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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問題,你有答案了吧?”看著陸曾翰神采奕奕的目光,我多了幾分把握。
“你覺得呢?”陸曾翰出其不意地問我。
“我?”我想了半晌沒有頭緒,“我不清楚他們運作的模式,但是會不會像夏夢慈一樣,用畫作為洗錢的工具?”
陸曾翰讚許地看了我一眼:“你很聰明。可怡確實有一段時間,在南城以蘭珂的名義作畫,只不過她和夏夢慈的方式不同。夏夢慈是透過畫廊把名聲炒作起來,再走拍賣的方式。而可怡是走得上層社會,定製畫,再透過專業公司的畫展去售賣獲利。這個是我以前就知道的。”
“但是這種方法洗錢,按理規模不大,就算鄒士釗用都嫌小,用它來連線譚恩明和老焦的利益圈,似乎小了點。我就順著這條線摸下去,果然有所發現。”陸曾翰的眸子亮亮的,“可怡大部分賣出去的畫,最後的流向是東南亞的一些國家,泰國,緬甸,新加坡都有,在那些國家會進行二次拍賣,在那裡,才是真正洗錢的地方。價格翻了幾十倍甚至上百倍,惡意炒高價,然後透過那裡的錢莊,把錢真正洗白。”
我有點暈:“你不是說譚恩明在南城就有地下錢莊嗎,為什麼捨近求遠,要跑到東南亞去洗錢?”
陸曾翰搖頭道:“你太單純了。他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只洗一次?那樣警方一查不就全露餡了?南城的地下錢莊,是第一次洗,把錢轉到東南亞,然後在那裡放大槓桿進行二次洗錢,把錢轉到瑞士或是其他地方的銀行戶頭,才是真正的安全。畢竟警方的手還很難伸到境外去查。這樣一來就等於二次保險了,他們所有錢的去向,在到了東南亞之後就斷了,警方查不到了。”
“那焦的密碼是什麼呢?”我更不解了。那彷彿是一個離我很遙遠的世界,像九層妖塔一樣,有著獨特的解讀密碼和執行規則。
“那個密碼,應該是他們分贓的一個賬戶。”陸曾翰勾唇道,“專案組之所以背後施壓,讓肖巖凝的案子緩一緩,讓瑩瑩的案子緩一緩,都是想查有一筆大的專案資金的去向。”
“什麼專案?”我問道。
“四年前,南城的很多船廠,曾經大規模上了脫硫裝置專案,這是一個環保專案,脫硫可以減少船舶燃油過程的汙染物排放。這個專案放在今天,也是引領前沿的。當時省裡投了幾十個億,但最後不了了之,現存的裝置型號、數目和當初申報的大相徑庭。打個比方,當初報的是黃金,可買的東西是爛鐵。”陸曾翰說道,“而且因為脫硫裝置的不達標,還導致了一場火災。就是這場火災,給趙叔惹來了麻煩,上面開始查他。”
“這就是趙局出事的原因?”我很疑惑。
“是的。我也曾查過當年的調查記錄,省裡投的錢的的確確買了進口的脫硫裝置,海關記錄都有。型號、數目都和申報的一樣,說明買的過程是沒問題的。但是等安裝的時候,就被偷樑換柱,變成了別的。四年前的調查結果是,那批買來的脫硫裝置被低價走私出去,又從國外走私回來了廉價且型號低端的二手脫硫裝置。走私的人從中賺足了利潤。”陸曾翰的目光開始沉重,“而整個過程,只有趙叔的境外戶頭,查到了進賬,他就成了唯一一個背黑鍋的。其他人全都清清白白。我自從到了南城,一直想查,卻始終沒找到縫隙。”
我更糊塗了:“這和密碼有什麼關係,和姐姐又有什麼關係呢?”想了想又道,“和鄒士釗有關嗎?他不也有船廠嗎?”
陸曾翰無奈地勾唇道:“發生火災的,就是他的船廠。說他和這事沒關係,打死我也不信。”
我仔細想了想,問道:“那整件事的邏輯是不是這樣的?鄒士釗先是和趙局一夥,但後來趙局想脫離鄒士釗,就利用姐姐正好和鄒士釗拆了夥。鄒士釗就和譚恩明老焦搞在了一起。後來姐姐把鄒士釗的罪證交了上去,鄒士釗被關了幾天,但是因為鄒士釗背後有譚恩明和老焦,所以他放出來了。就開始瘋狂地報復姐姐和趙局。他故意發生火災,引起上面對脫硫裝置的調查,然後就把趙局塞進去了?偏巧趙局又沒等調查結果出來就去了美國,等於不打自招,完全把罪名扛在了自己身上,加上後來趙局在美國出事,這個黑鍋就死死壓在了趙局身上?”
陸曾翰長長嘆了一聲,用力捏了捏我的手道:“是這樣,喬喬。我這次參與南城的案子,就從鄒士釗入手,臥底在了遠航。他是最好介入的口,而且我也有個私心,想知道趙叔當年的脫硫裝置到底怎麼回事,所以我想方設法挑起了鄒士釗這邊走私接貨送貨的大梁,就是想知道那批裝置到底是去了哪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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