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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樂部有好幾個區,除了實彈,還有氣槍、『射』箭、apsc等專案。梅子浚帶我到了實彈區,有十幾條不同長度的實彈靶道。梅子浚站在了25米的靶道前,笑道:“你頭一回打,還是別弄太難。”
我咧嘴笑道:“對我來說,都是一樣難。沒有容易的。”
“別對自己這麼沒信心。”梅子浚戴上手套,快速給槍上膛,伸手就是一發直中中央紅心。
“好棒啊。”我由衷嘆道,不由拍起了巴掌。
梅子浚搖搖頭:“這玩意兒真沒勁,跟玩具似的。這要是擱以前,求我玩都不玩。”說完把槍遞給我,笑道:“你試試。”
頭一次『摸』槍的我,竟然還有點小激動,手持著槍都在抖。梅子浚握上了我的手,把我的肩端正:“別緊張,看,要把這,這,這裡對準。”說完在我身側一手扶著我,一手緊緊握著我的手,耐心地教我,怎麼端牆,怎麼瞄準,怎麼『射』擊。而我完全忘記了和他的身體觸碰,全身心地投入進了打槍中。
可惜我第一彈發出去,連靶都沒上。梅子浚笑著安慰我:“已經不錯了。很多人第一次槍都打不響。”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正要說話,旁邊一聲陰陰的嘲諷:“警察叔叔撒起謊來真是草稿都不打,還要怎麼才叫差勁?”
我的心猛地一顫,急忙扭過頭,陸曾翰正吊兒郎當在隔壁的靶道上,隨手就是一發,也是正中紅心。他轉頭衝我勾唇一笑:“辛老師,想學『射』擊,怎麼也得找個像樣的老師。老師都不行,能帶出什麼好學生。”
那一瞬,整個世界都好像加了一層濾鏡變得『色』彩豐富起來,我情不自禁唇角上揚。目光黏上陸曾翰,就沒法再移開。
“業餘選手嚎兩嗓子,就算震破天,也變不成歌唱家。”梅子浚嘴下也不留情,黑著臉用左手連『射』三槍,顆顆正中靶心,不愧是飛鷹隊的狙擊手。
“不如這樣,十發子彈,比一比,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唄。”陸曾翰重新給槍上膛,冷眼瞥了瞥梅子浚。
“光說不練假把式。”梅子浚勾唇冷笑,斜睨了一眼陸曾翰,沒用三秒鐘,已經子彈上膛準備完畢。如果從速度上來說,梅子浚確實更勝一籌。
“你先。”陸曾翰做了個“請”的手勢,梅子浚輕蔑地冷哼一聲,簡單活動了下手腕,緊盯著前方,開始『射』擊。
陸曾翰給了我一個眼『色』,轉身向外走去,我不明所以,跟了過去,剛走到休息室,陸曾翰抓起我的手向外快步走去。
“你做什麼?不是要比賽嗎?”我驚呼。
“去他孃的,誰和他比。”陸曾翰拉著我眉眼笑開,“想搶我的人,慢慢打他的鳥槍去吧。”
有的人像有魔力一樣,只需要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把我的全部情緒都勾攝走。我的目光和陸曾翰的膠著在一起,眉眼都彎彎的,到後來,我的步子比他都快,變成了我在前面拉著他跑起來。
出了俱樂部,我鑽進他的邁巴赫裡,捂著嘴笑個不停。他被我的情緒感染,眉眼舒展,把車開得飛快,不到一刻鐘,已經遠遠地把『射』擊場甩在後面。梅子浚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哪裡去了,我告訴他有事先走了,梅子浚也猜到了原委,沒有再多說就掛了電話。
到了一片開闊的碼頭,陸曾翰把車停下,放下窗戶,點了一支菸,緩緩看著我,眉眼之間,是許久不見之後的細細打量。
我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瞥過了頭,“不等你的朋友了嗎?”我問道,他肯定也不是一個人去的『射』擊場。
“管他的。”陸曾翰吐了口菸圈道,“你最近和這個條子很熟嗎?”
“又是條子,難聽。人家有名有姓,叫梅子浚。”我認真說道,“以前是正兒八經的狙擊手呢。”
“喲呵。”陸曾翰把手裡的煙掐了,看著我目光閃過一絲不忿的怨氣,“這就開始護著了?喜歡上他了?”
我的心狠狠扯了一下,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喜歡誰他不知道嗎?我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我和他只是朋友,他在學心理學,有時去聽我的課。”
“一個條子學心理學?也只有蠢鈍如你才會信。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陸曾翰冷哼了一聲,“虧你還是心理諮詢師,你是不是該給腦子上點油了?”
“蠢鈍就蠢鈍吧,在你面前,我從來就沒聰明過,也不敢痴心妄想。”我把他的話還給他,挑挑眉梢緩緩說道,“其實我覺得梅子浚挺好的啊,你是不是和人家有仇啊?處處挑剔,你看他,人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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