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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他根本拖不動我,只好從背後把我抱了起來,我衝著他的胳膊就是一口,他顫了一下,沒有動,胳膊上很快滲出了血。我怔了一下,趁此機會,他把我抱著離開了墓碑:“可喬,你要振作。他在下面看著你,你這個樣子,他會心疼啊。”
“他要是心疼為什麼不出來!”我嘶吼著,“他出來啊,他為什麼能忍心看我這個樣子啊?”
梅子浚沒有回答,只是用力把我拖著離開了墓地。而我依然哭不出來。心痛的極致,原來不是哭,而是想哭都沒有眼淚。
出了墓地,梅子浚對我寸步不離。我想了想,先讓他陪我回診所一趟,趁他不注意,我取了點安眠藥。然後回到了北路街的房子,梅子浚也仍然要和我一起,我也只好同意,只是趁他不注意,我給他的水裡加了安眠藥。梅子浚睡著了。
我舒了口氣,到小區外的蛋糕店買了一個蛋糕,放到了姐姐的屋裡,插了三十支蠟燭。把我和他自拍的那張照片從手機裡找出來,擺在了蛋糕後面。照片裡,穿著警服的陸曾翰真的很帥,頭上的警徽好有光彩。
我一邊點,一邊和手機裡的他絮叨著:“我終於知道你的生日了,可是還是錯過了。我現在給你補上吧,想來你也很多年沒過過生日了。”
蠟燭點好了,密密麻麻的燭光,在燭光裡,他笑得從容自信,我淡淡笑了:“你虧了,笨蛋,人家九十歲的時候,點滿整個蛋糕,那才風光,你看看你,這輩子只能點三十支了。”
不知哪裡來的風,蠟燭的火苗忽然搖晃起來,我站了起來,四下看著,是你回來了嗎?我輕聲喊著:“曾翰,你回來了嗎?是你嗎?”
我四處找著,可是除了沙發上昏睡的梅子浚,再也沒有人影。
我懊惱地坐回到蛋糕前,對著手機裡的陸曾翰,眼淚一顆一顆落了下來。我終於哭了出來:“曾翰,你是警察,警察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你怎麼可以只點三十支蠟燭?”
我哭了很久,直哭得氣喘吁吁,聲嘶力竭。蛋糕上的蠟燭都自己燃盡了,我拿起一把刀片,對陸曾翰笑道:“不過,我還不如你,我連三十支,都點不到了。”說完,我對著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我聽到了血滴答落地的聲音,可那聲音,讓我心安。我忽然很想念姐姐曾經唱的那首歌,那首被我嘲笑過的歌“南風吻臉輕輕,飄過來花香濃,南風吻臉輕輕,星已稀月迷朦,我倆緊偎親親,說不完情意濃,我兩緊偎親親,句句話都由衷-----我倆臨別依依,要再見在夢中。”
相識不論長短,相知不論久長,我不是個懦弱的人,只是生活中有了你,一切才有了靈動的生氣。如今你走了,剩下我一個人在塵世,太孤單。
靈魂如有歸處,應該會去找他吧。靈魂如無歸處,那就結束今生苦短的生命吧。
可是醒來,仍然只是醫院的白牆,和一臉懊惱的梅子浚。我看著梅子浚有些失神:“為什麼要救我?”
梅子浚看我醒來,有絲驚喜,他沒有回答我,急急地去找醫生,然後跑了出去。醫生幫我檢查完,說了一堆注意事項,我一句也沒聽進去。
過了半晌,梅子浚回來了,帶了一碗麵給我,放到我床頭道:“可喬,先吃點東西吧。”
我搖頭:“別浪費了。你可以救我一次,但你不能時時跟著我。”
“可喬。”梅子浚的聲音溫和,“你懷孕了。必須吃點東西。”
“什麼?”我怔住了,幾乎沒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醫生給你檢查過了,你已經懷孕4周多了。”梅子浚撫著我的隔壁,“不要做傻事了,那是他的孩子。你怎麼能忍心不顧孩子?”
孩子——我已經沉寂的心,忽然就如春風拂過的嫩芽,一點一點跳突了起來。他的孩子。那一刻,好像有一點光,把我從黑暗的甬道中拉了出來。
過了很久,我終於斷起了梅子浚的那碗麵,大口大口吃了起來。但是由於很久沒吃東西,吃了幾口我吐了出來,我用力向下拍了拍胸口,繼續吃。直吃得淚流滿面,狼狽不堪……梅子浚背過了身子,長長嘆了一口氣。
三個月後。
我站在青松碼頭,這裡如今是我最常來的地方。我喜歡看海,吹海風。海風裡,似乎還有陸曾翰的呼吸。海風吹著,就彷彿陸曾翰撫著我的肌膚,撫著我的肚子,撫著我們的孩子。
梅子浚在我身旁,說著:“你爸爸的事,上面已經批下來了,你什麼時候過去籤個字?”
“嗯。”我應著,“待會就回去和你籤。”
“還有,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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