來和她一起坐下,道:“你心中的結,豈是一兩首曲子就能紓解得了的?看得出來,方才那人就是姐姐的心結,你喜歡他是不是?只是我沒想到,你也捨得將他送你的東西拿來送我。”
逝以尋趴在桌上,道:“我留著做什麼,一看著就會想起一些不該奢望的事情,然後讓自己難過一遭麼。從始自終,他都不在意我,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後來他更狠,直接和我撇清了關係。既然如此,何必強求。我煎熬得已經夠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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