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初心憶故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八章 驚雷,藝術治療師,文安初心憶故人,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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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又是一揪,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死了?他怎麼會死?”
楊意澤說道:“在美國的公寓裡,開槍自殺了。至於為什麼死,就不知道了。聽說,他利用職權,和南城的走私集團有點牽扯不清,正準備查他的時候,他跑到美國去了。後來就死了。人都死了,還查什麼。為了減小影響,他的事也沒有公開,都是諱莫如深。不過小道訊息倒是傳得滿天飛,說什麼的都有。”
“那都傳什麼?”我的心砰砰劇烈在跳,頭不由地又是眩暈。
“傳得最多的,就是和蘭珂。”楊意澤看了我一眼,“就是你姐姐辛可怡。有人說,是辛可怡舉報的他,也有人說,是因為辛可怡,他得罪了人被人陷害的。到底怎麼回事,沒人說得清。當事人都已經不在了。”
我暈乎乎的,楊意澤說的話,不知為什麼,讓我的腦海裡不停地衝擊著。我無力地手扶著額頭。
楊意澤拍拍我的胳膊:“你沒事吧?”看我沒力氣回答他,他看了下手錶,說道:“我待會有個會,不能送你回去了。我給韓牧之打電話,讓他來接你,順便看看要是需要去醫院或者什麼的,他是醫生,也好決斷。”
我沒力氣回答,聽憑他給韓牧之打了電話。不多時,韓牧之來了,楊意澤急急跑回去開會。韓牧之把我扶著到了車裡,車緩緩開動了。
等我再次清醒,我發現自己在驛橋。我在韓牧之診療室的佛洛依德榻上躺著,而他坐在我旁邊盯著我看。我一個愣怔,急忙問道:“剛才我暈的時候,她出來了嗎?”
韓牧之搖搖頭:“沒有。”
我舒了口氣。沒出來就好:“還好,她現在也不怎麼出來了。”
韓牧之淡淡一笑:“你覺得,她還會出來嗎?”
“我不知道。”我如實答著,“能醫者不自醫,對我自己,我實在沒有任何判斷。不過陸曾翰說,治本的辦法還是要請她出來,和她談談,讓她來治療我,之後再退出。”
“陸曾翰?”這個名字似乎刺激到了韓牧之,他耳後的青筋跳了跳,冷冷說道,“他倒是挺有本事,案子查得好,心理學也學的不錯。看來,你是很信任他了?”
我有些後悔剛才沒經大腦的話了,頓了頓道:“牧之,他很肯定你在心理學上的建樹,只不過你們治療的方法不同,你是站在一個醫生的高度,而他是和患者共情——”
我的話沒說完,韓牧之已經一把把手邊桌上的東西掃了下去,低吼道:“他肯定?我需要他來肯定嗎?我學了十年心理學,從本科到博士,從國內到國外,我學了多少門類,經手了多少病例,我需要他肯定?他算個什麼!不過是學過一點犯罪心理學。”頓了下,看著我陰冷地說道,“最多,又學了點不入流的心理控制術。”
“心理控制術?”我搖頭,“不會的,陸曾翰是警察,不會學這種歪門邪道的東西。”
“警察?”韓牧之忍不住道,“只怕就是因為他是警察,才更要學這種東西做護法做壞事。”
“牧之,你在說什麼啊?”我看著青筋暴起的韓牧之,不由得為陸曾翰辯解起來,“他是警察,自然有警察的操守。你不能無憑無據地血口噴人。”
大概是我的口氣太重了,韓牧之緊緊盯著我,眸子裡全是碎開的傷痛。半晌,才緩緩說道:“可喬,真相遠比你想象的可怕。”
“真相?什麼真相?”我蹙眉看著他。
“你還記得陸曾翰第一次來驛橋見你嗎?”韓牧之長吁了一口氣,問道。
我回想了下,點點頭,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颱風的雨夜,那是我第一次見他。我還把見面的過程都告訴了韓牧之。
“那你一定記得,他和你說過,他想殺一個人。”韓牧之的眸子幽深。
我點頭:“那不過是他想測試我的本事罷了。是句玩笑話。”
“他不是玩笑話,他說的是真的。”韓牧之聲音陰陰,“他想殺的人,就是你。”
“牧之,你胡說什麼。”韓牧之的表情陰森的讓我有些害怕,更可怕的是他吐出的句子,像蛇的信子一樣有毒,卻又撩撥得我心飄搖。
“你還記得一個叫趙平的人嗎?”韓牧之的問題忽然像一個驚雷在我的頭頂炸開。
趙平,四年前,美國,我的一個來訪者。
“趙平是化名,他的真名叫趙黎川。”韓牧之看著我道,“你回去問問陸曾翰,他和趙黎川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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