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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家?”
“否則你還想去哪兒呢?”陸曾翰的語氣幾分好笑,“你難道還想回去和那個變態醫生嗶嗶?”
“他不是變態——”我忍不住為韓牧之辯解著,韓牧之是優雅而風度的,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麼戾氣十足,也是被我『逼』得吧。得不到的情感,容易成怨念。期待越深,怨念越重。
“好,好,管他變態不變態,你先在我那裡把傷養好好嗎?要不然什麼時候才能好?”陸曾翰斜睨了一眼我的胳膊,“我可不想天天帶你去醫院。”
我沉默不語。在他那裡養傷,能每天看到他,固然是我願意的,可是我會不會給他帶來麻煩?而且我和韓牧之還沒有一個交代,就這麼和他住在一起,即便沒什麼,好像也不太對。
看我不說話,陸曾翰輕笑了一聲:“還怕我吃了你?放心,你自己住,我不住那裡。”
“你不住?”我鬆了一口氣。
“我住另一處。給你臨時請個保姆照顧一段時間。對了,驛橋,你還去上班嗎?”陸曾翰問道。
“先把傷養養再說吧。”我也不想再橫生枝節,和韓牧之之間的問題,我需要時間去想想。
陸曾翰把我帶到了一個市內的小區,並不是我之前去過的北路街28號那裡。我不禁問道:“這裡你也有房子?”
陸曾翰點頭:“這裡在市區,住起來方便。外面超市商場什麼的很多。”
他想得很周到,我抿唇笑笑:“謝謝你,費心了。”
陸曾翰『揉』『揉』我的頭髮:“傻氣,瞎客氣。”說完把車停好,帶我上了樓。
這套房子是高層,33層的層高,俯瞰南城,一切都像是腳下的螞蟻,變得好渺小。屋裡不算大,但是裝修風格簡約大氣,黑白灰的冷淡『色』調,一如陸曾翰素來的格調。還有一個很大的飄窗,紗簾隨風飄起,如果放點綠植,應該會有絲文藝的氣息。
我在臥室和廚房都轉了一圈,陸曾翰在這裡呆的時間應該還算長,各種電器都有,不過冰箱裡是空的,像個男人的冰箱。看來等我身體好些,還是得出去買點吃的回來才好。
陸曾翰出去了一趟,回來時買了很多日用品,還有些女用的睡衣、拖鞋之類,還給我買了部新手機。看著零零總總的東西,我抿唇笑了:“你很細心。”他的確把我想到的、沒想到的,都買了回來。
“也不看看對誰。”陸曾翰順嘴一句油腔滑調,“對了,保姆找好了,明天我帶她來,晚上的外賣也給你點好了,待會送過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有事打我電話。”陸曾翰把他的電話號碼輸到新手機上,“功能你自己慢慢研究,看能不能把通訊錄找回來。”其實哪裡需要他輸,號碼我早已熟記於心。
陸曾翰看了眼手錶,匆匆離開,出了門又轉頭對我說道:“除了我,誰來也別開門。”
陸曾翰走了,我一個人呆在偌大的房間裡,好像做夢一樣不真實。我又一次細細地把他的每個房間走過,想觸『摸』到他的生活。可是這個房間和陸曾翰的人一樣,沒有留下任何能讓我品咂的具體的東西,除了他的生活用品,連一片紙,一本書都沒有,我無法透過他的房間,哪怕再多走進一點點他的世界。
只有一間好像是書房的房間,掛著一幅畫,除了那副畫之外,書櫃裡空空如也,抽屜裡有幾疊報紙,我開啟,都是南城經濟類的報紙。現在看報紙的人並不多了,大家更習慣在手機上獲取資訊。電腦桌上也沒有電腦,但從旁邊的滑鼠墊看,他應該會帶筆記本回來工作。我坐在他的書桌前,看著對面那幅畫,任耳側窗戶的風吹來,全身都如浸染了陳釀的米酒,清甜而『迷』醉。他坐在這裡,是什麼樣子呢?一定是抽一支菸,斜睨著對面的畫吧?
我不知道愛一個人可以深刻到什麼地步,但是能讓我願意去模仿他,在他的位置上去幻想他的動作,應該是愛吧?起碼對韓牧之或任何一個別的男人,我從沒這種想法。
看著對面的畫,忽然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這幅畫的筆法,很眼熟,在哪裡見過呢?中國的山水丹青,卻摻著油畫的筆法,粗朗去不失靈動。想了很久,忽然想起來了,這畫和南淇島那個奢華山莊大廳掛的那幅筆法很像,畫者是那個長得和我有幾分相像的女人,叫什麼蘭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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