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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眸看著陸曾翰,聲音都快不成語調:“你說的是真的嗎?你不覺得太荒誕了嗎?”
陸曾翰嘆氣道:“當初,我也不想冤枉人。我查到了是你把畫送去給趙黎川,因為國內的繪畫心理分析不夠權威,我特意讓美國的心理專家分析過,他們一致都認為,這幅畫有加劇抑鬱的作用,而且加重的程度還很深。如果說有死亡音樂,這幅畫無疑就是幅死亡繪畫。而且趙黎川已經在美國了,就算他曾經做了什麼,他也已經安全逃離了,又有什麼事能讓他想不開去尋死?我瞭解他,他的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強大。”
“不可能,怎麼會有死亡繪畫?你太可笑了,我都沒聽說過這種東西,“她”怎麼會想到?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喃喃地重複著,思維開始機械。
“沒人比我更希望不是真的,那樣我對你就可以肆無忌憚,可以無所顧忌,可以沒有任何包袱。而不是像之前,每次都喘不上氣來。我想見你,又怕見你,每次見了你,回來就會夢到他的臉,不聲不響,就那麼默默地盯著我,無聲地懲罰著我的見色忘義。我也同樣怕你,我怕看到你純淨的眸子,我常常在想,這樣一雙不諳世事的眼睛,乾淨得像泉水,怎麼會有一顆那麼複雜的靈魂?我也怕看到你幫著警察分析案情,你的專業和聰慧,讓我欣賞又讚歎,我有時感慨,任何行業都有天才,有天賦的人是常人比不了的,就像你的繪畫心理分析,真不是學了心理學就能做的了的。可是專業的你,同時會把這份專業用到殺人上,以至於讓警察束手無策。那一段時間,我也要分裂了,不見你時,忍不住去想你,見了你,又忍不住自責。”陸曾翰懊惱地抹了一把臉。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不可置信地顫抖著。我會畫畫?我還會把畫和心理學結合?我還會藝術殺人?天!我到底是個什麼人?我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陌生,陌生得彷彿這具軀體下的靈魂,是一個幽靈一般。我癱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耳朵大聲吼著:“不!”
陸曾翰蹲下來握住了我的手,眸子裡的神情痛苦而心疼:“可喬,你先冷靜下來。”
我沒法冷靜,我的腦子裡已經像脫了軌的火車一樣,嗡嗡亂響。太多的不可思議,太多的匪夷所思,我覺得自己像聽了一個天方夜譚的故事,可偏偏這似乎就是真相。我面前的那副畫在我眼裡已經變了形,那夜空像猙獰的黑洞,幾乎要把我吞噬,我開始耳鳴,陸曾翰似乎還在我耳邊說著什麼,我已經完全都聽不清了。我暈了過去。
這次不知道暈了多久,卻沒有一個夢。彷彿就是一睡一醒之間,卻看到天已經大亮了。是過了一夜了嗎?我看著守在床邊的陸曾翰,他應該一夜沒睡,眼裡滿是紅血絲的疲憊。我頭疼得很,揉著太陽穴問道:“我睡了很久嗎?”
陸曾翰撫了撫我的額頭,輕聲道:“是不是很難受?頭疼吧?”
“嗯。”我應著,有些奇怪,“睡了一夜,怎麼頭疼得這麼厲害。”
陸曾翰看著我動了動唇,想說什麼又收了回去,只是輕聲道:“白天再睡會兒補補覺吧,我請了半天假陪你。”
我的心裡暖了一下,我知道他現在的假特別難請,正是最攻堅的時候。只是我也睡了一晚,還補什麼覺?可是看著陸曾翰黯然的神情,我忽然怔了一下:“難道昨晚,她來了?”
陸曾翰看了看我,猶豫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我急忙抓住他的胳膊:“她說什麼了?她怎麼突然又出現了?”
陸曾翰沉聲道:“只要你的病症一天沒好,她就隨時有出現的可能。而且隨著你和她的越來越不和諧,她只會出現得越來越突然,甚至像你說的,她會有侵佔你的身體不願意歸還的傾向。只不過因為你知道了真相,現在是不會出現我們三個人對話的局面了。”
“她怎麼說?”我急急問道。
陸曾翰想了想,起身從客廳裡拿了一支錄音筆。我上次就和他說過,如果“她”再回來,一定要把她的話錄下來,陸曾翰現在做緝私偵查,錄音筆想必也是隨手可得。這是支可以外放的錄音筆,陸曾翰開啟開關,我的手緊緊攥住了被子,還沒開始,竟然已經一身大汗。
陸曾翰的聲音很冷淡:“你來了。”
“她”的聲音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聽到,有絲刻意模仿姐姐的乾脆利索,但終究是我的音色,比較輕軟:“怎麼?看到我怕了?”
“我有什麼可怕的?既然真相已經戳破,你和可喬就是不同的兩個人,我不用再擔心傷害你就是傷害到可喬,我反而輕鬆,沒什麼怕的了。”陸曾翰冷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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