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癔症了,我養過一隻貓。那是貓劃的。吃飯吧,再聽你扯下去,我都覺得我是個間諜加病人了。”
“誒,我怎麼就臆想了,我還沒分析書房那副畫呢,那副畫更有的分析啊——”
我的話沒說完,已經被陸曾翰推到餐廳按到椅子上:“趕緊吃吧,堵住你的嘴。”
桌上已經擺了豐盛的一桌菜,保姆阿姨的手藝的確不錯,我顧不得再去說話,大快朵頤地吃得香甜。陸曾翰看著我吃飯的樣子,溫溫地笑了。
“你怎麼不吃?”我給他夾了一筷子菜,沒有一絲顧忌。
他很自然地扒拉著吃了,看著我的目光溫溫的,有些『迷』離,半晌才突然冒了句:“要不,你一直住在這兒吧?”
我一愣:“為什麼?”
“算了,當我沒說。”陸曾翰回過神來,笑了笑,繼續吃飯。
那一餐,我第一次吃出了一種家的味道。在我的記憶裡,小時候的家,就是這樣,一桌子好吃的家常菜,我和家人都坐在一起,聊著一些或大或小或無聊的話題,隨意卻心無芥蒂,只有暖暖的氣氛。後來,我和姐姐,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在家裡做飯吃了。而韓牧之為我做了那麼多次飯,卻沒有一次有家的味道。也許,有愛,才能是家?
吃過飯,陸曾翰又走了,剩下我和保姆在家。保姆很勤快地收拾著,我有點無聊,總想找點事做。給楊意澤打了個電話,楊意澤的聲音有點不開心,我知道在他們眼裡,我一定不是個什麼好女人,背叛了韓牧之那樣的正人君子,和一個警察盯著的黑道人物貼在一起。人品早就跌破及格線了。
我的聲音依然如舊:“對不起,我的手機丟了,上次在沈茹家裡拍的她那些畫找不回來了。我能不能再去拍一次?”
說到公事,楊意澤還是很重視的,對我說道:“好,你什麼時候再去?我帶你過去。”
我也想盡快把繪畫分析結果交給警方,早點破案,也了一樁心事。便說道:“明天一早吧。”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應該沒這麼難受了。
楊意澤說好,便掛了電話。
第二天一早,我打車去了刑警隊。胳膊上還纏著紗布,我穿了件長袖的薄風衣把傷口遮上了。只是臉還是腫的,韓牧之打的那巴掌太重,只好戴了副大墨鏡擋著。楊意澤開車帶我再次去了沈茹租的房子,我用新手機一邊拍,一邊看著。我仔細琢磨著沈茹最後的一幅畫,還支在畫架上,看來沈茹是走得很匆忙的。畫沒有完成,上『色』只上了底『色』,鋸齒形的邊緣攻擊『性』很強。
我又翻了翻別的畫,同樣表現出強烈攻擊『性』的畫還有兩幅,我看了眼標在下面的日期,忽然怔了一下,這日期好熟悉,我猛地想起,這是夏夢慈訂婚的日子,因為我是拿著請帖去參加過的,所以對上面的每句話都刻在了心上。這個日期,我絕不會搞混。這幅畫的是一枝靜物玫瑰,但是並不嬌豔,反而像死亡和鮮血的顏『色』那麼濃烈的暗紅,花瓣邊緣鋸齒線條,攻擊『性』強;花莖上不僅有刺還有瘢痕,還有藤狀的纏繞線條,表示有禁忌的想法和訴求。而另一幅有強烈攻擊『性』畫上的日期要更早,我有點『迷』糊,想不出這日子有什麼不同。便問楊意澤:“這個日子,有什麼不尋常的事嗎?”
楊意澤看了一眼:“沒啊。”頓了一下恍然道,“哦,想起來了,這個日子是沒什麼,但第二天是那起東方廣場爆炸案發生的日子。”
“為什麼呢?”我有些疑『惑』,“沈茹的畫裡,最強烈的三幅有攻擊『性』的畫,一幅是廣場爆炸案前夕,一幅是夏夢慈訂婚的日子,一幅是夏夢慈死之前,還沒畫完。這之間會有什麼聯絡嗎?”
“我這就回去再查查廣場爆炸案的細節。”楊意澤眸子泛光,“這兩個案子都是爆炸案,白隊也提過把這兩個合併偵查,但是缺少相通的證據,還有什麼別的線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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