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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給沒有選擇結婚的女人一針安慰劑,也是女人的一針自我安慰劑罷了。如果愛,為什麼不能給她婚姻?可偏偏很多人相信這一套。”韓牧之嘆了口氣,看著我目光灼灼,“愛她,娶她,想和她組成一個家庭,生一個既像她又像自己的孩子,是每個正常男人愛的表達。可喬,相信我。”
韓牧之的話在我心裡激起了巨大的浪花。我從來沒有想過,和一個男人結婚生子這樣的前景。可韓牧之給我描繪了一幅很美的情境,那一刻,我被打動了。卻也明白了,陸曾翰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選擇了夏夢慈,但他對我的情感,的確是涼薄。
意識到這一點,我的心開始抽疼,韓牧之是個好醫生,知道怎麼把腐肉剔除,才能康復。可是剔除的過程,好痛。韓牧之坐到了我身邊,我無力地靠在他的胸口,他的聲音低低沉沉地動情:“可喬,還有我在。”他把我攬入懷裡,我沒有掙扎。
第二天當我混混沉沉從一整夜的噩夢中醒來,才發現我和韓牧之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宿,雖然都是和衣而臥,但是姿勢極其曖昧,如果拋卻衣服的因素,我和他就是一幅恩愛夫妻相擁而眠的情景,我的頭枕在他的臂彎,而他擁著我。
我睜開眼看著他一臉尷尬,而他卻眉眼裡都是神采,看著我笑得寵溺:“早,小丫頭。”
我慌『亂』地從床上蹦起來,跑到衛生間用冷水拼命地衝自己的臉。我到底都做了些什麼?我害怕韓牧之眼裡那種光彩,那種彷彿有絲絲幸福和快樂的味道,那種彷彿我和他更進一步的欣喜。可我自己知道,我只是因為太疼了,需要一個安慰的懷抱。韓牧之是一個那麼優秀的心理醫生,我的這種最普通不過的心理,他該理解啊。
我匆忙地把自己收拾好,韓牧之從臥室出來:“等我一下,我們一起走。”
“不用了。”我急急說道,“我今天得去趟分局,他們找我有事。”說完拿著包逃也似的衝出了家門。
出了門隨手打了個車,司機問我去哪,我愣住了。我該去哪呢?其實分局根本沒找我,我也不想去驛橋,琢磨了半晌,我讓司機帶我去了那個我曾經跳了下去的平臺。
人依然很少,我坐在平臺的長椅上,看著遠處波瀾起伏的大海。思緒一片茫然。我翻了翻包,本來想找手機,卻發現昨天夏夢慈給我的那張大紅喜帖。我拽起來想丟到海里,卻還是停住了手。夏夢慈的聲音在我耳邊迴響著,你不想看曾翰幸福的樣子嗎?我猶豫了,躊躇再三,把喜帖塞回了包裡。
週日,很快就到了。週六梅子浚已經給我打了電話約好了週日的出發時間,早晨七點,瑩瑩和楊意澤也說要去,本來想拉上韓牧之,但韓牧之有會,只是叮囑我們玩得小心,給我備了一堆零食。
可我一直在糾結著,要不要去?如果不是夏夢慈親自給我送了喜帖,我毫不知情的狀態下,一定會開開心心和梅子浚去體驗山間野趣。可是現在,我很矛盾。週六晚上,瑩瑩來到我的房間,鼓了鼓嘴問道:“可喬姐,你明天是不是不想去郊遊啊?我看你最近都心不在焉的。”
我失神地說著:“我不知道。”
“唉,”瑩瑩嘆了口氣,說道,“我能理解。那你打算怎麼辦?難道還真的去參加他的訂婚宴嗎?”
我下意識地往床裡縮了縮,我不知道,我非常矛盾。不去,我會不甘心,我想看看陸曾翰是怎麼當著我的面和夏夢慈親密下去的?不看到那一幕,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甘心。可是去,又覺得自己很傻,很沒出息。何必去自討沒趣?
瑩瑩看我為難,說道:“如果你實在想去,我陪你去,否則那個夏夢慈一定會和她那些狐朋狗友要你難堪。還不如我們打扮得漂漂亮亮去砸場子。”瑩瑩說得義氣凌然。
我長嘆了一口氣,沒有回答。
那晚,我失眠了。直到凌晨,還在猶豫要不要去。『迷』糊中聽到外面的吵鬧聲,我拿出手機,已經快七點了,也顧不得猶豫,忙起床收拾好。梅子浚的車已經停在樓下,瑩瑩和楊意澤整裝待發。我只好拎著韓牧之準備好的零食,和他們一起下樓。
看到我們三個,梅子浚有點意外:“哈哈,還是個大部隊。”
“那當然。”瑩瑩笑得促狹,“我們就是專門負責當燈泡的,保護可喬姐。”
梅子浚無奈地攤手,卻沒有一絲不快,笑道:“人多熱鬧,求之不得。”說完安頓我們把東西放好,紛紛上了車。
我紮好安全帶,車很快駛出了小區,離南城市區越來越遠,我的心開始糾纏,如果去了z城,中午就真的沒有辦法參加訂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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