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我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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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解脫。”
紫曜不解地感嘆:“那他為什麼這麼生氣?我從沒見哪個男人生氣像他那個樣子,簡直比這冬日裡的降雪還要凍人。”
至於麼。不過是一枚玉墜子。
逝以尋側頭望著窗外,天晴得連一絲雲跡都看不見。
半夜,她醉醺醺,踉踉蹌蹌地從玉清樓裡出來。雖說步履有些不穩,但意識卻還清醒得很。走了幾步,胸中翻騰不息,異常難受,急忙兩步跑到邊上,扶著牆便是一陣猛吐。
喝太多了。
草葉上還殘留著星星點點的積雪,逝以尋摘過來捧在手心裡,捂成了清涼的水,漱了口再喝了幾口。夜風吹得她眼前一派迷離。
歇了一會兒,她才朝玉清樓對面,極不起眼又荒蕪至極的街角走去。腳下到處都是沾著點點積雪的雜草。
逝以尋蹲下來,隨手撥了撥,旋即趴下身開始一一細緻地翻找了起來。
玉葫蘆。就那樣消失不見了。對她來說,一直是彌足珍貴,貼身不離的一件東西,雖說現在已經毫無意義,她也確確實實是不在意,但說扔就扔,難免有些浪費。拿來送人也好哇。
就好比,就好比她送給紫曜。縱然不是戴在她自己的身上,可她,想看的時候,仍然能夠看得見。扔了就可惜了,等她想看的時候,就再也看不見了。
逝以尋一向耐心就好,每一片草葉都沒放過。冬日裡,路上行人不多,在這荒蕪的街角停留的人,基本沒有,可她找了半天,仍舊是一無所獲。
頹然地坐在雪地裡,逝以尋扶著額,低低喘著氣。冰冷的空氣鑽進她的鼻子裡,將鼻子凍得酸得很。
渾身都快凍得沒有了知覺,逝以尋再接再厲繼續找。這片雜草地,就快要被她掘地三尺。手指,隱隱有被凍壞的趨勢。
“師父……”
情灰涼,滿地雪如霜。路寒人家燈微黃。
逝以尋僵硬地頓在原地,愣愣地轉頭。身邊道袍翩躚的青年蹲在她的面前,膚若薄雪,眉眼星點無雙。他口中呵出的白氣,輕輕淺淺,瞳孔裡翻滾的情緒,呼之欲出。
攤開掌心,掌心裡的玉葫蘆青幽而安寧。
“可是在找這個?”
逝以尋翻身坐在地上,凍得發痛的手指摸了摸鼻子,無謂地笑笑,道:“我道是怎麼找不到,原來是白玉先為師一步找到了。也好,既然東西找到了,今日便物歸原主還給白玉罷。”
他沉靜地垂眼,看著她的手,小心翼翼地伸手過來握住。逝以尋抽不出,他裹得更緊,道:“別凍壞了。”絲絲暖意從他的手心裡傳到她的手上,想躲也躲不開。
逝以尋安靜地看著他微低的眼,和一張極美的容顏,以及他專注地為她捂手的模樣。
感受到了逝以尋的目光,他緩緩抬起眼簾,視線與她齊平。
逝以尋張了張口,啞聲道:“白玉啊,為師從來不知道,你是這麼一個善於玩弄人心的人。”
他倏然一震,逝以尋自嘲地笑了兩聲,“好好兒在山上修行便也罷了,偏偏跑下山來做什麼,是想看我的笑話麼,還是想知道我為了你有多痛苦多難過。早已經被你踩在腳底下的東西,何必現在又要將它拾撿起來,是為了下一次再踩在腳下麼?你這麼貪玩,為師可不奉陪了。”
他僵在原地。逝以尋抽回了手,拂了拂衣襬上的草葉星雪,淡淡然起身。
他卻突然固執地來拉她的手。“不是的……”宋白玉跟著站起來,要將那枚玉葫蘆重新戴在逝以尋的脖子上。他說,“我不想看見你難過痛苦,我沒有……沒有在玩弄人心……這個,是我送給你的東西,你不能,不能再送給任何人。他們說,他們說玉葫蘆能夠保平安。”
有那麼一刻,逝以尋從宋白玉的眼裡,彷彿看到了她自己曾經的那股執著勁兒。有些覺得悲涼,又有些覺得難過。
逝以尋躲開那枚玉葫蘆,低低道:“不必了,真的,白玉的一番心意,為師心領就是。玉葫蘆能夠保平安,不過是世人說說罷了,當不得真。白玉是擔心為師沒有能力保護自己還是怎的?”
要知道,這個世上真正能傷她的,不是別人。
宋白玉頓了頓,不顧逝以尋的阻攔,堅持要給她戴上,道:“你說,這是你喜歡得不得了的東西。”
逝以尋攤了攤手,道:“可是我現在不喜歡了啊,我不是跟你說了,我很厭煩了?”
宋白玉手指一鬆,玉葫蘆滑落在地。他抬起眼眸,眸光比夜寒。
“你不許不喜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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