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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那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終於嘆氣道:“你還在?”
她沒吭聲,只是靜靜看著我,一臉疲憊,好像一個病重的人一樣,只是眸子裡滿是不甘和幽怨。
我竭力平靜地說道:“你都看到了,也聽到了。姐姐最後的話,是交待我不要報仇。她沒有仇怨,即便有,現在也報了。譚恩明已經是亡命之徒,老焦也是將死之魚,早晚都會被法律嚴懲的。而姐姐和趙黎川,是生死愛戀的關係,可你卻差點殺了她拼命保護的男人。”
“不是的,不是的。”“她”叫得聲嘶力竭,“她要報仇,要報仇的。”可她的聲音卻漸漸低了下去。
我走到她身邊,輕輕說道:“哪有仇可報?爸爸的清白已經明瞭,只在走程式恢復他的名譽了。而姐姐愛趙黎川,趙黎川也愛她,他們在另一個世界裡,一定繼續相愛著。而我和陸曾翰,也將要結婚了。誰還有仇恨呢?”
“她”的嘴動了動,卻只是囁嚅著,沒說出聲。
我伸手去拉她:“走吧。”
她抬起眼睛,猶豫的看著我,終究還是把我放在了我的手心裡。我帶著她走出了陰影。外面的陽光真好,我閉著眼,感受著陽光在每一寸肌膚上的親吻。再次睜開眼,她卻不見了。我愣住了,人呢?我到處找著,卻始終沒有她的影子。
一個激靈,我從夢裡醒來。現實的陽光有些開始西沉,回味著剛才的夢,我忽然身上有些輕鬆,這是不是說,她已經徹底離開我了?我的病好了嗎?我晃了晃頭,確實輕鬆了不少。
那一刻,我忽然有些怔忡,我是學心理學的,以前總是在想,用什麼技巧、什麼手段可以讓來訪者恢復?但當我自己面對一個嚴重的心理問題時,我才陡然發現,這個世界上,心病可以有心藥來解,但歸根結底,最好的良方是解開心結,心理治療的手段和藥物都是治標,而解開心結才是治本。也許經歷了這一次,我才真正知道怎麼做個好的心理治療師吧。
我看著面前的兩枚鑽戒,把姐姐的放到了盒子裡。自己的也收了起來,我要等陸曾翰回來給我戴上,怎麼也得讓他單膝跪地,想著想著,自己先笑了。
忽然手機響了,我接了起來,是陸曾翰的:“可喬,公海上發現了譚恩明的船,我們需要立即去抓捕。”
“你要小心。什麼時候回來?”我滿是擔心,情急之下,也只能問這個問題。
陸曾翰“嗯”了一聲,聲音沉沉的,帶著一絲眷戀和不捨:“很快,喬喬,等我回家。”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譚恩明,我的身上又是一層雞皮疙瘩。這個老狐狸終於要落網了。外面的天一點點黑了下去。我立在視窗,看著外面的夜晚,有些心神不寧。南城的夜,不是天上罩下,不是地上籠起,終究是在中間合上了。華燈漸上,南城逐漸被燈點亮,這真是一個令人愁腸百結又感慨嘆惋的城市,海風椰樹、鳳凰花開,不過是平靜的表象,繁華的背後,承載了多少人的悲歡離合和驚心動魄?
突然噼裡啪啦地下起了雨,我不由想起和陸曾翰初次見面的那個颱風雨夜,也是今天這麼風雨如晦,心不由地有些撕扯。我摸了摸胸口的骰子項鍊,“願君心似江樓月,只有相隨無別離。”不知可以嗎?
那晚,我在姐姐房間裡坐了一夜,等著他的電話,看著窗外的雨疏風驟,
可是直到早晨七點多,還是沒有訊息,我有些坐不住了。一夜沒睡也絲毫沒有睏意,我握著手機在屋裡來來回回地走著,想打電話又怕干擾他。直到中午還是沒訊息,我忍不住給他打了個電話。響了很久,是梅子浚接的,他的聲音有些沉:“他不方便接電話。”
我的心有些跳突,遲疑地問著他:“你們什麼時候回來?我想過去。”
梅子浚遲疑了很久,我的心跟著他的沉默幾乎也要慢幾拍了,我又問了一遍,梅子浚才嘆口氣道:“我們快回來了,你來青松碼頭吧。”
我掛了電話,心無端地狂跳起來,我幾乎是跳了起來,衝出家門,隨手攔了一輛車直奔青松碼頭。
青松碼頭不大,人也很少。我站在海邊,翹首看著遠方,一望無際的大海,波濤翻滾著像要把一切都吞沒。我的心也隨著海浪翻騰不止,海風吹過,大中午的我全身都咯噔咯噔打著冷戰。
不知等了多久,遠遠的出現了幾個黑點,應該是他們回來了。我往前又走了幾步,緊緊靠著碼頭的鐵欄杆,盼著船能快一點,再快一點。
黑點越來越近,是他們的船。果然像陸曾翰說的,警察坐船開道,很威武壯觀。船一艘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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