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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哪進口的次品。但是始終沒確切的訊息。”
“直到昨天,我察覺到他們刻意隱瞞可怡的死,又回想陳晨的案子,我忽然有種感覺,可怡也許也像陳晨一樣,在他們的某個環節起著關聯的作用。於是我查了查,可怡的作用應該在他們二次洗錢的時候,也就是東南亞,我找國際刑警的哥們兒儘快查了查,在泰國最大的一個藝術品投資市場,有可怡的賬號,她的賬號還關聯著三個賬號,其中一個是趙叔的,登出了。另外兩個,就是鄒士釗和譚恩明,而她的賬號上面還有一個繫結的賬號,用的假名和假證件,暫時查不出是誰,但我估計是老焦的。在可怡死後,這個賬戶再也沒進過錢。”陸曾翰的表情有些冷。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們幾個都和姐姐的賬號關聯,利用姐姐的身份和畫,把錢在這裡二次洗白,洗白的錢先轉到姐姐的賬戶,再轉到老焦那裡,所以老焦控制著鄒士釗和譚恩明的賬戶,他們輕易拿不到分贓的錢?”我問道。
“對。”陸曾翰肯定說道,“所以鄒士釗也好,譚恩明也好,明明刀架在脖子上了,還捨不得走,就是惦記著這筆錢呢吧。”陸曾翰嘆道,“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要是早早斷腕,鄒士釗也用不著死了,譚恩明也不用費這麼多勁了。”
“那姐姐說的密碼,就是這個賬戶的密碼?”我終於有點明白了。
陸曾翰點頭:“這裡應該也有那筆鉅額走私倒騰脫硫裝置的款。只要是他們幾個合謀做的事,一定都是走這個賬戶的。當初可怡活著的時候,和泰國這邊交涉一定都是她出面,所以譚恩明他們才那麼怕她死的事被泰國那邊知道。應該也是擔心賬戶會出問題。”
我有些明白了,忽然又轉了一個念頭:“那姐姐不肯離開南城,是不是就是想把賬戶的事上報上去,給趙局一個清白,也許,趙局在這件事裡真的是清白的。”
陸曾翰把我攬進了懷裡,呼吸可聞:“我也希望是這樣。記得當年的脫硫裝置,還是他最早提出來的,他說那是未來船廠的方向,雖然前期投資大,但後期的環保效益不是經濟能衡量的。他是那麼一個有謀略的人,也是一個能從戰略眼光考慮問題的人,我始終不信他的目光會那麼短淺,只為了蠅營狗苟的利益就和譚恩明他們混在一起。”
“但是不混在一起又怎麼辦?連老焦都是那樣的人,他如果太清白,也許什麼事都做不了,只能跟著他們混水求生存,再實現他的抱負。”我堅定地看著他。
“你真的覺得他是清白的?”陸曾翰看著我,眸子裡都有幾分激動。
我點點頭:“我相信姐姐的眼光。”
陸曾翰把我緊緊抱著,我幾乎喘息不上。可我心甘情願承受他的用力,隨著他的呼吸一起起伏。我希望趙黎川是好人,那樣的男人,才配得上我的姐姐。
過了半晌,他終於把我鬆開,我揉著有些發酸的胳膊道:“只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急匆匆地去美國呢?也許他等等調查結果,會不一樣。”
“是啊。我以前也不明白,總覺得他這一跑,就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即便不是他的罪,也成了他的罪。但現在我明白了。”陸曾翰定定看著我道,眸子裡是說不清糾結還是疼痛,“他的眼睛出問題了,就在他去美國前,他的眼睛發生了黃斑病變,情況很緊急。但當時上面又不停地找他調查詢問,所以他只好先去美國治病,而可怡留在了這裡。他在美國看眼科醫生用的是另個名字,我之前沒查到,直到昨天又查趙叔的檔案,才聽當時一個經歷過審查的辦事員順口提到他眼睛的事。”
我無法描述自己的心情,陸曾翰的這席話,讓我的心跌宕起伏像過山車一樣,直到他說完很久,我才哆嗦著問道:“他的眼睛有問題?黃斑病變?”
“是。”陸曾翰定定說道,眸子裡都是色彩,“黃斑病變,看東西時間長了會流淚,他根本不可能長時間看你的副人格畫的那副畫,也就無從說起他能看出來螺旋曲線而抑鬱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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