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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譚恩明笑了,只不過他的笑總像是壓抑著什麼,縱然大聲也不開懷,“你知道嗎,聰明的女人很好玩兒,我幾乎都不捨得殺你了。不過你說的對,我跑路的確還需要你,所以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等我把該轉移的轉移了,我會帶著你走的。”
我沒有說話,看他要走,我忍不住問了一句:“陸曾翰在哪兒?”
“陸曾翰?”譚恩明斜著嘴角笑笑,“你猜呢?”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個老狐狸。看著他的背影,我像被抽空一樣癱在了沙發上。他剛才說的話,這下才像針扎一樣刺進了我的心裡,姐姐死的這麼慘,我不知道他是怎麼一下一下把姐姐按在水裡弄死她的。我不想去想,哪怕一點點畫面都讓我的心瀕臨撕裂。我搖搖頭,現在不是我痛苦的時候,我必須要保持理智,才能讓“她”不出來壞事,也才能從這樣的狀況自救。
陸曾翰應該是安全的吧?畢竟是部裡派來的人,他們動手也不會明目張膽,只是譚恩明這次來找我是做什麼?他不會是閒的來和我聊天。我仔細想了想,他說了半天,都是能激怒我的話,不是陸曾翰陷入險境就是姐姐遇害的傷痛,他要做什麼?難道要刺激我的副人格出現?可是副人格出現又能做什麼?除非她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我想不明白,此刻,我倒希望“她”能出來問問她,可是不行,我和她現在已經幾乎對立,每次見面都爭執不休,甚至她已經明確地要取代我,讓她出來是引狼入室。只能靠我自己,如果我能回憶起來那些被我刻意忘掉的事,也許答案就揭曉了。
之前的催眠,讓我回憶起了一部分。可是現在怎麼自我催眠呢?我在屋子裡走了一圈,都沒找到什麼可以讓我催眠的工具,只是在書房裡找到了一些白紙,卻沒有筆,我也沒法去畫螺旋曲線讓自己催眠。
看著滿架子的書,我忽然想到一個辦法,我把空調的風速調到最大,衝著書桌的方向,然後把書摞得很高,最上面放上幾本輕薄的書,攤開,這樣風吹過來,書就會頁碼快速翻動。我坐在翻動的書對面,看著一頁頁翻飛的書,細細盯著,腦子儘量放空,只隨著書頁飛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反動的書頁就好像連成了一幀,變得模糊、深遠,四周再次靜了下來,我聽不到空調的風聲,聽不到書的翻動聲,一切都暗了下來,悠長的巷子再次在我的面前伸開,我走了進去。
之前我見過的場景已經不復存在,現在進去的又是別樣的景象,一個格子一個格子,像迷宮一樣等著我開啟。
我走到一個格子裡。裡面的畫面是我在美國的長椅上和姐姐吃著冰激凌,應該是之前姐姐去看我的場景。我和姐姐邊吃邊享受著下午的陽光閒聊。
姐姐忽然問我:“喬喬,問你個心理學的問題。”
“你怎麼也對心理學產生了興趣?”我好奇道。
“也不是興趣,就是工作上遇到點問題,想著心理學大概能管用。”姐姐笑得融融,“對那種有變態心理的人,該怎麼辦?”
“變態?”我一愣,“哪種變態,你遇到變態騷擾了嗎?你危險嗎?”我連珠炮似的問。
“沒那麼誇張。就是有個客戶,有點不太正常,聞不得香味。你也知道,女人身上即便不噴香水,也會化個妝,難免會有護膚品的味道。他倒好,每次一聞到味道就變臉,甩臉子走人,怎麼和他交流啊。”姐姐無奈地說道,“客戶是上帝,我又不能說不幹,也不敢得罪他,真是快被折磨死了,每次一見面,都陰陰地和我說,我對香味過敏,咱們下次再說吧。”
“會不會是找茬,對你們的條件不滿意?”我猜測著,“對味道敏感的人不是沒有,但不至於如此吧。”
“就說呢,我已經在見他之前香水不噴,帶味道的護膚品不擦,一切都從簡了,總不能素顏去吧,但即便這樣也能被聞出來,”姐姐撇嘴道,“而且,你不知道他那個表情,一聞到味道,馬上全身都緊繃起來,就好像有人攻擊他,完全是一幅應激的狀態。不是變態是什麼?”
“也許他因為香味受過什麼刺激。”我猜測著,“也許你第一次見他沒有注意,香味刺激到他,把他之前受的刺激加重了,所以才會留下心理陰影,導致以後見你,輕微的味道都會沒法接受。上升到變態倒不至於。”
“那我就沒注意了,第一次見他,人很多,我也忘了那天有沒有噴香水。”姐姐回憶著,“真不記得了,應該噴了,人多的應酬一般我會噴。但變態絕對稱得上,”姐姐猶豫了一下說道,“聞到香味,不禁是狀態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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