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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的那個藝術治療了。這幾次都是他要求你去的。”楊意澤不知道有意無意地又加了幾句,“他可牛了,早先是我們特警隊“飛鷹組”的狙擊手,百步穿楊,一槍一個準。”
“你就吹吧。”瑩瑩撇嘴,“哪有那麼神。”
“誰騙你了。聽說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罪犯的刀都已經割破人質脖子上的皮了,命懸一線,梅主任一槍就擊斃了罪犯,槍起刀落,神槍手。”楊意澤爭辯著,“只是可惜後來執行任務受了傷,不能再上一線了。”
“說得活靈活現的,我還以為你見過。原來也是道聽途說。”瑩瑩和楊意澤素來就是互相鬥嘴。
“最奇怪的是,他都三十多了也不結婚,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多人給介紹都不去。”楊意澤說道,“眼光太高。”
瑩瑩警惕地看了看楊意澤,轉頭對韓牧之說道,“哥,你好像又有對手了。”轉頭和楊意澤吵吵:“你今天出門是不是沒帶情商?”
我的臉“噔”地紅了,什麼和什麼啊。韓牧之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但很快也恢復了常態,微笑著看瑩瑩和楊意澤打情罵俏,轉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眸子裡有徵詢,有渴望。我低下了頭,沒敢和他對視。他長長嘆了口氣。
我尷尬地拿起了茶杯,韓牧之淡淡笑了笑,把我的手按下,添了熱的遞到我手裡。
一週後,東坪監獄那邊的服刑人員dap隨機抽樣調查圖都送了過來。我和團隊裡的另一位心理專家一起對五十張人物圖畫進行分析。雖然可選擇的顏『色』很多,但是大多數的用『色』還是偏灰暗,線條也是各種形態,有的誇張,有的謹小,我一張一張地細細看著,對照著警官在後面附著的背景資料分析著。我用了韓牧之的建議,先做了一個量化的表格,然後根據表格的分數做了個折線圖分析趨勢,可以看出,比起普通人,他們的心理壓抑程度要更強些,而且『性』格中不穩定的因素更多。
忽然,一張畫引起了我的注意,在一堆畫中,它的線條格外流暢,用力也格外均勻,可見畫者的心態成熟而穩定,與常人無異,按理該是欣喜的,表示這個人心理已經完全正常。
可是有三個地方讓我心裡不能釋然,一個是他畫的人,眼白偏多,在繪畫分析裡,這暗示了畫者的內心冷酷狡猾。如果這個分析是成立的,那麼這幅畫就“正常”得有點不尋常了,極有可能所有的“正常”都是他刻意的掩飾。第二個令我不安的,是他畫的人手裡拎了一個很大的包,這暗示畫者有強烈的攻擊『性』。而第三個,他畫的人胸口有一個圖案,有點像宗教的什麼符,我是看不懂,但顏『色』鮮紅,和他整個畫面黑『色』的線條對比太鮮明,看著心裡有很大的不適感。
我對另位諮詢師說道:“你看看這幅畫。什麼感覺?”
他看了許久對我說道:“辛老師,我不懂繪畫分析,但這幅畫,初看挺順眼的,細看不知道哪裡,有點不舒服。可怎麼個不舒服,我又說不上來。”
我點點頭,看著這個人的背景,張志軍,38歲,本科,『性』格溫和大度,在獄裡表現良好獲得減刑。資料有點少,我給許警官打了個電話,想要了解更多他的情況。
許警官查了之後告訴我:“張志軍是因為挪用公款入獄的,數額不小,但是認罪態度良好,加上在裡面表現不錯,減刑了兩次。”
“他家庭怎麼樣?”我問道。
“夫妻關係不錯,有個孩子,他妻子還常來看他,所以他在獄裡一直努力減刑早點出去和家人團聚。說起來,他挪用公款也是為了給孩子治病,只是走了歪路。”許警官說道,“他怎麼了?”
我有些疑『惑』,如果許警官說的是對的,這個人完全沒問題,我又看了看他畫的人,那三處疑慮讓我仍舊不能心安,尤其是那明顯的攻擊『性』。我想了想道:“能不能安排我和他單獨見一面?我想給他做個深化測試。”
“見面?”許警官笑道,“見面是不行啦。他前天已經刑滿釋放出獄了。他妻子來接的他,一家人團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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