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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無端咯噔了一下,也說不上為什麼。只是每次聽他們提起或是想起這個女人,心裡總會跳突一下不太舒服。我走出書房,把陸曾翰買的新手機拿起來琢磨著功能,微信安裝上了,我先給姐姐發了條,不知道她有沒有找我。只是好像她又在忙,久久沒有回覆。
我把別的app裝好,陸曾翰已經給我把卡補辦好了,通訊錄也很快找了回來。吃過外賣,我躺在了陸曾翰的床上。他的被子上有股淡淡的菸草味,我翻了個身,竟然睡得格外香甜。一覺無夢。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歇過來之後更是全身痠痛,每一處傷口都在隱隱作痛,我掙扎著想起床,卻發現連起床都成了件困難的事。全身疼得根本動不了窩。我伸手在床頭把手機『摸』出來,給陸曾翰打了個電話,今天真的不行了,趕緊讓保姆過來。
卻是電話撥出去,客廳裡有聲音在響。我一愣,陸曾翰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臥室門口,笑道:“終於睡醒了?”
我抽抽嘴角,有點驚悚:“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陸曾翰抬起手錶看了看道,“我是九點半來的,如果沒算錯,已經在客廳待了三個小時。阿姨已經把屋子外面都打掃過了,你的衣服也洗了。我又給你買了幾身回來。”說完嘖嘖嘆道,“沒想到辛老師這麼能睡,我們動靜那麼大都吵不醒,哦不,我們的動靜還沒你的呼嚕聲大。”
陸曾翰!我在心裡把他狠狠咬了一百遍,他不僅全程觀摩了我睡覺的醜態,還聽到我打呼嚕?不對,我打呼嚕嗎?沒這『毛』病啊。我的臉紅得發燙,也顧不得全身疼,急忙起床,一把把倚在門邊笑得促狹的陸曾翰推開,衝到了衛生間洗漱。
保姆阿姨是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在廚房忙碌著,看到我微笑著打了個招呼,看起來很有規矩。我走到客廳,陸曾翰也跟著過來,悠悠說道:“躲什麼,皇帝身上還有三隻御蝨,你打個呼嚕又不是很丟人。”
這個梗不知道他又能取笑我多少次。我暗暗白了他一眼,準備反守為攻:“先別說我,說說你嘛。經過我昨天對你這房間的考察,發現了你不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的秘密?”陸曾翰嗤笑了一聲,“就這房子,空成這樣,你還能發現秘密?”
“那當然。”我不緊不慢地說道,“這間房子日用品很全,使用的程度參差不齊,說明你的確是在這裡常住的。但是卻沒留下任何和你的興趣愛好相關的東西,說明你要麼『性』格怪戾,沒什麼興趣愛好,要麼就是極端狡詐,怕被人掌握。與你相處也有陣子了,你『性』格並不怪戾,那就是後者,你怕人知道你的興趣,所以乾脆把痕跡消滅得一乾二淨。可是這是你家,誰能輕易進來呢?而且昨天我是突然來你這裡的,提前你並不知道,並不會為了躲著我,所以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房子並不是你自己的。如果我沒猜錯,是遠航提供給高層的住宿。對嗎?”
陸曾翰眉眼都笑得彎了起來:“可以啊,不愧是和條子混過的,能改行當女刑警了。”
我瞪了他一眼,接著說道:“還有一個原因,你抽屜裡的那些報紙。”
“報紙怎麼了?”陸曾翰對我的分析推理來了興致,身子向後一攤,雙手交叉著。
“南城經濟報,現在誰還看報紙?如果看報紙瞭解經濟形勢,公司早黃了。網上或者公號看才對嘛,可你偏偏要放疊報紙,日期還不連著,一看就不是你訂的,欲蓋彌彰,只能說明兩件事。”我昨天沒事幹坐在他的椅子上的時候,就在琢磨這件事,“一件事,這房子確實有人來檢視過,所以你要裝出一副經濟專家的樣子。第二件呢,”我故意賣了個關子,瞥了眼陸曾翰。
陸曾翰眯眼看著我,臉上的神情有點變了,少了剛才的悠遊,多了絲警惕。我繼續說道:“第二件,說明你根本就不是經濟的專家,才會這麼裝模作樣博取遠航的信任。你並不是個不學無術靠詐騙的人,那麼對遠航不肯以誠相待,必然事出有因。你在遠航工作,是不是別有目的?”
陸曾翰沒什麼表情,過了片刻才抽抽嘴角,吐出兩個字:“放屁!”我正要說話,陸曾翰搖頭嘆了口氣道,“心理諮詢師是夠格了,觀察得挺細,推理就扯淡了。我剛來遠航的時候,自然要玩些手段博取信任了,無可厚非。你想太多了。”
切,我哪裡想得多。我忍不住繼續道,“你的床頭有些劃痕,像手指留下的,如果我沒猜錯,你患過某種病,可能是失眠之類。”
陸曾翰終於聽不下去了,站起來拍拍我的肩笑道:“臆想家,別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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