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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接著我聽到錄音筆裡有絲嘈雜,彷彿是兩個人的動作聲,陸曾翰低吼的聲音:“你不要太放肆,我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人。”聽來彷彿是“她”要打陸曾翰,卻被他擒住了。以陸曾翰的身手,如果他不想捱打,是絕挨不上的。
“她”的聲音幾分氣急敗壞:“少在這裝。我就是要替可喬教訓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明明想殺可喬,還要裝情聖,逼我們兩個自相殘殺,現在可喬已經不相信我了,她甚至想趕走我!都是你乾的好事!”
陸曾翰的聲音低低的沉穩:“我想殺的人是你,不是可喬,你少把自己和可喬混為一談。你以為你披上可喬的外衣,就和她是一個人了嗎?她是專業、理智、善良的,而你才是個卑鄙小人,偽裝成可怡的樣子,假借關心可喬的名義,其實是想發洩自己那顆暴戾的心。”
“我假借關心可喬的名義?陸曾翰,你說話是不帶良心的嗎?”“她”的聲音幾乎是聲嘶力竭,“沒有人比我更關心可喬,沒人比我更希望她過的好。只有我對她的愛是不摻雜一絲功利、不夾帶一絲私心的。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只求她好。你懂什麼!你懂什麼!”
“你為她好?”陸曾翰冷笑道,“你瞭解可喬嗎?你知道什麼是為她好嗎?你殺了趙黎川,可染上血的,是可喬的手,你倒躲在這具軀殼裡安享成果,你就不怕警察查到她頭上,她不僅會失去工作、前途,甚至可能失去命,這就是你的為她好?”
“不會的!我的手法很高明,警察不會查到的!”“她”立即反駁道。
“你自作聰明,沉不住氣,跑去和殺死韓瑩瑩的兇手套訊息,其實是中了別人的請君入甕之計,嫁禍可喬,結果可喬被警察審問電擊,疼得死去活來,這是為她好?疼的不是你是吧?你要是真對她好,你倒是那時候跑出來替她疼啊,你不是躲著不敢出來嗎?”陸曾翰提高了嗓門,“你總是自以為是,替她做這做那,你知道可喬想這麼做嗎?”
“她怎麼會不想?我的意識,就是她的潛意識,如果她沒有的想法,我是不會有的。我只不過是克服了她的膽小、怯懦,把她不敢做的事,我去替她做了。我想做的事,就是她潛意識裡最想做的事。”“她”的回答很篤定自信,“就說趙黎川,那個人鬼鬼祟祟地跑到可喬那裡做什麼心理治療,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壓根就不是去做治療,是去和可喬套近乎的。”
說到趙黎川,陸曾翰的聲音明顯低了下來:“他知道可怡是可喬的姐姐,出於對可怡的情分,去看看可喬,又有什麼不對?”
“情分?放屁!”“她”又有些激動起來,“他是一個冷血無情、心冷情冷的惡棍,他能有什麼狗屁情分?有的事可喬忘了,我可沒忘。我記得清清楚楚,可怡在臨死前給可喬打過電話,和她說過,她愛錯了人,她深愛的男人,要把她送上另一個男人的床。之後沒有多久,可怡就死了。等可喬回去,屍體早就安葬好了,說她是自殺。呵呵,即便是自殺,也和那個男人脫不了干係。他既然弄得可怡自殺,我為什麼不能讓他自殺?”
“你那是謀殺。”陸曾翰插了一句,可是聲音卻有些無力。
“謀殺和自殺,怎麼界定?槍在他手裡,是他自己拿的槍,扣的扳機。我的畫又不會跳起來殺人。如果我給了他一幅畫,他的自殺就要歸到我頭上,那可怡的死,還是因為他,他豈不是也是殺可怡的兇手?”“她”的思維極其清晰。
陸曾翰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道:“不可能,絕不可能。他很愛可怡,不會那麼做。”
“是嗎?”“她”冷冷道,“我的記憶,就是可喬的記憶,可喬忘了,我記得很清楚,可怡每次和可喬打電話,說到那個男人,都很開心,雖然她沒說他的名字,但她的語氣,她講的事例,無一不表明,她愛那個男人愛得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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